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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rontiersin.org/articles/10.3389/fpsyg.2022.823647/full

無效的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之後沒有行為上的傷害:2016—2018年美國性小眾群體成年人的回顧性研究

Absence of Behavioral Harm Following Non-efficacious Sexual Orientation Change Efforts: A Retrospective Study of United States Sexual Minority Adults, 2016–2018

原始研究的文章

2022年2月2日

https://doi.org/10.3389/fpsyg.2022.823647

D.保羅•蘇林斯(D. Paul Sullins)(https://www.frontiersin.org/people/u/1575607

https://www.frontiersin.org/articles/10.3389/fpsyg.2022.823647/full)1,2*

*1美國天主教大學社會學系,華盛頓特區,美國

*2露絲研究所(The Ruth Institute),萊克查爾斯(Lake Charles),洛杉磯,美國

 

背景:經歷了不成功的改變性傾向的努力(sexual orientation change efforts, SOCE)的性小眾人群是否會因為這樣的嘗試而隨後遭受心理方面或社會方面的傷害?在解答這個問題時,以前的研究把現在和過去、甚至是在經歷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之前的傷害混為一談。本研究首次嘗試用有代表性的人口資料對性小眾群體中曾經參加過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的人當前的心理社會傷害問題進行隔離和檢查。

 

方法:利用美國三個同類型性小眾群體(以1969年、1987年和2003年為主)的具有全國代表性的資料(n=1,518),參與過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的人與剩餘的沒有參與過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的人進行比較,測量兩種內部痛苦—心理痛苦(凱斯勒心理疾患量表)(Kessler scale)和當前心理健康—並對七種行為傷害測量:藥物濫用(DUDIT);酒精依賴(AUDIT-C);自殘;自殺意念;自殺打算;自殺意圖;和自殺嘗試。

 

結果: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人群與未參加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人群在任何傷害測量方面沒有統計學上的差別。在行為傷害方面,風險比率為0.97—1.02。盡管參加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人群經歷了更高的終身的和當前的身為少數群體壓力,更大的童年逆境和更低的社會經濟地位,但危害對兩組人來說是等同的。為這些差異進行調整的邏輯回歸(Logistic Regression)模型表明,接觸改變性傾向的努力降低了少數群體壓力和童年逆境對自殺嘗試的影響,盡管這種影響不能完全解釋參與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群體和未參與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群體之間的等效性。

 

結論:盡管接受改變性傾向的努力治療失敗的性小眾群體更多地接觸到預示著行為傷害的因素—少數群體身份的壓力,童年逆境,和較低的社會經濟背景—這群人仍然沒有遭受更高程度的心理或社會傷害。由於傷害程度升高而考慮限制或禁止改變性傾向的努力是沒有根據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澄清改變性傾向的努力沒有危害的原因。

 

 

結論

通過對美國性小眾群體的一個具有很強代表性的樣本進行研究,當前的發現是,在性小眾群體中,那些經歷過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的人和沒有經歷過改變性傾向的努力的人,他們當前或潛在行為傷害的普遍程度在統計上是相同的。這些發現不僅沒有發現改變性傾向的努力治療的危害,而且還提供了沒有危害的積極證據。關於自殺嘗試方面,改變性傾向的努力似乎可以減輕因壓力升高而造成的傷害。盡管接受改變性傾向的性小眾群體有更高的身為少數群體壓力,還有更大的童年逆境和更低的社會經濟地位,仍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澄清沒有危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