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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恩蓝的见证
2011年12月16日
关恩蓝(Greg Quinlan)已脱同,他对此相当自豪。这个故事,乃是讲他的脱同经历。关恩蓝的母亲是重生基督徒,父亲却是无神论者,主观相当强。「问题就在这里开始,老爸就像电视剧主角宾哥(译按:Archie Bunker,美国处境喜剧《一家亲》[All in the Family]主角,保守派蓝领出身,典型六、七十年代的美式大男人),但宾哥并没有秉持混乱的宗教观,也不打人。老爸却会打人。在这种环境下,孩子往往是受害人,那就是我。」
关妈妈仍然会带孩子上教堂-带着关恩蓝、他的弟弟,和两个妹妹。「我熟悉圣经,也爱上教会。」然而十岁时,邻家男孩引诱他性交,他自此过着表里不一的生活。「我仍然继续上教会,装基督徒,」他说:「但因为那次经验,到我十来岁时,就关始想和男人性交。我认识数以万计同性恋者,据我所知,他们全到在青少年期或以前就有性经验,且主要是同性恋经验。」
至23岁,关恩蓝终于「出柜」。他有过许多性经验,曾光顾全州许多所同志澡堂,是色情物品店长期顾客,爱派对,爱在同志圈子里泡。「我不是艾滋病带菌者,竟然没染病,这实在是奇迹。」
关恩蓝是注册护士,1980年代岱顿巿(Dayton)爆发艾滋病危机时,他开始照顾此类病人,负责上门护理,接送病人看医生。「1986年我当时的男朋友邀请我到哥伦布(Columbus)参加人权运动基金(Human Rights Campaign Fund)餐会,我从那时起开始接触同志政治,当年我28岁。」
两年后,他负责设立人权运动基金岱顿巿分区办事处。「基金会是全美最大的同志政治组织之一,主要负责争取联邦政府拨款支持有关艾滋病的研究。当时我在岱顿巿募得几万美元,因为是关乎艾滋病的项目,我很投入参与。其实我这样做,是想证明这种生活方式很有价值。因为当时我其实很沮丧。」
关恩蓝在教会长大,又熟悉圣经,所以常常获邀在丧礼上致悼辞,后来更负责主持丧礼并读经。「这是主故意安排的,就像圣经所说,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路,就是到老也不偏离。」关引述箴言22:6说。
就这样,主开始带领关恩蓝归向祂。但真正震撼他,令他决意离罪的,是一宗全球触目的新闻。
「那是1989年,我在电视上看着柏林围墙倒下,」他回忆道:「我小时候在教会里背记的其中一节经文是马太福音24:14: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直到地极,然后末期才来到。当时好像有人在我脑袋里播录音带一样,这节经文忽然跳出来。我当时想,共产主义倒下了,会有几亿人(听见福音),主快要回来了。」主就是这样对我说话。
关恩蓝当时是社康护士,须在全州各地出差。「全州所有澡堂,还有色情用品店的位置我都知道。在同志圈子里我还蛮活跃的,但主一直在我身上动工。」他开始听基督教广播,看基督教电视节目。「我非常渴慕,很想念儿时唱的圣诗,那些音乐,还有敬拜。当时我还是同志,复活节却找借口上教会,我心里渴慕想得满足,想敬拜主。其实多年以来一直都有这种感觉。」
认真悔改前几个月,他都在看700俱乐部(700 Club)和三一广播网络频道(TBN),其中一个节目请来几个前同性恋者做嘉宾。「我屏息静气,一方面想找碴,另方面却希望这是真的。我想,我也可以吗?当时我真的很沮丧。」当时几个朋友开始鼓励他成立巫屋会社(Hag Cabin Society)俄亥俄州支部,那是美国共和党内男女同志联合组织,可是他并没这样做。1993年某个周末,那天是感恩节,他决定打电话到三一广播网络频道。
「你也知道,我在同志圈子很活跃,上过电视、电台、报章,对自己的同志身分很自豪,到处讲艾滋病危机,甚至每年两三次到首都华盛顿国会当说客游说议员。但其实我满肚子烦恼,我都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忽然间,我对同志身分深感羞耻,我一点也不开心。」
几番挣扎以后他终于道出自己的问题,在电话里作祷告,当天晚上就接受耶稣基督作救主。「没有人在旁边鼓掌吶喊助兴,但那天晚上,我睡得好,我心里有平安。」
这个决定,令关恩蓝的生命来个180度转变。他开始上教会,又更改电话号码,不再上同志酒吧,也不再替岱顿巿艾滋病工作小组当义务护士。「我断绝所有同性恋生活方式。」
但停止错误行为只是第一步。一个星期天,教会一名外来讲员讲了一篇道,内容直指他以前的行为,令他情不自禁走到台前泣不成声。
「她对我说:『孩子,你生命里有个呼召。』她对我说的话,若不是神告诉她,她断不会知道。她说,魔鬼一直在训练我,但神现在要使用这些技巧,以荣耀祂。」这事发生后不久,俄亥俄州基督教联合组织总干事就致电关恩蓝有事请教,尔后四年他就在组织里工作,至去年三月辞职,开始支持家庭网络(Pro-Family Network)。
支持家庭网络的目标,是在全国各州议会内安排一位支持家庭议题的说客,为保守派基督徒发声,如推动俄亥俄州法案,令州议会成立青少年与自杀问题委员会;其工作范围较诸如生命权利(Right to Life)等组织更广。家庭网络目前已在九个州设立说客。
「我曾以草根巿民说客身分前往国会,为疯狂的左翼团体服务。是人权运动基金训练我的,但一年后,我却用我受过的训练和它打对台。是主令我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