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性乱交-与任何人发生性关系
一位26岁生于北京的酒吧兼餐厅老板说,他已经和一百多位年轻女性发生性关系。许多这样的女性可能想有长久的关系,但当她们发现自己仅是满足一个人快乐的性交工具,就感觉自己被糟践了。当女人发现自己被列在男人用肉体征服的名单上第38或95位时,她会怎么想呢?毫无疑问,与多人性滥交会导致性病、情感和其他身体健康问题。但是对于同性恋乱交者,他们可能无休止地寻找男同伴,数据统计显示他们有更多的性伴侣[1]。
当性革命大张旗鼓向前推进时,无论是异性恋者还是同性恋者,性乱交程度都有所上升。显而易见,忠诚于阴道性交一男一女的两性关系更加健康。已婚男女的性交从其根本功能而言,不仅仅是生育。
在社会中各种类型的性乱交引起许多问题,包括剧增的自我中心及追求欢愉的性上瘾。性混乱的社会正面临疾病的肆虐,离婚率和对儿童所造成伤害的骤增等问题。社会并没有从乱交者各取所需的多个性伴侣中获得益处。然而,政府分发避孕套、提供堕胎、鼓励同性恋的行为-就算他们的意图是确保负责任的性关系-纵容了无休止的性乱交。单单疾病问题足以提醒政府当局性乱交的问题。
疱疹是同性恋者和异性恋者中普遍的性病。生活新闻网(www.lifesitenews.com)2008年6月19日一份文章指出:「超过四分之一的纽约居民因放纵的性乱交感染生殖器疱疹。并且26%纽约成年人已经感染单纯疱疹病毒2型(HSV-2)(这种病毒会导致生殖器疱疹)。」
这篇文章显示2007年在纽约有超过65,000例的性传播感染,此外,淋病、衣原体和梅毒感染的病例超出全美平均水平。纽约的制药业的确已经如火如荼地发展 [2]。
在过去,一个异性恋男子会仔细选择那位成为他妻子的特别女人,这是他一生的良伴。这不是轻率的抉择。婚约意味着丈夫和妻子承诺坚守庄严的一夫一妻的关系。这使得夫妻相互视为唯一和特别,以致情感稳定及相互成长。但是当前的时代,能够做出这严肃承诺的人越来越少。
相反,男同性恋被性高潮所牵引,远超过因为适合的特质和关系来选择一个特别的男性。同性恋者在公厕里与陌生人发生性关系而射精,这限制他的选择,这几乎不会发展为诚实和持续的承诺关系。在滥交习以为常的生活中,男性总需要寻找其他男性共享性高潮,至于他是什么男性倒无多大关系。
有人说,同性恋中滥交的男人会赋予他的其他同性恋伴侣一种特殊的身份,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一个同性恋者不能正式严肃的让他的任何一个男伴感到特殊。性乱交不会重视任何人,包括与乱交有关的各个人。
类似那位北京酒吧的老板,任何人标榜通过性征服他人,都是把他们当作性猎物。「同性恋和骄傲」表明这人是利用他人满足自己的快乐。那么,他因取得了什么成就而感到骄傲呢?他有一套哲学,就是与其他男人做爱对他是好的,即使他不太能证明性乱交关系带来的好处。我没有发现任何同性恋者记录为什么与其发生性关系的男人更好。
不能使人倍感特别、唯一和珍视,使得同性恋与异性恋明显不同。正当和真正的性关系意味着彼此的性忠贞,直到一人死亡或者婚姻关系的破裂。我们会期望有坦诚而有关心的同性恋关系,但通常发现是利己的私欲。
戴维·麦克维特(David Mcwhirter)和安德鲁·马蒂森(Andrew Mattison)博士是一对住在一起的同性恋情侣。在他们对同性恋行为的调查中,他们对情侣的定义有着让人大吃一惊的标准[3]。其范围已延伸至住在不同住处、住在不同城市、甚至与妻子生活的男性伴侣。他们发现,大部份同性恋关系所涉及的是短暂和未知的性伙伴及匿名的性关系。事实上,绝大多数男男性接触活动根本没涉及在这个关系中进行同居。作者没有报告任何所研究的156对的男性情侣分手,也没有提及312名男性中一人的死亡。奇怪的是,这些作者把男同性恋的关系比喻为成长中的孩子,以保证和回忆而结束。
除了性行为和对其他男性的征服,男人不会过多顾及其同性恋性伴侣的益处和福祉。匿名性行为、同属陌生人和偶然的联系很少能达到知道男性性伴侣生日的具有意义和重要性的水平。
由于大多数人没有认知到伴侣的性健康,这使得疾病的传播成为灾难。男同性恋者像是在黑暗中性交,犹如俄罗斯式轮盘不可避免的将一人的活病毒射进另一位男人的身体。另一男人通常不适用「伴侣」一词,「熟人」或者「陌生人」更合适。
对没有持久兴趣的人,男同性恋者不会赠送他生日卡片,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全名,生日日期对其也没有任何意义。但在可见小范围的肢体接触中,也许他能准确地知道痣、纹身、疤痕及其他特别的皮肤标记位于何处,他的名字和生日却抛在九霄云外。纯粹的快感使两位男性肉体联合,这只是为匿名而又不会生育、随意而又满足肉欲的性高潮,不会出现犹如关心家人般对性伴侣的体贴。
假如你们在报纸上看到广告说寻找性伙伴,却不要求有意义的关系,你们可有理由怀疑做此事的人的目的,他刊登这则广告想做什么。但是,报纸上常出现男人征求男人的此类广告。对此应征的男性可能是下意识里为证实,赞同或称许自己的男性身份。
男同性恋者喜欢幻想自己是重要的猎捕者。他们自认为俊美非凡且能招蜂引蝶,是万人中的极品。直到老年后开始淡化此论调-对那少数能活到老年的而言。《为正规而战》(Battle for Normality)一书写道:「很多男同性恋坚持自己稚气和一厢情愿想象的美丽,在镜前凝视很长时间,或当他们走在街上或者与他人来往时,在想象中观看自己。」[4]
男同性恋者倾向认为成年是遥不可及的。他们更愿意停在天真小孩的阶段,或者是天使,甚至是有需要的儿童[5]。当他们扮演儿童的角色,而不是进入成人,这让他们感到特别。「病毒追求者」(第8章,健康风险,尾注39)指那些想要成为HIV阳性(感染艾滋病毒)的男男性接触者,因为他们渴求非凡。这映射出同性恋者的困境而非他们想回报社会。他们经常忽略提醒和逻辑,而认同了某种形式和意义上的归属。盖斯勒(Geisler)和塔瑞克(Turek)说:
与有多个性伴侣的同性恋者相比,只有单一性伴侣的同性恋者往往会进行更冒险的性行为。在这种关系里有更多体液交换。同性恋行为在解剖学上是不自然的,不健康并且缩短同性恋者的寿命[6]。
性乱交降低人的价值,因为乱交者不能从中获得珍重和特别对待。性病的传播对滥交的人产生更多影响。急于获得快感,却令个人的价值和道德荡然无存。
1 Eanna O’Brogain, “This Time, It’s a Sexual Revolution,”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April 26, 2006.
2 http://www.lifesitenews.com/news/archive/ldn/2008/jun/08061003
3 David McWhirter and Andrew Mattison, The Male Couple (London: Prentice-Hall International, 1984)
4 Gerard van den Aardweg, The Battle for Normality (San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97), p. 134.
5 同上。p. 135
6 Norman Geisler and Frank Turek, Legislating Morality: Is it Wise? Is it Legal? Is it Possible? (Minneapolis, Minnesota: Bethany House Publishers, 1988), p.1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