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侵害孩子的罪行
1994年2月3日,83岁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特蕾莎修女在美国国家祷告早餐会向当时在任的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总统夫人以及副总统艾伯特·戈尔等3000名与会人员发表讲话,说:
我认为,现今最大的和平破坏者就是堕胎,因为这是一场残杀孩子的战争,是对无辜孩子的直接杀害,杀手是母亲本人。如果我们接受母亲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制止其他人相互残杀呢?
请不要杀害孩子,我愿意接受任何会遭堕胎的孩子,我会为孩子找到一对爱护他/她的夫妻,让他们也享受孩子的爱。[1]
这个终结生命的权力出现,让社会价值观下滑了一大步。
在性革命中,堕胎和同性恋密不可分。性革命推崇自我中心的性观念,不全面地关爱自己,也不向他人尽责,仅以追求享乐为终极目标。人们越来越随性纵欲,丝毫不顾对自己和他人的影响。
由一群犹太人和基督徒神学家、伦理学家、哲学家、学者组成的拉姆斯研讨会(Ramsey Colloquium)定期就道德、宗教和公共生活等话题展开讨论。他们对性革命带来的性自由如此评价:
认清性革命内部各个因素之间的联系十分重要。堕胎的许可、泛滥的淫乱、容易离婚、激进的女性主义,以及同性恋运动的蔓延都发生在同一个历史阶段,这并非偶然。这些现象的共同点是,欲望挣脱了束缚,尤其是所谓的压抑的文化和宗教传统的束缚。共同的前提是都将身体视为仅是满足欲望的工具,视为对自我的崇尚。同时,它们都建立在自主自治的思想基础上。我们认为这是错误的思想,既不会勉励人们自我进取,也不会造福社会。[2]
我们那一代的胎儿安妥地在母腹中等待生产。仅有极少的几例会在母亲和人流师的故意决定后结束生命。特蕾莎修女正确地指出,允许母亲杀死自己腹中胎儿,这是提高成人的权利凌驾孩子的权利。同时这也极大地扭曲了人类的责任观,让那些对性的表达持有认真的、站得住的、和富怜悯的立场的人承担更重的压力。
美国心理协会(APA)曾发布的言论应引发质疑,他们称堕胎和女性堕胎后的心理波动没有直接关联。[3] APA设计了一套针对堕胎女性的硬心治疗法。但是女性毕竟不是男性私欲的冷血奴隶。APA的言论不科学、不符逻辑、没有证据、缺乏正义和判断。他们的信念揭示了自身是毫无证据的伪「科学」和险毒的政治阴谋,它忽视女性堕胎后的痛苦后果,包括感染、噩梦、恐慌症、自杀欲和抑郁期。登陆「堕胎后」网站www.afterabortion.org就可以看到女性堕胎后经历的复杂心理问题。遗憾的是,APA依然认为,只有在妇女想要保留孩子的情况下(但是当怀疑孩子是畸形的而选择流产),才会存在心理问题。
APA 的言论带有明显的政治意图或其它意识形态的倾向,他们公开忽视脱离同性恋的群体的记录也就不足为怪了。社会上允许堕胎的这一转变,导致性关系越过它的社会功用的合理范围。
社会认可政府承担费用或开放的人工流产,进一步纵容异性恋者不需成熟、谨慎地对待两者的性生活,也不再需要担负责任。男女无论结婚与否都可以随意性交,一旦意外怀孕则可堕胎解决。异性恋成人不再需要对性关系做长久承诺。政府甚至支持这种伤风败俗的态度。同性恋群体和其他推崇性无约束的群体,抓住了这种摆脱责任的性关系的深层含义,并将其为己所用。
加拿大政府每年许可的堕胎数量高达10万,并承担相应费用,这项支出并没有得到有效回报。虽然针对这一问题的忠告已经非常多,工业国家的堕胎率依然居高不下。对性交不负责任的现象仍旧十分严重。同性恋者希望得到类似的性自由,也就不足为怪。
同性恋者对性开放和不稳定关系的选择-包括口交、肛交、同性恋酒吧、桑拿和同性恋巡游活动,享受由国家财务负担的福利和医疗保健服务,因一些故意选择的性活动和同性婚姻伤害自己的身体,溯其根源,皆是撇弃责任的自由化社会潮流所致。堕胎挪开了自由化浪潮发展的一大屏障。性自由既然成为社会最高追求,我们就难以告诫男男性接触者肛交有害,或不应该与不了解其性史的伴侣发生关系。更何况,男同性恋者对自由的要求,与意外怀孕的女性通过堕胎而获得的自由大同小异。他们想有性经验,要求社会的认同与配合,即使他们对他人的对待是无法辩护的。
现在很多配偶都背弃了承诺一生的婚约。无疑,很多异性恋者有婚外性关系。越来越多的人都愿意选择不追究责任的离婚方式(无过错离婚),而不是当初就委身选择理想的配偶,建立婚约,遇到问题后,努力解决。离婚是结束婚约的快速通道。但孩子与父母的纽带被撕扯,孩子在父母之间割裂,和其中一位生活在一起,另一位却分开。
生来体格不大的孩子,会像身体不好、腼腆、长相不佳、迟钝、残疾、怯弱的孩子一样受尽磨难。性革命让成人沉醉在自我主义中,无视自己孩子的需求。接受堕胎的第一代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代,也为后代打开了安乐死的大门。我们需要用敏锐的态度,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建造一个公平的、实际的社会。
工作压力让父母长期远离家庭。作父亲的面临许多破坏家庭的性诱惑。上网猎寻色情信息的数量持续攀升。有些人与孩子发生性关系。我们似乎常常听到牵涉儿童色情犯罪的案件、在男性计算机上发现成百上千张对儿童性虐的照片等骇人听闻的新闻。政府的儿童保护机构对为孩子提供有效保护越来越显得势单力薄。
总的来说,这个社会中,健康的父母榜样、对儿女的抚养和正确引导都越来越差。少年的基本需要未被满足。有些青少年因无处倾诉而陷入抑郁,有些会了结自己的生命,有些则靠毒品和酒精缓解痛苦。很多有性别困惑的青少年选择了同性恋,期望从中找到家中缺失的安慰、支撑、肯定。虽然人们一直在争论少年人由他人引入同性恋的可能性是否存在,但是我们看到许多男孩或许对社会尚未建立认识,就已经陷入了同性恋。社会中还有一群人会有计划、有步骤地将男孩拉入同性恋。以下麦克·斯威夫特(Michael Swife)的例子较为极端,但很多人也秉持这种态度。
麦克·斯威夫特:「同性恋革命者」
1987年,同性恋杂志《同性恋小区新闻》邀请麦克·斯威夫特供稿。虽然相对于美国多数同性恋者,他的观点偏左,但是这篇文章激发了推动社会接纳同性恋的几大变革。麦克·斯威夫特写道:
这是一篇怪异、疯狂、恼怒、悲愤的文章,是残酷的幻想,是内怒的爆发,是受迫者翻身为压迫者的癫狂梦想。
斯威夫特继续写道:
我们将强暴你们的儿子,柔弱男性气概的标志,浅薄之梦、粗暴谎言的象征。我们要诱奸他们,在学校里、宿舍里、体育馆、寄存室、运动场、神学院、青年组、电影院、浴室、兵营、卡车站、男性营、国会,在任何男性聚集的地方。你们的儿子将成为我们的玩物,任我们指使。他们将按我们的模子被再塑。他们会恋慕我们,渴望像我们一样。
女人,你们呼吁自由。你们说男人再也无法满足你们,令你们不幸福。我们是男性面貌、男性体格的鉴定家,将把你们的男人带走。我们会给他们提供娱乐,教训他们,哭泣时会安抚他们。女人,你们说你们宁愿和女人同居,那么就去吧,和女人生活在一起。我们会给你们的男人他们从未想过的肉体之乐,因为我们也是男人,只有男人才真正知道如何满足男人,只有身为男人,才能理解男人的深刻和情感、思想和身体。
所有的禁忌同性恋活动的法律都会被推翻,承认男性之间爱情的法律将出台。所有同性恋者必须如手足一般并肩作战,在艺术、哲学、社会、政治、经济层面统一战线。只有共同应对险恶的异性恋敌人,才能最终取得胜利。如果你们敢戏弄我们男同性恋者,称我们为怪胎,我们就会刺入你们懦弱的心,践踏你们的尸体。
我们会作诗,歌颂男男之爱,我们将在舞台上公开上演男男的抚爱,我们将以歌颂男性爱情英勇主角的电影替换你们银幕上的廉价、虚伪、多情、苍白、幼稚的痴迷异性恋电影。我们将雕凿美男子的塑像,勇敢的运动员的塑像,将其树立在你们的公园里和广场上。全球的美术馆里都要挂满优美的男子裸体。
我们的作家和艺术家会优雅地、时尚地做爱,我们会成功,因为我们谙熟于树立时代风尚。我们将借助我们最拿手的武器-机智和嘲弄消灭异性恋关系。
那些高权位的同性恋者,虽然装成异性恋者,却会被我们揭穿。当你们发现你们的总统、他们的儿子、你们的企业家、议员、市长、军官、运动员、影星、电视名人、公民领袖、牧师并不是心目中安全、传统、保守的异性恋者,你们就会惊愕、恐慌了。到处都有我们的人,我们已经渗透在社会各个阶层。你们在议论同性恋者时要当心,因为我们就在你们中间。我们也许就坐在你们对面,我们也许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绝不妥协。我们不是懦弱的中产阶级。我们都是高知,是人类社会的真正贵族,是冥顽不化的贵族,永不屈身。那些抵制我们的人将被驱逐。我们会像三岛一样养兵,战胜你们。我们将占领全球,因为由同性恋爱情和荣誉凝聚在一起的士兵就像古希腊的士兵一样刚毅、无敌。
家庭单元-谎言、背叛、平庸、虚伪、暴力的温床将被废除。只会玷污想象力、束缚自由的家庭单元必须被扫除。我们将在遗传实验室受精、培养完美的男孩。他们会在同性恋饱学之士的照顾管理之下,成长为一个集体,紧密相连。所有定我们为有罪的教会都将被关闭。我们仅有的神就是年轻的美男子。我们信奉美丽、道德、悦目之宗教。任何的丑陋、粗暴、平庸都会被清除。因为我们与异性恋中产阶级的传统划清关系后,就可以自由地按照纯粹想象的要求生活。我们永不知足。
这个即将产生的精致严密的社会将由一群同性恋诗人的精英统治。新型同性恋社会权位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要富含希腊情致。任何被异性恋玷污的人都将被罢免职位。任何愚昧坚持异性恋的男性将会面对同性恋法庭的审问,会被当作无形人。我们将要改写历史,重写那段被你们异性恋扭曲的、充斥谎言的历史。我们要刻画那些塑造世界的伟大领袖、思想家的同性恋。我们将证明,同性恋、才智、想象力三者密不可分。同性恋是真正意义的高贵、美丽的必要因素。
我们必定会胜利。因压迫而造成的剧烈苦毒在我们里面灼烧,推动着我们。多少个时代以来,我们都被你们服役,在这个愚昧的异性恋舞台上扮演边角角色。在最后的革命中,我们也能持枪,也能竖起壁垒。
颤栗吧!你们这群懦弱的异性恋猪。我们将摘掉面具,挺身在你们面前![4]
在过去的20年,这宣言已经发生的部份是惊人的。「这不过是一时的潮流」或认为「这个不要紧」,忽略同性恋的被动姿态,对我们没有益处。
2002年,研究人员,乔迪斯•雷思曼(Judith Reisman)博士发现,有些男人在专门训练、培养同性恋和双性恋的男孩。[5] 她以充分的证据说明,小孩可被诱导成为同性恋。
雷斯曼博士反驳了著名「性学家」阿尔弗雷德·金赛(Alfred Kinsey,他其实是一位同性恋的生物学家)的错误研究,他明显是刻意从酒吧和监狱采样,以提高他的1948年报告中「公布」的社会同性恋化的程度。他采集的持续娈童的资料尤其令雷斯曼愤怒,雷斯曼指出,这些材料不可能是通过正规合法管道收集的。他的「研究人员」肯定涉嫌娈童、娈婴行为。金赛想让学龄儿童将同性恋视为人类性欲的合理表现,他一定知道一些非法的娈童罪,但却对其故意掩蔽。雷斯曼写道:
金赛用娈童数据「证明」婴儿和孩童一出生就能够并应该有权像成年人一样享受性高潮、同性恋性欲被视为正当,并以此证明在小学教孩子「性多样化」是合理的。因为生育是性活动唯一的不受欢迎的结果,所以娈童和手淫(单个的、两个的、或群体的)就被视作无害的替代,也成为完整的性活动的一部分。这样一来,学生就能顺应性发达的社会文化。[6]
虽然法律明确规定了年龄限制,但追求自身享乐的成人仍然要求更低的年限,利用儿童纵欲。杰拉德·哈农(Gerald Hannon)自身娈童,强烈推广成人与儿童之间的性关系,蛊惑成人将儿童拖入同性恋。他的根据是金赛的观点,认为襁褓中的婴儿也能体验性高潮。[7] 雷斯曼指出,从哈农「年轻的同性恋以及同意的问题」的发言中可以看到,他强制性地将儿童拖入同性恋活动。
她在论文中,雷斯曼引用了哈农的一句话说:「我相信,我们需要用一种特别的姿态来吸引年轻人。我认为,我们需要劝诱,劝诱才是方法,要强烈地劝诱。」同性恋运动一直以来都在鼓吹要废除法律的年龄限制。但是,哈农很惊讶地发现他所带领的「同性恋」青年组并不是赞同废除法定年龄限制。他说男孩子年龄越小,学得越快,他想让年纪大的男人和小男孩发生性关系。[8]
但是一个男孩的性生活应该是他自己的事情。成年人有责任保护孩子的童真和完整。成年人不应该用性欲刺激入侵男孩的世界。有些男孩受到成年人的性干扰后产生自卑和抑郁,甚至自杀。
乔迪斯·雷斯曼分析了「诱导过程」。这是一套用于诱惑年轻的同性恋者与脆弱青少年来往,将他们带入同性恋的方法。她发现了男同性恋者担任「教练」、「辅导员」、「咨询师」的角色。在这个训练脆弱年轻人的过程中,这人不会提及孩子的父母或其他与孩子来往的非同性恋者的建议。对这些心智尚未成熟的青少年,他们不会提供平衡综合的观点,而是一味的灌输他们一家之言。
雷斯曼提到他们如何利用儿童,将他们打扮成妓男和纵欲子弟。遗憾的是,社会上有些成年人认为利用儿童满足自己的性欲完全合理。他们认为:「我们未能证明儿童与成年之间的性关系对孩子有害…男孩和他的神父之间的性关系有可能是积极的。」[9]但是媒体常常报导,这些无辜男孩余生身心都破败不堪。
美国多数公民都强烈谴责天主教神父的娈童做法。但有些成年人依然支持男孩和成人之间的性关系。这其实是将男孩当作商品,满足成年男同性恋者的性欲。很多男妓因怕被判罪、报复或暴露身份,这类犯罪行为很多一直都未揭发。
乔迪斯·雷斯曼对罗宾·劳埃德的著作《为钱或为爱》撰写书评,书中揭露了一个男妓团伙。他们专门诱惑、训练男孩,为该团伙谋利,每年有50万的10岁到16岁的男孩卖身。这个现象如此猖獗,全因社会越来越接纳同性恋所致。这种对孩子的滥用、虐待和侵害,源自成人性欲的无限放纵。劳埃德同时揭发了运动员、影星、政治家和来访权贵利用男孩纵欲的现象。[10]令人发指的是,每位与男孩发生性关系肛交的人,所利用的往往都不少于150人。就像违法的贩毒行为肆无忌惮地在周边小区发生而未被揭发,同性恋者娈童在我们的社会中也一样猖獗,只是很少被报导而已。
哪怕一次经历也足以给男孩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孩子无法控制他们生长的环境。社会有责任为孩子提供最好的成长空间。儿女的抚养质量整体下降,在孩子尚未成熟时,就将他们置身于成人的社会中,这些尤其为同性恋铺垫了发展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