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frc.org/get.cfm?i=WA21B43&f=WU21B13
對於LGBT活動人士而言,批判性思維已變得冒犯
For LGBT Activists, Critical Thinking Has Become Offensive
2021年2月17日
約瑟夫•貝克霍爾姆(Joseph Backholm)(http://www.frc.org/biography/joseph-backholm-senior-fellow-for-biblical-worldview-and-strategic-engag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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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是LGBT活動人士根本不想了解的。他們最近試圖徹底破壞並且持續進行破壞一項關於性別焦慮症的研究,這是我們從此得出的教訓之一。
在一封日期注明為2021年1月27日的信(https://californialgbtqhealth.org/advocacy-for-tgi-research-participants/)中,加利福尼亞州LGBTQ健康與人類服務網路(California LGBTQ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Network)最近勸阻患有性別焦慮症的人不要參加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塞梅爾研究所(UCLA Semel Institute)的研究。
為什麼?
從政治上講,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是一所典型的世俗大學,是政治正確的。所擔心的不是研究人員是「反跨性別」的,或者試圖損害最被人喜歡的一項進步派的議程。相反,LGBT遊說團體擔心的是,研究人員可能會因為了解到一些他們不想知道的事情,而意外損害到他們的議程。
埃默里大學(Emory University)和莫爾豪斯醫學院(Morehouse Schools of Medicine)的兒科內分泌學家兼兒科臨床副教授昆廷•范•米特(Quentin Van Meter)博士最近在《華盛頓觀察報》(Washington Watch)上強調了這一點。「對跨性別活動人士團體來說,令人恐懼的事情是,他們將發現一些從本質上說明這是一種對環境演變的反應的東西。」他說,「當你從縱向的角度觀察事物,你將發現其實沒有生物學因素,也沒有天生的感覺致使某人生來為跨性別者…你可以說,心理性別(Gender)在人體中沒有一個標記。這不是一個生物學的事件。這是一個社會學的、心理學的事件,他們對此感到非常恐懼。」
部分擔憂指向首席研究員傑米•費斯納(Jamie Feusner)博士(https://www.semel.ucla.edu/gd/team/jamie-feusner)。弗斯納博士不僅對了解經歷性別焦慮症患者的大腦感興趣,而且還獲資助研究身體畸形恐懼症(Body Dysmorphic Disorder, BDD)和神經性厭食症。這是個麻煩問題。
研究人員會研究性別焦慮症和厭食症,因為事實是,問這些問題的是同一個人,這意味著兩者可能是相關的,而LGBT活動人士不樂意見到這樣的想法。他們會告訴你,兩者沒有關聯,你應該結束這樣的研究,並終止進行任何有可能提出相反結論的研究。畢竟,厭食症是嚴重糟糕的事情,而性別焦慮症是美的、勇氣可嘉的事情。
「有人說,跨性別者有一種異常的身體意象狀況,或者其創傷反應的腦成像可能最終『幫助』跨性別者,我們反對這個觀點。這表明人們正在尋找醫學上的『治療方法』,從而在與獲取心理性別肯定治療相關的領域,提供途徑採用更多的把控和限制性政策和措施。」
因為經歷性別焦慮症患者的大腦並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對經歷性別焦慮症患者的大腦進行科學研究是不合適的,這樣的提議是一個循環往復的爭論。
但這樣的爭論不僅僅是循環往復。這是非常明顯地承認,這一切都與真理、科學、甚至是幫助他人無關。他們反而力爭呵斥某些有可能會挑戰他們賴以建立身份認同的搖搖欲墜的空中樓閣的資訊。
他們不想知道性別焦慮症是否有一個病因或者治療方法,因為他們的身份認同,他們一生的工作,而且在很多情況下他們的收入,都取決於說性別焦慮症是健康的這一觀念。
這並不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故意的無知;從一開始,人類的本性就一直在把不方便的事實合理化。但這仍然是故意的無知。
除了勸阻人們參與研究,告訴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停止問這些問題,信中還列出了關於未來研究的要求清單。這些訴求包括,要求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允許讓跨性別研究人員和政策宣導者參與到科學顧問委員會…」。
如果你沒聽懂的話,可能需要再讀一遍。盡管他們標榜自己是無論事實指向何處都堅持「追隨科學」的人,但他們的這封信要求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遵循政治正確。如果我敢打賭,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一定會這麼做。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已經暫停了這項研究,他們力求傾聽信中所提出的擔憂。他們會舉行會議和對話,而我猜想科學家們最終會道歉,修改他們目前的做法,並承諾在未來做得更好。畢竟,政策因素資助了科學家,所以政治獲勝。
當科學調查屈服於政治利益時,研究人員並沒有被取消,但更重要的東西確實被取消了:知識。
既然批判性思維是冒犯的,有些事被視為正確是因為這些東西背後發出的威脅,而不是其背後的事實,那麼每個人都是輸家。在這種情況下,最大的輸家是那些會因為更深入了解性別焦慮而受益的人。
我們知道我們應該相信,跨性別群體中抑鬱、自殺、成癮和精神疾病發生率的上升完全是那些認為性是不可改變的偏執者的錯。但如果這不是真的呢?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科學幫助那些正在掙扎的群體呢?
范•米特博士明確表示,他將繼續戰鬥。「盡管如此,我們將不會放棄。尤其是這種對孩子的肯定方式對他們造成了太多的傷害,這讓我們很困擾。讓一個遭受如此巨大痛苦的人去做完全錯誤的事情,這是多麼悲慘的事情。我們已經讀過這個故事,我們已經見過這樣的事,我們知道結局。這些人只是讀了第一段和第二段,他們認為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但實際上他們離目標太遠了,這會嚴重傷害他們。」
但是,考慮到LGBT遊說團體威脅到那麼多的醫療專業人士,可能會毀了他們的事業,他們怎麼能反擊呢?范•米特博士明確表示:「他們應該相互合作聯繫。那些不覺得受到威脅、也不擔心自己的職業生涯被毀掉的人,應該在他們之間建立不間斷的關係網…如果他們能聯繫到一起…在雷達監測下,開始建立一個網路,從暗處走出來,在陽光下蓬勃發展,我認為這將會發生。在真相背後,我們有著充沛的體力和情感,我們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