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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aldronpool.com/former-lgbtq-activist-speaks-out-in-defence-of-gay-conversion-therapy/

前跨性戀者和同志群體活動家為同性戀轉換療法辯護發聲

Former LGBTQ+ Activist Speaks Out in Defence of Gay Conversion Therapy

詹姆斯•派克(JAMES PARKER)(https://caldronpool.com/author/james-parker/

2020年8月31日

【LGBTQ或LGBTIQ,跨性戀者和同志群體,女同性戀(Lesbians),男同性戀(Gays),雙性戀(Bisexuals),跨性別者(Transgender),間性人(Intersex),酷兒(Queer),譯者注。】

 

某些澳大利亞地方政客想要讓我們相信他們真的關心兒童和弱勢群體。短短幾天之內,兩個地方政府—昆士蘭州和澳大利亞首都特區—都已經通過法律,將所謂的同性戀轉換療法定為非法。

 

他們的立法已經開始著手阻止醫療服務提供者使用任何形式的療法,哪怕只是建議改變或抑制人的性吸引或性別認同。懲罰措施是什麼?在昆士蘭州(https://news.trust.org/item/20200813083715-pv0b6/),最高可被判入獄18個月,在澳大利亞首都特區(https://www.canberratimes.com.au/story/6898350/ban-on-insidious-gay-conversion-practices-becomes-law-in-the-act/),最高可被罰款24000澳元和12個月監禁。

 

昆士蘭州衛生部長史蒂夫•邁爾斯(Steve Miles)已經宣佈說,「作為跨性戀者和同志群體(LGBTIQ),這並不是需要藥物治療的苦惱或疾病。沒有任何治療或做法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吸引或性別經歷。對於那些可能聽到此消息的年輕人…你沒有任何問題。你無需被醫治,因為你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好,任何人如果跟你說相反的話,都是大錯特錯了—你的政府支持你。」

 

澳大利亞首都特區首席部長安德魯•巴爾(Andrew Barr)將轉化療法描述為「一種濫用的虐待。這是對人權的嚴重侵犯。」他甚至嚴厲斥責將某人帶到澳大利亞首都特區以外進行性傾向或性別認同轉換治療是違法的。

 

顯然,巴爾和邁爾斯都對於不想要的同性吸引和性別焦慮症的內心掙扎知之甚少。過去,我在澳大利亞和其他幾個國家接受過治療和他人的代禱。我以為自己天生是同性戀,並在17歲時出櫃了。我成為跨性戀者和同志群體中身居一線的激進主義者,那個時候的我會全力支持巴爾和邁爾斯的立法干預措施。然而,我的生活發生了一個意外的轉折。

 

在經歷了混亂與濫交的迷途後,我找到了一段完美而長久的同性戀關係,但這段關係遇到了一些嚴重的障礙。我選擇接受常規治療。

 

在這裡,我由於害怕被拒絕而產生的根深蒂固的恐懼顯露出來,還有委身問題和焦慮與掙扎。我慢慢發現,盡管我渴望男人,但我對普通男人卻有著固有的恐懼。

 

同性戀—異性戀「轉換」紀錄片中所講述的痛心悲慘的恐怖故事在這裡不適用。那些情況從未適用於澳大利亞。

 

我經受過認知療法,以挑戰我的核心信念,行為療法,以改變經過多年強化而養成的問題行為,還有動眼減敏歷程重建法(EMDR,Eye Movement Desensitization and Reprocessing),這有助於減輕創傷性記憶的影響。

 

我的治療師的關注點絕不僅限於我對男人的性吸引,但「作為一個同性戀者」絕對是我們對話的一部分,如果不談這些,我就是把我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對治療師有所保留。

 

治療中發掘出一大堆殘缺的痛苦。我是早產兒,剛出生時就被拋棄,被放在孵化箱裡,被收養,又成為孤兒,然後再被領養,甚至在我小的時候就認為自己被男人拒絕。我發誓永遠不要太過信任他們。到了十幾歲的時候,男人已經成為一個謎,甚至是一種迷戀,這使我在性愛方面渴望他們,通過無可計數的成人色情作品和性幻想。

 

與男性的脫離,使我自己陷入了一個女性化的世界,沒有男性的影響力平衡抵消。有時,我強烈地認為自己是一個被困在男人身體內的女性,考慮過荷爾蒙療法和切除手術(變性)。

 

治療和精神訓練挑戰了我的核心信念和行為,包括我的樣貌,體型,走路方式,感覺認知。我突然被允許用不同的方式來思考和做事。

 

我要面對被壓抑許久的童年時期被幾個男人性虐待的記憶,以及在我還未成年的時候被三個不同的同性戀男人強姦過三次的記憶,那些事情發生在我達到法定年齡的好幾年前。

 

然而經過幾年的治療,我對男人充滿色情的貪欲大幅減少了。在不期而遇的時候,我開始用以前從未有過的眼光看待女人。在我不到三十歲的時候,我對異性產生了大多數男性在青少年時期就對異性有過的感覺。然後我和女人約會,最終和一個女人結了婚。今天,我喜歡當父親的角色。

 

就像今天的巴爾和邁爾斯一樣,我曾經真實地相信,我的一生都將致力於宣揚人們是天生就是同性戀,並且絕不能試圖改變這種天性。然而事情的反面才是真相。

 

如果沒有勇敢無畏的醫療服務提供者看穿「無法改變」這種爛俗咒語,我永遠不會發現我童年的性虐待,反過來使我在幾年後成為一個庭審案件中的關鍵證人,該案件確保使一個罪行累累的戀童癖者繩之以法。

 

如今我陪伴許多患有不想要的同性吸引的人,和那些質疑他們自己性別的人,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曾在還是未成年人時遭受了性虐待,這也不足為奇了。

 

那些被告知這種改變不僅無法達成,而且任何改變的企圖還會威脅到其生命的人,以及那些生殖器和生育能力遭到破壞的人,當他們與成年人接觸,關於他們曾經在童年遭遇性虐待談及更深刻的現實時,這就更加讓人覺得悲傷。他們不僅遭受了最初的童年創傷,之後還有形形色色的社會各階層—包括一些政客—用更複雜多變的情景使他們陷入更為複雜的創傷處境。

 

昆士蘭州和澳大利亞首都特區關於治療的禁令極有可能意味著更多的童年性虐待事件將無法得到報導。這不是最好的立法結果,我相信你也會認同的。然而更令人恐懼的是,更多的州正在排隊跟風。這絕對是極度的愚蠢。(純粹是瘋癲之舉!)

 

那些性別空想理論家,二流的劣質教育者、醫務人員和政客告訴社會,我們只要按照我們的性別吸引來定義我們的(性別)身份認同。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我們有許多人差點就溺死這個騙人的泥淖中,而有些人已經失去了他們的生命。

 

昆士蘭州政府和澳大利亞首都特區政府最好能夠抵制巴爾和邁爾斯這種人的魯莽言論,他們首先要認識到,他們所通過的法律是對兒童和弱勢成年人的進一步虐待,是對人權的嚴重侵犯。和其他許多人一樣,我曾經深受其害,需要修復和醫治—而這種治癒是有可能的。

 

剝奪公民選擇自己的治療方式的基本權利,也很可能導致更多的自殺和心理健康服務部門更大的壓力。然而,我們現在看到,這些地方政府部門公然無視其公民的真實生活經歷,拒絕勢不可擋的且清楚明確的科學證據,這些證據表明性傾向混亂和性別焦慮症在成年人中尤其是在兒童中異常頻繁。

 

拉籌伯大學(LaTrobe University)發表了一篇名為《防止傷害,促進正義》(Preventing Harm, Promoting Justice)(https://www.hrlc.org.au/reports/preventing-harm)的報告,該報告有嚴重錯誤(https://www.stopsafeschools.com/the-conversion-therapy-farce-dr-con-kafataris/),卻為這些新法律成立鞏固了基礎,這不應讓任何人感到意外。

 

作者只採訪了15位聲稱對轉換療法有過負面經歷的人。然而,他們聲稱的研究甚至沒有採訪過一個在經歷治療後發生持久改變的人。這些人的生活和故事在澳大利亞和國外的許多公開網站上都能看到,而且就在最近,http://www.freetochange.org網站對超過45個人的故事進行了全面研究,這些人已經發生充分的改變,可以進入長期的異性婚姻,或者減少了同性吸引,或者完全放下了長期的跨性別生活方式。

 

透過這些最新提交的法案,我們現在不是正好見證了拉籌伯大學報告中的用詞不當嗎?這個報告的名字應當是「防止正義,促進傷害」吧?讓弱勢的澳大利亞年輕人的聲音幫助我們回答這個問題。

 

布里斯班(Brisbane)的一名20歲男性患有不想要的同性吸引,他說:「我最近開始了康復之旅,我的抑鬱,成癮和憤怒型焦慮狀況減輕了,這給了我希望,可以充分發揮我的潛力。我想要更多的諮詢和輔導,獲取更多的途徑接觸到那些了解我問題根源的人,而不是完全封閉我自己。」

 

「自從我國政府通過這項法律以來,我感到完全的背叛。我正猛烈地陷入到更大的抑鬱和越來越深的焦慮之中。」

 

「他們傳遞的資訊是在說,他們毫不尊重我。他們在強迫我接受我不想擁有的東西。不應該由他們來決定,而是由我決定。」

 

一名有不想要的同性吸引的18歲男性最近開始接受治療,他說:「我開始回想起幾年前我童年時在學校受到的性虐待。我在16歲時開始接受幫助。我的痛苦在慢慢減少了,但現在我對這項新法律感到十分緊張。我感覺比以前更脆弱了。」

 

「我覺得我的政府現在是在攻擊我個人,而我才是那個被錯待和傷害的孩子。政府最終可能通過法律來監管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做的任何事情。沒有哪個正派的澳大利亞人希望發生這種事。」

 

一位28歲的男性,已經有兩年時間不再繼續他的長期同性戀關係,他說:「我曾經是一個癮君子,充滿了無法控制的衝動,焦慮和沮喪,也不知道我要去向何處。現在,我的焦慮感大大減輕了。我已經擺脫了抑鬱症。我對未來懷有方向和希望。我不再賣淫,兜售毒品,將男人從他們的女友或妻子那裡偷走,或者試圖逃避現實。許多人只是想讓我的生活過得舒適,而不是為我尋求幫助,讓我面對自己過去的內在不安與痛苦。」

 

「我現在每週參加支持小組和一對一治療,這些正在幫助我解決童年時的創傷。這些治療,再加上周圍其他人的具體支援,他們尊重我有能力做出自己的人生決定,都對我來說意味良多,並且讓我有盼望可能經歷到長期的改變。」

 

老實說,我自己的治療(性傾向)轉換故事,或上述的故事,是否講述了政治領導人所說的「一種濫用的虐待」,或者「嚴重侵犯人權」,或「無需被醫治,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好」?

 

當政客不誠實地宣稱任何治療或做法都不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吸引或性別體驗時,治療師和牧師是否真的是施虐和違法的一方嗎?

 

至少就目前而言,你應該很感恩仍然可以自行決定如何回答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