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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ailywire.com/news/19964/dangers-treating-transgenderism-differently-other-frank-camp#

對待跨性別異於對待其他精神焦慮障礙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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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rcos del Mazo/Pacific Press/LightRocket via 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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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FRANK CAMPhttp://www.dailywire.com/authors/frank-camp

2017年8月20日

 

近年文化上對跨性別「權利」的推崇,不管是國家強制允許進入特定的廁所,或者將性別認知障礙(gender dysphoria)從DSM手冊中去除,都已經達到狂熱的地步。政客和名流鼓吹跨性別個體有權「活在自己的真實狀況中」已成常態,任何反對這種運動的人都被稱之為偏執狂。

 

要是政客、名流還有醫學專家都錯了,而這些所謂的偏執狂確實知道些甚麼怎麼樣呢?萬一跨性別個體遭受的並不是一種可以用外部手術或內部激素替換療法治療的精神障礙呢?倘若默許這些有性別認知障礙人的欲求,將那些挑戰這種欲求的人定性為偏執狂的做法是有害的,我們又當如何呢?

 

美國The Daily Wire網站此前報導(http://www.dailywire.com/news/19501/summer-camp-gender-fluid-children-continues-trend-frank-camp)說,即便在世界上對跨性別接納程度最大的國家-瑞典,跨性別個體手術後的自殺率也是很高的:

 

研究顯示,在1973-2003期間,跨性別個體術後企圖自殺的機率是7.9/1000,相比健康對照組的1/1000,要高出690%。成功自殺的機率是2.7/1000,相比健康對照組的0.1/1000,要高出2600%。

 

證據似乎很顯然,跨性別個體並不只是遭受一種可以被激素和手術「治癒」的障礙。同樣,看起來似乎社會欺淩和不接納的存在或不存在-進步派人士所使用的備受青睞的觀點-並不是影響跨性別人精神健康的唯一因素。

 

考慮到這一點,我們一定要問這三個關鍵問題:1)我們漏掉了甚麼?2)是否我們的個人偏見在主導我們的思想?3)這些偏見在幫助還是傷害那些有性別認知障礙的人?

 

我們可以通過審查其他焦慮障礙還有我們對待它們的方式,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回答這些問題。

 

神經性厭食(anorexia nervosa)是一種焦慮症狀,有這種症狀的人會錯誤的認為自己過度肥胖,然後禁食和強制運動來減去他們以為的過多的重量。這種行為可以導致死亡。

 

厭食症的非身體層面是通過認知療法(cognitive therapy)治療的。

 

軀體變形障礙(body dysmorphic disorder,簡稱BDD),根據Mayo Clinic(http://www.mayoclinic.org/diseases-conditions/body-dysmorphic-disorder/home/ovc-20200935?utm_source=Google&utm_medium=abstract&utm_content=Body-dysmorphic-disorder&utm_campaign=Knowledge-panel)的說法,「是一種精神障礙,有該症狀的人會不斷想像自己在外觀上有一個或更多的缺陷或瑕疵」。BDD的患者經常會求助於整容手術以便改變自己的外觀,「修正」自己所謂的瑕疵,但是如Mayo Clinic所說,「通常焦慮又回來了」,患者會「繼續尋求某種方式來解決(他們)所認為的瑕疵」。

 

BDD是通過認知療法和藥物來治療的。

 

還有一種更罕見的障礙,叫做身體完整性認知障礙(body integrity identity disorder,簡稱BIID;又叫transability)。患者認為自己註定是殘疾的。遭受BIID的個體通常會尋求危險的方式來改變自己的身體來達到他們想要的殘疾狀態。

 

在一篇名為「How Dare You Pretend to be Disabled? The discounting of transabled people and their claims in disability movements and studies」的論文中,加拿大渥太華大學的Alexandre Baril教授寫道(https://www.academia.edu/9695895/_How_Dare_You_Pretend_to_be_Disabled_The_discounting_of_transabled_people_and_their_claims_in_disability_movements_and_studies_Disability_and_Society):

 

BIID患者想變成聾人或瞎子,截肢,或有其他的殘疾症狀。受這種欲求驅使,相當數量的人通過槍支、深度燒傷和其他的方式使自己變成殘疾。許多BIID患者稱自己「困在了錯的軀殼中」。他們將自己看作殘疾人,認為自己的身體不能反映他們的感受,並斷言他們不僅遭受認知障礙和精神苦痛(身體和身體形象之間的差異導致的焦慮,通常被用來和跨性別人的經歷進行比較,因此它們的英文開頭都是trans),而且遭受很嚴重的污名化。

 

有BIID症狀的人要如何治癒呢?他們應當被允許截肢?或是任其雙眼被摘除而成為盲人?當然不是。盡管這種障礙還沒有得到很好的研究,但很清楚患者不應當致殘,而是要通過認知療法,或許還需要藥物。

 

人們普遍認為,有精神性厭食和軀體變形障礙的患者大腦中將身體視為不是它本身的樣子。有這些症狀的個體不被鼓勵去節食或動手術,去「活在自己的真實狀況中」,因為這麼做會對他們精神上和身體上都是有害的。對於有身體完整性認知障礙的人也是一樣。所以,我們為何要鼓勵有性別認知障礙的人進行激素治療或者性別重塑手術(gender reassignment surgery)呢?

 

是否我們存有偏見或者有尚未察覺到的盲區?是否我們在好心鼓勵和容許破壞性的精神疾病,而其實它應該在心理方面治療?

 

跨性別主義和跨性別人被當成了政治支柱。政治家想通過激發許多美國人接納被剝奪權利之人的內在衝動,來贏得他們的選舉。他們將自己與跨性別權利運動聯結起來,以使其武器化。

 

名人們加入了這一時尚潮流,因此錯謬地擴大了這個事情,而許多美國人也出於單純的無知,在追隨著領袖們。因此,任何敢問是否激素治療或性別重塑手術是治療性別障礙的最佳方案的人,都被稱之為偏執狂和敵對者。

 

不幸的是,除非我們允許自由探討這種障礙,不然那些患者將被繼續告知要「活在自己的真實狀況中」,而這帶來的結果是他們的精神健康可能惡化,還有他們可能失去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