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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jmedia.com/parenting/2016/08/21/real-life-victims-of-the-transgender-cult/

現實生活中跨性別「狂熱崇拜」的受害者

Real-Life Victims of the Transgender 'C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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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ler O'Neilhttps://pjmedia.com/columnist/tyler-o-neil/

2016年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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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過渡(de-transitioning)的女性卡蕾•卡拉漢(Carey Callahan)的YouTube截圖

 

越來越多的父母走出來,承認他們的孩子「認同為跨性別者(identify as transgender)」,並想做點什麼。學校鼓勵性別混淆,如果一個孩子要求一些改變生活的「治療方法(treatment)」,醫生們甚至不會進行初步測試。但是在你給孩子們簽名之前,聽聽那些對他們的「過渡跨性別(transition)」深感遺憾的人的真實故事。

 

「我是一個真正的、活生生的22歲的子,有一個傷痕累累的胸膛,一個破碎的聲音,和五點的影子,因為我無法面對成長成為一個女人的想法,那就是我的現實,」卡爾•斯特拉(Cari Stella)在一個非常個人的YouTube視頻(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L2jyEDwpEw)這樣承認。她反對跨性別記者朱麗亞•塞蘭諾(Julia Serano)堅持叫她「跨性別」(https://medium.com/@juliaserano/detransition-desistance-and-disinformation-a-guide-for-understanding-transgender-children-993b7342946e#.g6ekhknv8

 

「心理性別(Gender)對我而言已經完蛋,心理性別使我受精神創傷,我再不想和它有任何關係了,」斯特拉說。她承認,「當我過渡跨性別(transitioning)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强烈的欲望-那時我會稱之為一個『需要』-去過渡跨性別,」但她的過渡跨性別只會讓她更加傷心。「你被告知那個會幫助你的治療方法,實際上是使你的心理健康惡化,這很難弄明白。睾丸激素使我比以前更加分裂,」她說。

 

另一個的反向過渡(de-transitioning)的女性卡蕾•卡拉漢(Carey Callahan)指責塞蘭諾要「抹去」她,塞蘭諾堅持説,因為像卡拉漢這樣的人已經過渡,她們仍然是跨性別。卡拉漢說:

 

「如果自我定義是一項人權,我不知道我們能向世界發出多大的聲音説,我們不是跨性別的。對我來說,如果你說我是在跨性別的光譜上,你所做的就是抹去我所告訴你的關於我的生活和我的故事的一切。

 

我有精神創傷,這導致我與我的女性身體分裂,…我追逐這種分裂越久的話-我越要求人以特殊的代名詞稱呼我,我越是想改變我的身體,我越是隱藏自己在一個確認跨性別身份的群體,我感覺就越糟,」卡拉漢承認。

 

她認為,塞蘭諾堅持説像她這樣的人仍然是跨性別,是不公平的和不誠實的。「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個中心故事,而你正在抹去它以使我適應你的意識形態。」卡拉漢補充道,「你對世界如何運作的想法不值得表現得好像我不存在,或者表現得好像你能為我定義我的心理性別一樣。不,不是那樣的。我是一個真正的人,你必須處理我的存在。」

 

卡拉漢抨擊塞蘭諾;因為塞蘭諾暗示,對跨性別的恐懼/歧視(transphobia)推動人去反向過渡,而保守派以某種方式編造故事。「我不是保守派。我一直投票給民主黨人,除了我投票給納德的時候。」

 

「我不是跨性別者。我反向過渡的背景,不是因為有對跨性別的恐懼/歧視,」卡拉漢說。「作為一個麻煩的人真是糟透了,但是,看到左派人士要表現得好像麻煩的人是不存在的,這是非常有啟發性的。」她總結說,令人毛骨竦然的,「看到左派如何接受關閉對這些事情的批判性思考,嚇壞我了。」

 

卡拉漢不是唯一被關於跨性別主義的盲目的群體思維嚇怕的人。美國保守派(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的羅德•德雷爾(Rod Dreher)(https://medium.com/@juliaserano/detransition-desistance-and-disinformation-a-guide-for-understanding-transgender-children-993b7342946e#.g6ekhknv8)分享這個出自他的一篇評論的節選:

 

作為一個突然自稱跨性別的青少年孩子的父母,我可以告訴你,沒有醫生不同意她。這背後沒有科學。醫學上無法「診斷」她。她的治療師知道她不是跨性別,但擔心我們無法阻止她。她最親密的朋友中有三個已經完全過渡跨性別(full transition)了,由父母支付過渡跨性別的費用,所以她很難理解我們為什麼不這樣做。這與一個狂熱崇拜的教派俘虜了你的孩子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一次,這個狂熱崇拜的教派是一個要對她完美健康的女性身體做出永久性的身體傷害的社會潮流,全是以「愛」的名義。作為在古老信仰中羅德的一個姐妹,我請求你們祈禱。

 

德雷爾也包括了在巴爾的摩與一個焦急的母親的交談。

 

她說,「我知道人們指控你在所有的時間都是危言聳聽,但讓我告訴你,他們不是在這個文化教養青少年的。」

 

這名婦女告訴我,在她孩子的高中,有一大批學生到父母那裡要求接受激素,並要求做手術,因為他們是跨性別。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學校正在全力支持,鼓勵一種「盟友」的文化。

 

「那麼父母呢?」我說。

 

「他們贊同這事,」她回答説。

 

「為什麼?!」我説。

 

「因為他們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因為文化中的一切都告訴他們應該這樣。因為他們認為這就是他們愛孩子的方式。這些父母通常成為最強烈擁護LGBT的人。」

 

她告訴我,高中的孩子們現在正在按心理性別分類排序。她補充說,她的哥哥是自由派的民主黨人、無神論者、和生物學家。他告訴她他非常擔心這件跨性別的事。科學並不能證明這些激進的干預是正當的,但是科學家們因為現在學術界內圍繞著這些問題的普遍氛圍而害怕說出來。

 

關注跨性別主義不局限於右派,不局限於那些害怕孩子可能會自我傷害身體的父母。那些被以為應該從這場運動中受益的人正在反向過渡,他們的故事令人震驚。

 

卡拉漢回憶起她在一個滿是跨性別人士的診所工作的經歷,她記得當時的想法是:「我意識到『哇,我做這件事很不幸,我不是在這裡看到的唯一不幸的人。也許我應該嘗試以另一種不同的方式來處理這些感覺,』並且像對待創傷症狀那樣對待這些感覺,我感覺好多了。」

 

對性別焦慮的現象有很多回應,而這些例子,應該讓我們在聽到孩子說他們是出生在錯誤的身體時停下來。有時候,說「不」是我們能為孩子做的最好的事情。

 

以下是卡蕾•卡拉漢的視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QQ7jvGytP8

 

這是卡爾•斯特拉的。(警告,她會用一些髒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L2jyEDwp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