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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戀」（MSM）的性行為和疾病

【MSM， 男男性行為者，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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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同性戀」亞文化有何不同

（節選自第六章）

研究人員戴爾•奧利威（Dale O 'Leary）注意到，當今男性同性戀亞文化在歷史上的獨特的特徵：

 

男性間的性行為在不同的文化和時期都有發生，社會接受或譴責的程度不同，涉及的行為也不同。現代同性戀權利運動，從極端行為的數量、同時擁有的多個性伴侶、行為的相反的性質、以及性興奮劑和致幻藥物的使用，都是獨一無二的…【政治上的「同性戀權利運動」已經產生了）反響深遠的社會影響，包括全球對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獲得性免疫缺乏綜合症（艾滋病）（AIDS）的應對方案的最終計畫…同性戀文化擺脫了法律的困擾，得以解放，專注於頌揚濫交。

 

由於網路色情和「約會」網站的激增，以及最近的手機應用軟體的出現，絕對的性自由的生活方式被越發促進，在過去十年加劇了男男性行為者（MSM，與男人發生性關係的男人）的公共健康危機。

 

每一處你能想像到的極端行為現在都是「張揚而驕傲」的：公共浴室和性愛俱樂部都公開運營。芝加哥一家博物館大肆宣揚變態行為和「皮革」亞文化。各大媒體張貼宣傳並發佈一些限制級別（X-rated）的（禁止兒童觀看的）照片，比如在紐約舉行的「黑派對（Black Party）」。裸體、性虐受虐和現場性行為發生在三藩市的街頭，並且有員警保護。大型連鎖酒店歡迎舉辦崇尚危險的「生活方式」和做法的大會。執法部門在管轄男性賣淫場所和性交易治安方面一直擅離職守（除了最近對出租男孩的強制取締；參見第七章）。

 

此外，社會對同性戀（和雙性戀）的接受，以及試圖將雞奸和皮繩愉虐【BDSM，綁縛與調教、支配與臣服、施虐與受虐（bondage & discipline, dominance & submission, sadism & masochism），譯者注】正常化的做法，導致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這些在醫學上被視為危險的行為。

在2014波士頓同性戀驕傲遊行上的「愛戴陽具」。（圖片來自麻州抵抗）

 

男男性行為者的性活動

（節選自第八章）

男男性行為者（MSM）參與的是各種非自然的和不健康的性活動。很難通過統計得出MSM群體中有多大比例的人在參與任何一種上述的這些活動，或者參與其中的人以怎樣的頻率進行這些活動。

 

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明確肯定了「同性戀」的性傾向，顯然是為了緩和黑暗的真相。該機構試圖使同性戀正常化的努力體現在與他們（網站）資訊頁面一同出現的照片上，這些浪漫化的—有時是暗示性的—照片上，是微笑或者彼此擁抱的男性伴侶。

 

CDC沒有描述典型的「同性戀」活動，所以我們不得不求助於「同性戀」網站和書籍來更好地了解。

 

1979年由同性戀作家進行的一項名為《同性戀報告》的調查顯示：

 

…參與到下列行為的男同性戀者的百分比：99%的口交，91%的肛交，82%的肛吻（舐肛）， 22%的拳交，23%的金色淋浴（在別人身上小便），4%的大便（在別人身上排大便）。這本書的兩位作者都有同性吸引。

 

2011年5月的一篇醫學雜誌文章發現，在「專門以男男性行為者為目標尋找無保護性交伴侶的最大的互聯網網站之一」，六分之一的男性資料中，吸精（felching）（「從某人的肛門吮吸或吃精液」）是一種頗受追捧的做法。

 

2011年的一項線上調查（發表在《性醫學期刊》（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中，有將近2.5萬名男性參與了調查，他們只透露了自己最近與另一名男性的性行為：

 

參與者的平均年齡為39.2歲…大多數男性（79.9%）認定自己為同性戀。報告稱最常見的行為是親吻伴侶的嘴（74.5%），其次是口交（72.7%）和對伴侶手淫（68.4%）。肛交發生在不到一半的參與者中（37.2%），這種行為最常見的是發生在18—24歲的男性（42.7%）。性行為最常發生在參與者的家中（46.8%），據報告較少發生在酒店（7.4%）和公共場所（3.1%）。在最近一次性活動中發生性行為數量各不相同，最多的人（63.2%）包括了5—9種不同的性行為。

 

英國男性「同性戀」網站HardCell列出並描述其讀者中常見的性行為方式。原始語言是他們的—這是「同性戀」的方言。下面經常提到的這個網站是「由英國領先的愛滋病病毒和性愛健康慈善機構泰倫絲希金斯信託基金（Terrence Higgins Trust）製作的」。這家愛滋病慈善機構發放和提供的「更安全的性行為」建議與色情作品別無二致。

 

我們將審視每一個常見的男男性行為者做法（記錄在HardCell和其他「同性戀」來源）的細節…

 

•肛交（「同性戀性交」）

•不戴套性交（無保護的肛交；不用避孕套）

•身體改造（烙印、穿孔、紋身）

•束縛和施虐受虐 （皮繩愉虐，支配，捆綁，約束帶，皮帶（抽打）做法）

•呼吸控制（通過窒息來增強高潮）

•導尿管和棒條（插入尿道）

•陰莖球體酷刑（CBT, cock and ball torture）

•身體懲罰（鞭打，綁扎抽打、拍打、毆打、切割等）

•電擊（對陰莖或睾丸進行電刺激）

•灌腸/沖洗（直腸清潔）

•吸精（從伴侶的直腸中吮吸精液和糞便）

•拳交/拳頭性愛/硬球（將手甚至前臂插入伴侶的直腸）

•皮革製品，紐結（施虐受虐狂角色扮演，皮繩愉虐）

•相互手淫

•口交，吮吸，口淫，「吹喇叭」

•肛吻，舐肛，口肛性交（舔後陰，將舌頭探入，咽下糞便）

•鹽水（向陰囊或陰莖注射鹽水以增大尺寸）

•大便（玩糞便，塗抹弄髒，可能還會吃）

•性玩具（人造陽具、振動器、肛門塞、「高潮珠」、陰莖真空泵、插入直腸或陰莖的物品）

•吊茶包（陰囊吸吮）

•乳頭虐待（擠壓、吮吸、啃咬、摩擦、刺穿、夾緊或掐捏某人的乳頭）

•水上運動（在做愛時玩尿，在伴侶身上或體內小便，喝尿，穿著尿濕的衣服）…

 

2008年波士頓同性戀驕傲大遊行中，身著皮革衣服的人在麻塞諸塞州議會大廈前趾高氣昂地走過。

（圖片來自麻州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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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方式和行為習慣會導致疾病

（節選自第9章）

來自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2015）：

 

專家表示，線上約會服務的通道增多、高危行為的增多以及篩查和治療面臨的重大挑戰，只是男男性行為者對性傳播疾病敏感性增加背後的部分原因。

 

來自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2014）：

 

與女性以及只與女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相比，同性戀、雙性戀和其他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統稱為男男性行為者）感染性傳播疾病和產生抗菌素耐藥性的風險更高。因為性傳播疾病和與獲得這些性傳播疾病的相關行為增加了獲得和傳播愛滋病感染的可能性，在男男性行為者之間發生的性傳播疾病可能與不斷增多的愛滋病確證有關。

 

在男性中，大多數尿道感染引起伴有排尿疼痛的尿道炎，以及較少見的附睾炎或散播性的淋球菌感染。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MSM）的小群參與危險的性行為（例如與多名匿名伴侶發生性行為以及無保護措施的口交和直腸性交），往往導致這些外生殖器官部位的感染。男男性行為者可能尤其在這些外生殖器官部位的性傳播感染上有很高的患病率，這可能是一個公共健康問題，因為可能會加強愛滋病病毒的傳播。疾控中心建議對所有處於感染風險的性生活活躍的男男性行為者的生殖器和生殖器官和外生殖器部位進行常規的實驗室篩查。

 

在男男性行為者中不斷上升的的性傳播疾病感染率

 

注意：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性病統計資料並不是根據患者的「性傾向」收集的，除了梅毒和愛滋病病毒以外。因此，男男性行為者中其他的性傳播疾病的實際發病率並不準確地為人所知，非常可能比疾控中心所估計的還要高。那些估計大部分是基於到診所就診的男男性行為者。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承認，「檢測男男性行為者中的性傳播疾病的測試策略往往未達最佳標準。」

 

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證實，在美國的男男性行為者群體中，性傳播疾病的發病率更高。他們2012年的網路研討會，「性傳播疾病治療指南：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男人的性健康狀況更新（STD Treatment Guidelines: Update on Sexual Health in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MSM]）」，其中包括如下內容：

 

•從20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男男性行為者中所出現的【新型感染】愛滋病病毒和性傳播疾病的發病率下降。

•自90年代中期以來，性傳播疾病的比率增多，不安全性行為的比率上升。

•2010年，美國男性當中新感染愛滋病病毒的人中，77%是男男性行為者。

 

男男性行為者在性傳播疾病的較高發病率和對抗菌素治療的耐藥性方面受到不成比例的影響。疾控中心確認，男男性行為者的「生活方式」—在一個由其他男男性行為者組成的封閉的社交圈中有多名伴侶，以及經常性的不採取保護措施的肛交—意味著這些男性：

 

…在性傳播疾病和抗菌素耐藥性方面的風險升高。因為性傳播疾病和與獲得這些性傳播疾病的相關行為增加了獲得和傳播愛滋病感染的可能性，在男男性行為者之間發生的性傳播疾病可能與不斷增多的愛滋病確證有關…許多個體層面的危險行為（例如，較高的終生性伴侶的數量，較高的伴侶變換的比率和獲得伴侶的比率，以及無保護措施的性行為）顯著地促成了男男性行為者的性健康方面的持續存在的差異性…

 

根據芬威研究所（Fenway Institute）的醫學博士肯尼斯•邁耶（Kenneth Mayer）的說法，

 

與【在男男性行為者中】性傳播疾病幾率激增的相關因素包括人們不再恐懼人體免疫缺損病毒（HIV）的傳輸，因為關於此種感染有越來越多的容易應對的方法，使用互聯網作為一種高效的方式以找到性伴侶，勃起功能障礙藥物的使用增多，甚至口交在性病傳播中有可能起到的擴大的作用…一些研究顯示，復蘇的一部分細菌性性病（梅毒、淋病和衣原體）可能部分是由於男男性行為者採取的口交行為，通常是為了替代或避免肛交，這增加了愛滋病病毒的感染或傳播的風險…

 

疾病防治中心2014年的資料顯示，男性—主要是男男性行為者—是衣原體、淋病和梅毒「驚人增長」的主要驅動者。

 

肛門癌在男男性行為者中增加

 

梅約醫學中心（Mayo Clinic）著重強調了肛門癌的風險因素，包括年齡較大和吸煙，但也包括以下因素（明顯適用於男男性行為者）：許多性伴侶、肛交、人乳頭狀瘤病毒（HPV）感染和抑制免疫系統的情況（如愛滋病病毒）。

 

肛交和人乳頭狀瘤病毒感染是肛門癌的主要風險因素：

 

肛門癌是與導致女性宮頸癌的人乳頭狀瘤病毒（HPV）相同的菌株所引起的…在男男性行為者中，這是通過受保護和無保護的肛交和皮膚的接觸傳播的…肛門的人乳頭狀瘤病毒存在於大約65%的HIV呈陰性的男男性行為者和95%的HIV呈陽性的男男性行為。雖然高效抗逆轉錄病毒治療（HAART, highly active antiretroviral therapy）降低了愛滋病病毒的總死亡率，但它並沒有減少肛門鱗狀細胞惡行腫瘤的發病率。而且，由於它【HPV】是通過皮膚接觸的性行為傳播，使用避孕套只能部分降低傳播風險。其他增加肛門癌風險的因素包括大量的性伴侶、酒精、毒品和煙草使用。

 

雖然很多男人卻沒有明顯的症狀，最常見的一種HPV感染的顯性特徵是形成生殖器疣，這會影響肛門、陰莖和/或腹膜…其他可能的症狀是肛門異常排泄，直腸和肛門出血，肛門瘙癢、肛門周圍感到疼痛或壓力，還有不能痊癒的肛門潰瘍…

 

考慮到（通過皮膚接觸）感染HPV是多麼容易，與多個性夥伴交往的男男性行為者的肛門癌發病率非常高也就不足為奇了。重要的是，肛門癌被包括在疾病控制中心的男男性行為者的性傳播疾病頁面中，因為這與他們的性行為密切相關。

 

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表示：

 

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男性患肛門癌的幾率是異性戀男性的17倍。與未受感染的男性相比，HIV呈陽性的男性更容易罹患肛門癌。

 

《芬威LGBT健康指南》（Fenway Guide to LGBT Health）（2008）認為，男男性行為者患肛門癌的風險比疾病控制中心（預計）還高，是異性戀男性風險的44—88倍。《男同性戀者的健康危機》（Gay Men's Health Crisis）和全國LGBT癌症網路（National LGBT Cancer Network）給出的估計HIV陰性男男性行為者有20多倍的幾率患病，HIV陽性男男性行為者有40多倍幾率患病。2007年發表在《國際性病與愛滋病雜誌》（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TD & AIDS）上的一項研究發現，HIV陽性的男性「患肛門癌的可能性比普通人群高出多達90倍。」…

 

患其他癌症的風險更高

 

2012年對眾多研究成果的綜合分析證實，男男性行為者的癌症發病率「飆升」：

 

一項針對同性戀活動（男男性行為者）和癌症發病率的公共醫學文章的系統綜述發現，參與同性戀活動的男性罹患各種癌症的比率急劇上升。該研究題為「癌症與與男人發生性關係的男性：系統綜述」（Cancer and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a systematic review），於去年【2012年】12月發表在《柳葉刀》（The Lancet）雜誌上。研究人員檢查了47份值得納入他們的性傾向和癌症發病率研究的報告。他們發現，大多數報告都認同，男男性行為者是導致癌症的一個重要風險因素…

 

丙型肝炎（Hepatitis C）

 

根據2013年的《臨床傳染病期刊》（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男男性行為者感染丙型肝炎的風險增加：

 

性傳播型丙型肝炎病毒（HCV）感染是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並感染人體免疫缺損病毒（HIV）男性中的一種新出現的流行病。

 

根據疾病預防控制中心：

 

在美國，丙型肝炎病毒（HCV）是慢性肝病最常見的病因之一。對感染愛滋病病毒的人來說，與HCV合併感染可能導致更快發生肝損傷，也可能影響愛滋病病毒感染的過程和控制。

 

根據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的資料，「在美國300萬成年人中，約有75%的丙型肝炎患者對自己的感染並不知情。」

 

在男男性行為中丙型肝炎的普及程度呈上升趨勢。疾控中心報告說，丙型肝炎在HIV陽性的男性中爆發，是由於他們的性行為和活動。…

 

丙型肝炎可導致肝癌，而愛滋病病毒陽性者的風險更大：

 

四分之一的美國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同時感染丙型肝炎…大多數丙型肝炎患者不知道自己被感染了，對許多人來說，這可能導致極為嚴重的肝臟損傷，包括發展到危及生命的情況，如肝硬化或肝細胞性肝癌。在愛滋病病毒感染者中，由丙型肝炎引起的肝病是非愛滋病相關死亡中最常見原因。

 

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對導致丙型肝炎的「高風險行為」發出警告，病毒通過接觸感染者的血液傳播。典型的男男性行為者的高風險行為包括「穿刺」和「身體改造」的做法，可能涉及到傳染性的針頭。其他高風險行為包括「多個性伴侶」和「粗暴性行為」（包括肛交、拳交、將物體插入直腸，如大的假陽具、拳狀的玩具等）。…

 

在「指交」和肛門拳交時用手插入的姿勢。（芬威健康中心（Fenway Health Center），波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