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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rcaction.org/updatearticle/20201218/harms-logic

跨性別邏輯的危害

The Harms of Transgender Logic

2020年12月18日

家庭研究理事會(FRC, Family Research Council)

約瑟夫•巴克霍爾姆(Joseph Backholm)

 

本周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突顯了跨性別激進主義觀點的不一致性和危險。

 

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https://www.nejm.org/doi/full/10.1056/NEJMp2025974)上的一篇文章主張,出生證明不應該再包含嬰兒的性別。他們聲稱,這是合理的,因為「這種標示不對陰陽人和跨性別人尤其帶來損害影響。」

 

這個觀點現在看來已經司空見慣,一個人是男、是女與其解剖學上的事實毫無瓜葛,而只是由其個人喜好來決定。這一觀點,在那些認為允許別人做讓自己快樂的事或成為讓自己快樂的人並沒有什麼壞處的人,獲得了大量相當令人擔憂的同情分。但現在事情的發展要比這更加複雜。

 

跨性別理論的支持者們要求他們所持立場的邏輯方式要得到廣泛的實踐。如果解剖學和性別之間確實沒有關係,那麼當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們就不可能知道這個孩子的性別。我們也無法把孩子最喜歡的顏色寫在他們的出生證明上,對吧?

 

從跨性別活動人士的角度來看,最大的傷害是失去自我決定權,告訴一個孩子他是男孩,就是剝奪了他為自己做決定的機會。

 

雖然,假裝人們可以選擇自己的性別所帶來的危害是不言而喻的,其他的危害現在才開始為人所知。

 

加州內分泌學家邁克爾•萊德勞(Michael Laidlaw)博士本周在推特上強調了青春期阻滯劑對兒童的有害影響—青春期阻滯劑是干擾患有性別焦慮症的青少年自然身體發育的主要手段。青春期阻滯劑因其被聲稱的「可逆性」(https://www.mdedge.com/pediatrics/article/228744/transgender-health/all-about-puberty-blockers?sso=true)而在某些圈子裡受到推崇,但萊德勞博士強調了青春期阻滯劑導致骨密度急劇而永久性的下降(https://www.breitbart.com/politics/2020/12/17/endocrinologist-study-on-puberty-blockers-in-teens-confirms-massive-decrease-in-bone-density/)。

 

萊德勞博士形容12到15歲的青少年在服用青春期阻滯劑24個月後發生的骨密度變化實為「可怕」。他說:「這種使用青春期阻滯劑的『治療』會導致這些青春期的孩子們患上早期骨質疏鬆和骨折的風險大大增加。」他接著指出,在青春期,骨骼密度不應該僅僅保持原樣—而是應該一直增強。

 

人們應該意識到使用青春期阻滯劑對孩子造成長期身體傷害,尤其更加令人擔憂的是,最近一個跨性別維權人士在推特上建議,所有的孩子都應該使用青春期阻滯劑(https://www.christianheadlines.com/contributors/milton-quintanilla/transgender-activist-makes-argument-for-all-kids-taking-puberty-blockers-until-they-can-confirm-their-gender-identity.html),直到他們足夠大來親自決定他們自己的性別。最近,家庭研究理事會(FRC)主席托尼•帕金斯(Tony Perkins)在《華盛頓觀察》(Washington Watch)節目中與家庭研究理事會政策研究高級研究員彼得•斯普里格(Peter Sprigg)討論了這個話題。

 

他說,「多年來,這些跨性別活動人士…已經習慣了人們只因為他們是政治正確就把他們說的話當作真理,沒有人質疑他們。現在人們在質疑他們。」

 

大多數人會看得出該活動人士的論點從表面上看是荒謬的(正如托尼在《華盛頓觀察》中指出的那樣,該活動人士後來說她「並不是完全認真的」)。然而,跨性別者還聲稱我們身體的健康發展與自我決定權相衝突,這兩個說法在邏輯上是一致的。

 

如果一個人的自主性勝過一切,我們身體的自然發展就不是一種恩賜,而是一種咒詛。在這種情況下,青春期並不能幫助我們實現我們被造的既定目標,它是對我們自我決定權的冒犯。現在,據說有一些嚴謹的科學家正在提出同樣的觀點。

 

他們聲稱出生證明上的性別標示不是對生物學現實的承認,而是一種壓迫的工具。十年前,沒人會把他們的說法當回事。今天,人們會的。

 

這將導致情況發展到何等地步?這條路通向結果正是這些活動人士已經達成的結論:青春期本身就是一種壓迫,應該在所有孩子身上停止(青春期發育),直到他們有機會自己決定是否喜歡繼續(青春期發育)。

 

撇開他們的研究生學歷和良好的意願不談,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們錯了。如果他們的觀點得以占了上風,盡管是錯誤的,到時候我們要擔心的就不止是孩子的骨密度遭遇永久性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