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剛剛失去一個十幾歲想要變性成為男孩的女兒的監護權:你需要知道什麼?
Parents Just Lost Custody of Teenage Daughter Who Wants to ‘Transition’ to a Boy: What You Need to Know
Ryan T. Anderson(http://dailysignal.com/author/randerson/)
@RyanTAnd(http://twitter.com/RyanTAnd)
2018年2月19日
跨性別活躍份子認為,當一個孩子以「一致、持久和堅持」的方式來認同異性時,適當的反應是支持這種認同。(照片:Jed Share/Kaoru Share Blend Images/Newscom)
瑞安•安德森(Ryan T. Anderson)博士,是傳統基金會(The Heritage Foundation)美國原則和公共政策的威廉E.西蒙高級研究員(William E. Simon Senior Research Fellow in American Principles and Public Policy)(http://www.heritage.org/staff/ryan-anderson?_ga=2.118861583.788175763.1517280093-1246131402.1494437063),在那裡他研究並撰寫有關婚姻、生命倫理、宗教自由、和政治哲學的書和文章。安德森是幾本書的作者(http://tinyurl.com/rtaamazon),美國最高法院法官在兩個不同的案件中引用了他的研究。閱讀他在傳統基金會的研究(http://www.heritage.org/staff/ryan-anderson?_ga=2.118861583.788175763.1517280093-1246131402.1494437063)。
俄亥俄州一雙父母星期五失去對他們17歲女兒的監護權(https://www.cnn.com/2018/02/16/health/ohio-transgender-teen-hearing-judge-decision/index.html),因為一名法官裁定,她應該被允許接受治療-包括睾酮治療-以認同為一個男孩。
我們先不在辛辛那堤以外的地方對這宗案件的細節發表評論,然而美國人可能會看到更多類似的案例,就是政府官員和跨性別活躍份子提倡對人類的一個激進觀點,完全贊同一些試驗性的醫療程序。岌岌可危的不僅是父母的權利,還有患有性別焦慮的孩子的福祉。
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
跨性別活躍份子認為,當一個孩子以「一致、持久和堅持」的方式來認同異性時,適當的反應是支持這種認同。這就需要一個四部分的協定,正如我在我的新書「當哈里成為莎莉(When Harry Became Sally)(http://www.tinyurl.com/HarrySallyBook)」細緻地描述的:
首先,一個社交上的過渡:給孩子一個新的衣櫃,一個新的名字,新的代名詞,而且通常把孩子當作異性看待。
第二,接近青春期的孩子會被安排服用青春期的阻滯劑,以阻止正常的成熟和發育過程。這意味著沒有青春期階段的進程,而已經發展的性別特徵會倒退。青春期阻斷藥物並非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準予用於性別焦慮的藥物,但醫生為此目的而不按標簽說明地使用這些藥物。
第三,在16歲左右,使用性激素:男孩會被給予女性激素如雌激素,而女孩會被給予雄性激素如雄激素(睾酮)。其目的是模仿異性所會發生的青春期過程。
對女孩來說,睾酮治療會導致(https://www.thenewatlantis.com/publications/growing-pains)「低沉的聲音,身體和面部毛髮的生長,和更男性化的身體形態,」伴隨著陰蒂的增大和乳腺組織的萎縮。對男孩來說,雌性激素治療會導致乳房發育和女性的身體形態。這些病人一生都會被處方服用變性激素。
最後,在18歲時,這些人可以進行變性手術:切除第一和第二性徵,整形手術,創造新的性徵。
總結這些程序(在我的書「當哈里成為莎莉(When Harry Became Sally)(http://www.tinyurl.com/HarrySallyBook)」有詳細描述):男性變女性的手術包括切除睾丸和建構「像女性的外生殖器。」如果雌激素治療沒有造成乳房發育良好,還可能包括乳房增大。
女性變男性的手術通常以乳房切除術開始。子宮和卵巢也常被切除。有些患者會接受陰莖再造手術,即是制造陰莖的外科手術,但是很多人沒有做,因為其結果在質量上和功能上均是易變的。
這四個階段的治療是現時跨性別活躍份子宣導的護理標準。但是每個階段開始的年齡越來越低。2016年7月,英國衛報報導(https://www.theguardian.com/society/2016/jul/11/transgender-nhs-doctor-prescribing-sex-hormones-children-uk)「威爾士一個醫生,處方變性激素給予年僅12歲、自稱想變性的兒童,醫生認為如果兒童對自己的性別認同有信心,就不應該等到16歲才能得到治療。」
在美國,沒有法律禁止使用青春期阻斷劑或變性激素在兒童身上,或控制使用時的年齡。
活躍份子聲稱,使用阻斷青春期的藥物的效果是完全可逆的。這把事情顛倒,因為在青春期裡,身體幾乎每一個部分都以性別特異性的方式經歷重大的發展,在18歲時的療程不能逆轉之前10年的阻斷。使用青春期阻斷藥物以治療兒童的性別焦慮,完全是試驗性的,因為對干擾生理發展的後果沒有長期研究。
活躍份子聲稱,阻斷青春期讓孩子有「更多的時間去探索自己的性別認同,而沒有發展第二性徵的痛苦」,正如首創這種治療的荷蘭醫生所說的(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18564158)。
三個美國研究人員-全都是醫生-都説這是一個奇怪的論點。
保羅•赫魯茲(Paul Hruz)、勞倫斯•邁耶(Lawrence Mayer)、和保羅•麥克休(Paul McHugh)醫生(https://www.thenewatlantis.com/publications/growing-pains)指出:「它假定自然性別特徵干擾性別認同的『探索』,」「而我們會期望自然性別特徵的發展可有助於一個人的性別認同的自然鞏固。」
在青春期發育過程中,性激素的分泌和身體發育可是幫助青少年認同自己的生理性別的重要因素。青春期阻斷劑會干擾這一過程。
正常情况下,80到95%的孩子會在自然成長過程中脫離任何性別認同衝突的階段。但是,在那間荷蘭診所服用青春期阻滯劑的每個孩子都維持跨性別的認同,他們通常在16歲左右開始變性激素治療。
也許荷蘭醫生正確地識別出那些自然會維持跨性別認同的孩子,但更可能的是,青春期阻斷劑强化了他們對跨性別的認同,使他們更加堅定地再向性別重置走前一步。
與活躍份子的聲稱相反,性別不是出生時被「指定的」-這就是為什麼它不能被「重新指定」。正如我在「當哈里成為莎莉(When Harry Became Sally)(http://www.tinyurl.com/HarrySallyBook)」所解釋的,性別是身體的一個現實,在出生之前很早就可以超聲成像辨認出來。一個有性生殖有機體的組織,定義和確定了其性別。
現代科學表明,這個組織始於我們的DNA和子宮內的發育,性別差異體現在許多身體系統和器官,一直到分子水平。
兩性之間的次級差異-可由激素治療和手術明顯改變的那些差異-並不是使我們成為男性或女性的原因。因此,整容手術和變性激素不會改變更深層次的生理現實。那些接受性別重置手術的人並沒有成為異性;這只是令到他們的外表男性化或女性化而已。
正如哲學家羅伯特·P·喬治(Robert P. George)所說,「改變性別在形而上是不可能的,因為它在生理上是不可能的。」
可悲的是,正如「性別重置」在生理上不會重置性別,它也沒有帶來心理健康。醫學證據表明,它並沒有充分解決那些自我認同為跨性別者的心理健康問題。即使手術在技術上和容貌上都是成功的,甚至在較為「對跨性別友好的文化」裡,跨性別者仍面對惡劣的心理後果。
盡管媒體誇大了大腦結構的假設差異,但沒有確鑿的科學證據表明跨性別認同是先天的或生理決定的;一些證據表明其他因素很可能有涉及。但事實上,對性別認同不和諧的原因的了解甚少。
不久前,若對一個孩子進行「社交上的過渡」然後使用青春期阻斷藥物,幾乎是不可想像的,而且這種治療仍然是試驗性的。不幸的是,許多活躍分子已經放棄了對激進治療的謹慎態度,更不用說存懷疑了。
更謹慎的治療方法,首先得承認,絕大多數有性別焦慮的孩子會自然在成長後不再有這焦慮。有效的治療方法是探究孩子對性別的錯誤信念的原因,並解決孩子那些以為如果身體被改變就能解決的問題。
正如我在「當哈里成為莎莉(When Harry Became Sally)(http://www.tinyurl.com/HarrySallyBook)」所證明的,心理健康專家把性別焦慮比作其他對自己身體的煩躁或嚴重不適,如厭食症、軀體變形障礙、和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所有這些都包含那些固化為對自我的錯誤信念的錯誤假設或感情。
麥克休發現,其他心理社會問題通常存在於那些錯誤假設之下。有性別焦慮的孩子可能對「他們以為附屬於他們性別的前景、期望、和角色」有焦慮。
就像神經性厭食症患者一樣,這些孩子錯誤地認為身體的劇烈變化會解決或盡量減少他們的心理問題。但是通過激素和手術來改變身體並不能解決真正的問題,正如吸脂治療不能治癒神經性厭食症。
麥克休說(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5/06/15145/),一種有效的治療策略會「努力糾正假設的錯誤和問題本質,解決引發這個假設的心理衝突」。就性別焦慮而言,不幸的是,學校輔導員「更像是邪教的頭目,會鼓勵這些年輕人與他們的家庭拉遠距離,提出意見贊成變性手術」,這通常鼓勵了錯誤的信念。
麥克休建議(https://www.wsj.com/articles/paul-mchugh-transgender-surgery-isnt-the-solution-1402615120),這些年輕人所需要的,是從這種「引起聯想的環境(suggestive environment)」離開,並讓他們知道一個不同的信息。
美國的性別診所和學校裡性別認同計畫的氾濫使得孩子們不太可能得到解決問題所需的幫助。相反,這些孩子找到那些鼓勵他們維持其錯誤假設的「性別顧問」。
如麥克休、赫魯茲、和邁耶所強調,這是違背標準的醫療和心理實踐的。通常,孩子不被鼓勵堅持著一個與現實不一致的信念。傳統的性別焦慮治療的形式會「順應而不是違反科學事實和兒童性心理發展的可預測的節奏。」謹慎和自然的療程會使孩子「將其主觀的性別認同與其客觀的生理性別調和,」避免有害的或不可逆的干預。
最有用的治療方法不是試圖重塑身體以適應想法和感覺-這是不可能的-而是幫助人們找到健康的方法來管理這種張力,並朝著接受他們身體自我的現實這方向邁進。這種治療方法依賴於對身心健康的正確理解,而醫學是作為恢復健康功能的實踐,而不是簡單地滿足病人的慾望。
生理不是偏執。正如我在「當哈里成為莎莉(When Harry Became Sally)(http://www.tinyurl.com/HarrySallyBook)」所解釋的,誤解人性是有以生命計算的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