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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lifesitenews.com/blogs/detransitioner-tells-all-in-horrifying-account-of-what-gender-affirmation-really-means/

去變性者」在駭人聽聞的敘述中講述了「性別肯定」的真正含義

‘Detransitioner’ tells all in horrifying account of what ‘gender affirmation’ really me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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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ZIDO SUN / Shutterstock.com

2022年6月14日

 

生活新聞網(Life Site News)(https://www.lifesitenews.com/)—組令人震驚的新民意調查數據(https://www.washingtontimes.com/news/2022/jun/13/teens-much-likelier-older-americans-be-transgender/)顯示,認為自己是跨性別者的青少年比例不斷呈急劇上升趨勢。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開始更清楚地認識到,青少年和兒童選擇終身醫療化的過渡(變性)意味著什麼(或者,跨性別活動人士利用煤氣燈效應(心理操縱)稱之為「性別肯定(gender confirmation)」)。

 

這種「性別肯定」正越來越多地被那些經歷過大量荷爾蒙和手術的人所暴露出來,成為一種可怕的終身監禁。最近,一個名為「圖利普(TullipR)」的年輕人在推特上發佈了一篇文章。這條推文被J. K.羅琳轉發(https://twitter.com/jk_rowling/status/1536664379881660417)後迅速走紅,我想完整地引用這條推文(https://archive.ph/dA1wn#selection-1813.0-1813.251)—保留了其中的語法錯誤,並按照他所寫的原稿呈現出來:

 

我想告訴大家他們從我們這裡奪走了什麼,無法挽救的真正含義是什麼,以及現實對我們來說是什麼樣子。我現在要告訴你的事沒人告訴過我。

 

我的胯部完全沒有知覺。你可以用刀捅我,我也感覺不到。整個部位都麻木了,就像被炮彈震了一樣,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即便是4年過去了。我在恢復後的4天撕了一本真經(sutra),他們承諾會解決這個問題,我在電子郵件中請求他們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卻嘲笑我。幾年後,我的新陰道旁邊好像有一大塊缺失的肉,看起來就像有人砍了我一樣。他們仍然沒有解決問題。

 

沒有人告訴我,你的陰莖底部依然還在,根本去除不了—這意味著你在抽搐中留下了一個所謂的殘肢。當你服用睾丸素,性欲恢復時,你醒來時是清晨樹林,而不是大樹。我希望這是個玩笑。如果你在術後服用睾丸素,你就有可能在新陰道內長出毛髮的風險。想像一下在發生一切之後處理內部毛髮生長?多棒的選擇啊…要麼保持健康的睾丸素和怪胎,要麼保持無性的閹人。

 

這樣就沒有回頭路了,這也是我做手術的原因之一。我的性衝動在接受激素替代療法的6個月後消失了,當時我很高興擺脫了它,但現在10年過去了,我意識到我錯過了什麼,我再也得不到了。因為即使我有性衝動,我的新陰道又窄又小,即使我想要,我甚至都不能做愛。當我使用小型擴張器時,我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似乎只感覺到疼痛,而不是快樂。

 

我所獲得的所有快感都來自於前列腺向前移動並包裹在陰莖的腺體中,這意味著肛交是不可能的,而且會有進一步損傷的風險。然後是夢,我經常夢到我有兩套生殖器,在夢裡我很苦惱,我兩套都有,我想為什麼兩套都有?我告訴自己醒來,因為我知道這只是一場夢。而我醒來時就陷入了一場活生生的噩夢之中。

 

在我醒來的失憶時刻,我會伸手到我的襠部,期待著已存在30年的東西,但它並沒有。 每一次,我都心跳加速。然後還有上廁所的行為。排空我的膀胱需要大約10分鐘,這是非常緩慢的,痛苦的,因為無論我多麼放鬆,(尿液)是滴下來的,然後就浸濕了一大片。所以在清理完自己之後,我發現我的內褲是濕的—不管我怎麼擦,它會在一個小時的大部分時間裡慢慢滴下來。我從來不知道在35歲的時候,我走到哪裡都像帶著尿一樣臭。

 

現在我到達了我去變性的地步,才意識到這是永久的,我正在趕上這種意識。在變性(跨性別)期間,我有強迫症,身體非常不適,我相信不了他們竟然允許對我這樣做,即便在所有的危險信號之後。甚至沒人問過我想不想冷凍精子或者想不想要孩子。在我的強迫症和極度身體不適的狀態下,他們只是點頭附和,不告訴我現實情況,不告訴我生活將會是什麼樣子。最後,甚至很誇張,這有點像某種惡魔儀式,你痛苦地刺穿自己20分鐘,提醒自己的愚蠢。這還不到一半呢。這也不是後悔,這是悲傷和憤怒。去他媽的,所有讓這一切發生的人。

 

再讀一遍,想想我們正在對成千上萬的孩子做著同樣的事情。成千上萬的兒童正在走上這條道路,而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成千上萬的孩子得到幸福的許諾的同時,選擇了肉體毀滅。成千上萬的孩子在對他們所放棄的東西有任何概念之前,就選擇了一個完全沒有性快感和擁有自己的可能性的未來孩子 。與此同時,另一位去變性者在馬特·沃爾什(Matt Walsh)最近的紀錄片中(https://twitter.com/realDailyWire/status/1533946960872349701)告訴他,每一個走這條路的孩子都能為制藥行業賺到130萬美元。

 

父母們被脅迫去支持LGBT活動人士說他們的孩子需要的一切事情(這並不是說孩子們自己突然集體地想出了這些想法),因為他們被告知,如果他們沒有服用青春期阻滯劑、激素和手術,他們的孩子就會自殺。人們還對父母們說「活的兒子比死的女兒好」。因此,盡管他們經常感到困惑和沮喪,但許多父母都同意這一點,因為他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因為「專家」正在給出確切道路的建議就是上面故事結局的悲劇。問題是什麼?這是謊言。看一下傳統基金會的傑伊·AZ林(Jay Greene)一份題為《青春期阻斷劑、跨性別(變性)激素和青少年自殺(https://www.heritage.org/gender/report/puberty-blockers-cross-sex-hormones-and-youth-suicide)》的新報告的結論:

 

降低法律門檻,使未成年人更容易在未經父母同意的情況下接受跨性別(變性)醫療干預,並不能降低自殺率—事實上,採用這些措施的州可能導致更高的年輕人自殺率。各州應該采取父母的權利法案,確認父母對其子女的教育和健康負有主要責任,並要求學校官員和衛生專業人員在向18歲以下兒童提供保健服務,包括藥物和「性別確認」咨詢之前,必須得到父母的許可。各州還應收緊接受跨性別治療的標準,包括提高最低資格年齡。

 

隨著越來越多的孩子有作為去變性者「圖利普」(TullipR)相同的經歷,我覺得我們將會看到兩件事發生。首先,自認為是跨性別者的年輕人的自殺意念(以及悲慘的自殺率)將會上升—不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專業跨性別醫療處理,而是因為他們做了這件事。其次,跨性別活動人士永遠不會承認他們正在對下一代造成的破壞,他們會把這一切歸咎於那些一開始就反對他們運動的人,造成一個持續的惡性循環。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像上面這樣的故事才如此重要,值得分享。跨性別人士在促成這場災難之後,會試圖掩蓋它。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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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范·馬倫(Jonathon Van Maren)是一位演說家、作家以及支持生命的活動家。他的言論著作已被翻譯成8種以上的語言,並在網上以及《猶太獨立報》(Jewish Independent)、《國家郵報》(National Post)、《漢密爾頓觀察家》(Hamilton Spectator)等紙媒上廣泛發表。他曾因在出版物中打擊反猶太主義而獲得猶太組織公約之子(B'nai Brith)的獎勵。他的評論在CTV(加拿大電視)黃金時間、全球新聞、EWTN和CBC以及加拿大和美國的幾十個廣播電台和新聞媒體上都有報道。

 

他在北美的大學、高中、教會和其他活動中就各種各樣的文化話題發表演講。這些話題包括墮胎、色情、性革命和安樂死。喬納森擁有西蒙弗雷澤大學歷史學學士學位,是加拿大生物倫理改革中心的傳播主任。

 

喬納森的第一本書《文化戰爭》(The Culture War)於2016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