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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健康风险

      注意:本章内容有可能会令一些读者感觉不适和困扰。

同性恋关系无法通过“母亲”测试:「我的母亲会支持这种行为吗?」调查发现,同性恋关系中,男同性恋者在十分高度危险的性关系中尤其容易受到伤害。如果人们能够认识到,一位男性为得到性快感而同一位陌生人进行口交或肛交会引发重度感染和危害,那么这种行为就无法再被粉饰。

因异常的性交方式,他注定会死。

—索尔•贝娄(Saul Bellow), 在《拉维尔斯坦》(Ravelstein)一书中对他男同志人物的描写。

《人类性学杂志》(Journal of Human Sexuality)中写到:

科学文献都一致认为:同性恋人群间的疾病比异性恋群体的更为严重。事实上,社会中很难找到另一个在医疗、心理和人际关系等多方面机能如此失调的高危群体,特别是在滥用药物、抑郁和自杀等方面;问题还包括病理上的冒险(pathological risk-taking)、高频率的人际关系破裂以及性瘾成病。没有任何实际研究可以证明,这些疾病的高感染率主要是由社会反对同性恋而引起的。[1]

有一本名为《像你我一样的男孩们》(Boys Like Us)[2]的故事集,故事开头就离奇地罗列了143位死于艾滋病的男同性恋作家。健康和同性恋行为无法并行,就连同性恋者的出版物也表达了对同性恋性行为的深度顾虑。在此,我不打算筛选或净化所提供的资料,尽管有些研究内容是重叠的,但都有各自记录的具体事实作为证据。任何人都不应该歧视男同性恋;尽管如此,不可否认的是,大部分男同性恋活动都是不健康的。我将通过以下篇幅揭开男同性恋们共同面对的现实。我们希望帮助男同性恋者的人的确都对这些严峻的事实感到同情,哪怕是最友好、最富有魅力的男同性恋者也无法逃避这些可怕的事实。我们不该回避同性恋关系中那些尤其令人反感、紧张、困扰的问题。

我们通常都认为,口交无害,不会滋生任何问题。然而,研究发现,口交次数增多,患癌的几率也随之增大。

2007年5月14日发表的一篇题为《口交与口腔癌关系研究》[3]的文章中,来自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人员对300位成年男女成人进行了调查。那些有过6位终身口交性伴的受访者呈现出扁桃体患癌或舌头底部患癌的几率几乎高出其他人8倍。此外,那些被感染HPV(人类乳头状病毒)的人,患口腔癌的几率也要比常人高32倍,这个差距比烟民高于非烟民的患癌几率(即两倍)还要大。那些一生中不止6位口交性伴的人患HPV(人类乳头状病毒)相关癌症的风险还要更高。

尽管是以得到快乐、满足性欲为名,对于很多同性恋者来说,潜伏的伤害和危险,包括对身体的损害,是持续性的。一个男人的责任至少应该包括拒绝将他的阴茎用于会削弱性能力的行为,以及感染或贬抑其他男性或是其他任何人的方面。

有过30年同性恋关系经验的詹姆斯•哈特莱(James Hartline)声明:

我听到许多母亲们声嘶力竭地呼唤着他们回家,远离那将把他们彻底糟蹋的同性恋关系…这些母亲们的哭喊声一直在我的脑海回绕,我不确定此时什么令我感到痛苦,是我被百般折磨的身体,或是意识到这些母亲眼看着她们的儿子正在毁掉他们自己。[4]

 

美利坚国家男女同性恋健康协会(LGHA)公开宣称,同性性行为中存在特定的健康风险。他们在1997年出版了一本大部头书籍《男同性恋健康指南》(共594页),列举了详尽有力的证据,包括写在书扉页上的严峻声明:

某些疾病对男同志的侵扰不成比例地高于常人,而且,疾病在男同性恋者身上的表现往往比在男异性恋者身上的表现更为突出,常常呈现出不同症状。在一些男同性恋社区中,乙肝已成为主要流行病;两个男同性恋者中就有一个艾滋病毒(HIV)检测呈阳性;有54%的男同性恋者正在照顾一个病重的朋友,有1/3的男同性恋者曾经看过治疗师。[5]

公众希望把同性恋当成良性来看待,并且还有不少人支持同性婚姻。然而,就连美利坚国家男女同性恋健康协会(LGHA),也警告了对同性性行为关系中存在显见危险。“安全”和“同性性行为”这两个词很难被联系到一起。除交互手淫外,在大多数情况下,即便使用安全套,即便在同性婚姻中,也无法避免这些危害。

作家盖斯勒(Geisler)和图雷克(Turek)提供了以下信息,即一起同居的男同性恋者们,常会放弃使用安全套。他们说道:“有单一性伴侣的同性恋者们要比那些非单一性伴侣的同性恋者所采取的性交方式更加危险,在这类关系中,会产生更多的体液交换。结果就是,这类同性性交方式将更为缩短他们的寿命。”[6]

那些说服自己去相信同性恋关系是正确的男同志们,很少会在夜里躺下时清醒地考虑同性性交传播的感染性病疫,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无外乎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伴侣数量以及危险程度随之而来的一个部分,真正令他们沉迷的是同性吸引的冲动。他们固执己见,否认具体事实,甚至不予理会证明问题之严峻的证据。

对于男同性恋者来说,同性恋关系已经成为了一个信仰系统,甚至成为了一个宗教。众所周知,大多数男同性恋者除非被自己的选择所导致的危害强烈震慑,都没有要改变他们性交习惯的意愿。同性社区无能降低疾病的发病率,也无法负责提供可持续的健康生活。

生命是在平淡与重要之间,和在空虚与显出勇气之间交替。下则故事中出现的另类景况,实在令人心碎,如果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不知如何承受。迈克•拉姆伯格(Mike Lumberger)到医院探望了一位前任同性恋情人:

凯斯(Keith)因为得艾滋病,即将在医院中死去。我们开始交谈,而且谈得很深入。“到底问题出在了哪里?”我问他。

“当我拒绝接受耶稣之时,问题就出现了。”自我认识他的这些年来,他从未提到过耶稣。

“如果你能够让一切重来一遍,你会做出什么不同的选择?”

他悲伤地看着我,说:“我不会成为同性恋者。对我来说,这样的人生太痛苦了。”

我将他瘦弱的身子挽在怀里。我请求他原谅自己为过去同他一起做的一切污秽之事,泪水从我的脸颊流下。我们交谈时,他突然沉默了,软绵无力。我才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怀里。[7]

卡丁•克鲁(Cutting Crew)创作的歌开头唱到:“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让我今晚刚刚在你的怀中离开。”这首歌再现了你所爱的人死在你的怀里的那番悲痛。歌词中还写道:“谁曾想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男孩,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因为我已经为憧憬而兴奋太多次了”而“我本该离开”。

人生注定总有些令人心碎的时刻,而极为无法释怀的是,所爱之人的死竟是由你们过去的性行为直接导致的。进入同性恋关系的年轻人,以为男同性恋能为他提供一个有意义的人生,实际地帮他步入成年男人的行列。然而,事实上这通常带给他的是一系列令人悲痛且严峻的问题。

很多原本责任心强、本应富有成就的男性,却因步入同性恋而大大折寿。如果这些男人都命定或者说从基因上就已经注定要早逝,那是多么悲伤。而许多男同性恋者们仍绝望地—如果是不切实际地话—盼望能够摆脱他们间问题百出的同性性行为所带来的健康危害。但是,除了交互手淫外,男人间一切的性接触都存在着显见的危害。

一般内科医生都会告诉我们,没有什么性生活是真正安全的。最安全的性生活只发生在一对已婚的男女间,通过阴道进行性交,且没有任何的婚外性行为。另外,不管是发生在男女间,还是在男男间,肛交都是不健康和不安全的。

作家诺曼•盖斯勒(Norman Geisler)博士和弗兰克•图雷克(Turek)也赞同肛交危害健康的观点,并且因为其中涉及的动作和诸多其他原因而宣布反对一切同性性行为。明确同性性行为对健康带来的威胁后,盖斯勒(Geisler)和图雷克(Turek)进一步阐述到:“同性性行为本身就是不健康的,不论你只尝试过一次或是很多次,只同一个人发生过或者同很多人都发生过。”[8]同时,他们强调常见的同性性行为中,最危险、风险程度最高的性交方式就是肛交。[9]

除非逼不得已,几乎没有哪个读者会乐意将自己的肛门交给直肠病医生(即研究直肠和肛门疾病方面的专职医生),让他动手处理。在任何一个直肠病医生的病人中,进行肛交的男同性恋群体都占据着巨大的比例,尽管相对于整个社会,他们只是很小的一个群体。滥用肛门进行性交的结局就是通过手术修复。我们应该做的是要了解人们为什么要用肛门进行性交,并且帮助他们战胜这种陋习,解决这个问题,而不应该袖手旁观,让他们面对这不可避免的肛门损害。

著有《你总想了解却不敢问到的一切性事》的内科医生大卫•瑞本医生(David Reuben)[10],提到他对一个医院急诊部里的所见吃惊不已,他们从人的肛门里取出过的物品五花八门,有灯泡、可乐瓶,甚至还有沙鼠。更有甚者,有些男人竟把拳头和手臂伸进人的肛门里面,这会造成更大损害。

孩子们会彼此玩笑和捉弄,有时吝啬粗鲁,有时孤单怪僻,有时友好热情,有时苛求多疑等。绝大多数孩子都要经历一个阶段,使用挑衅和攻击的言语来取笑别人,引起别人的注意,或向成人和其他孩子展示自己某种权力,打破家庭、学校、社交圈中的秩序。和人屎尿联系在一起的言语通常都会引来强烈的反应。孩子们知道大便是肮脏、恶臭、令人恶心和碰不得的东西,所以常用像“大便”、“大便脸”或“丢堆大便给你”这类话自娱。

就算一个10岁大的孩子也知道不要玩大便,不要把手指伸进别人的肛门,或不要把大便弄到身上。少许偏执的男性任由放纵自己的激情,违背那些甚至连孩子都清楚的常识。看来,孩子们都有的识别能力,某些成年人却没有。为什么这个社会对肛交与屎尿的联系以及这种行为的有害方面熟视无睹呢?肛交打开了毁灭、疾病和社会困境—比如,在医疗上使用男同性恋者的血液—这个潘多拉的盒子。

约翰•迪格斯医生(Dr. John R. Diggs Jr.)对治疗同性恋男性的很多健康问题经验丰富。在《男同性恋性交的健康危害》中,他详尽地写到了肛交及其影响,并且解释了任何人都不应当尝试肛交的问题——这与其他的许多人所做的建议一样:

肛交是许多男同性恋进行性交的必要条件。但人体生理学已经很清楚的阐述到,人体的构造不适合这样的行为。阴道的设计适合阴茎插入,在这方面,直肠和阴道差别很大。

阴道自身有润滑液,由肌肉组织支撑。它由一张粘膜组成,粘膜含有一块多层次的鳞状上皮,可以令其承受摩擦而无损害,且能抵抗身体对精液和精子的免疫作用。

与之相比,肛门则是小块肌肉组成的一个精细机械,构成一个单向通道的出口。如有不断的震动、摩擦、伸张,括约肌失去了保持紧闭的能力。因此,肛交会导致粪便排泄物外漏,这很容易发展成为慢性病。

事实上,肠道仅有一层细胞层将它与高度密集的血管组织,即血脉隔开,从而大大增加了受伤的可能性。因此,任何进到直肠中的生物体都要比在阴道里更轻易快捷地建立起传染的据点。仅有的这层组织无法经受因阴茎插入而造成的摩擦,最终导致损伤,将进行肛交的两个人共同暴露在血液、粪便排泄物中的微生物和体液混合物面前。

此外,射出的精液中含有能抑制免疫功能的成分。在常规繁殖生理的过程中,射精会让精子侵入女性的免疫防线。兔子直肠受精的实验已经显示,精子对接受者免疫防线造成了损害。精液对人体也会造成类似的冲击。

体内射精会抑制脆弱的肛门和直肠的免疫功能,肛交成为了传播艾滋病毒(HIV)和其他传染病最高效便捷的方式。以下是男同性恋者间因肛交而引起一系列极为常见的疾病感染,需特别警惕:

    1. 肛门癌
    2. 沙眼衣原单体
    3. 贝氏隐孢子虫
    4. 单纯疱疹病毒
    5. 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或艾滋病病毒)
    6. 人类乳头瘤病毒
    7. 贝氏等孢子球虫
    8. 微孢子虫
    9. 淋病
    10. B、C类乙型肝炎病毒
    11. 梅毒

以上的某些疾病,因极少在异性恋人群中通过性行为进行传播,所以几乎不为人知。[11]

将以上列出的同性恋健康问题置之不理的人,势必危及所有的男同性恋者,让他们更深地陷在强烈性欲中,继续追求伤害他们的同性性行为。无可置疑,社会一个群体的不健康影响到社会其他群体的每一个人,很多时候,对人体健康的危害都是群体间传播的病疫所致。肛交是对许多同性恋健康造成严重破坏的罪魁祸首。

迪格斯博士(Dr. Diggs)指出,并不是所有男同性恋者都进行肛交,但在那些有进行肛交的人中,他们是经常进行肛交的,有很多人都需要做肛门手术,其中有些不止一次。尽管这些肛交经历中的可怕之处不胜枚数,仍有众多男同性恋者根本不知道这些问题的存在,或者已经实在无法自持。

引诱年轻人进入同性恋关系

研究员乔迪斯•雷思曼博士(Dr. Judith Reisman)对性教育忧心忡忡。她对性教育的关注源于自己13岁的女儿被同龄男孩强奸。她讲述了一个十分令人震惊的误导性教育事件:2000年,曼切斯特州教育部工作人员向一群高中生讲述并演示了同性性行为可以带来快感,其中还探讨了色情图片中一个人的拳头插入到另一人肛门里的细节。[12]

任何一个人认为可以教授的价值观,都有可能成为主流。即便青少年在体验被拳头插入肛门时可能会十分疼痛,造成身体伤害,甚至导致器官功能丧失或直肠组织开裂,这种消极或错误的价值观依然会在课堂上出现。家长们鄙视这种滥用“教育”之名的恶劣行径。他们是将孩子送去学校是为了接受教育,而不是去接受恶劣的身体摧残!

男同性恋者们宣称自身权利时,却不顾及他们之间性行为所引发的严重健康危害。根据《预防同性恋之父母指南》一书,男同性恋和男双性恋感染直肠淋病的比例正在不断上升,而且,在旧金山的一个专治同性恋及其相关疾病的医疗中心,感染梅毒的新例也增加了1680%。[13]

抵抗力差的男同性恋者,常常成为致命病原体的侵犯对象,比如一种新型的金色葡萄球菌就对抗生素具有很强的抵抗力。伴随男同性恋者一生的病原体,人们最熟悉、最致命的非艾滋病病毒莫属。最初,因很多男同性恋者感染这种病后,对其他传染病的抵抗能力大为减弱,因此它被命名为与男同性恋相关的免疫缺陷(Gay-Related Immune Deficiency, GRID)。而后,它的名字被改变成了后天性免疫缺乏综合症(AIDS),剔除了被刻在同性恋男性上的污名,并承认有些异性恋者也同样会被感染的事实。(男同性恋活动人士试图将同性恋与艾滋病(HIV/AIDS)撇清关系,但这是自欺欺人。)

即将离任的国家男女同性恋专门工作组的执行董事马特·福尔曼(Matt Foreman), 承认了这一明显事实:艾滋病(HIV/AIDS)绝大部分源于同性恋群体。他在发表于2008年2月14日的一篇题为《首席男同组织的坦白》的文章中大胆的指出:“艾滋病毒(HIV)是一种男同性恋疾病,在本国的艾滋病患者中,有70%是男同性恋或双性恋。”[14]文章同时强调,希望教育工作者能认清“同性恋”生活方式带来的灾难性后果。有太多时候,政治正确的议程可以畅通无阻地在学校实施,丝毫不顾及疾病的高传染性、滥用药物(吸毒)、心理问题、以及男同性恋者性行为中使用暴力等问题,之后,这些个体就会成为疾病的传播者,正如男同性恋者通过肛交继续传播艾滋病毒。

艾滋病的最初形式是人类免疫缺失病毒(HIV),有些带有这种病毒的人一生都不会发展成为艾滋病。人类免疫缺失病毒(HIV)本身并不是致命的,但大多数受到感染的人现在都需服用三种抗逆转录病毒药剂的混合物,从而抑制病毒的发展。埃尔顿·约翰(Elton John)警告说:“感染人类免疫缺失病毒(HIV)后,使用三种治疗,并不能保证会让你恢复正常,也无法保证身体会好转。”[15]

这个世界喜欢简单的答案和通俗的疗法解决问题,如药到病除。很多人建议使用避孕套预防艾滋病毒;但实际上即使如此,新感染的病例依然在增加。不仅如此,建议使用避孕套的信息,并非十分有效,原因在于有人不使用,有的人使用方式不对而造成脱落,或者因避孕套被弄破而造成细微病原体渗透。公众被越来越多地警告,为性“更安全”,需要戴避孕套。但是权威机构已不再宣称使用避孕套等同于性安全。事实上,除了忠诚于单一性伴侣的异性婚姻之外,没有任何性行为是安全的,就算使用避孕套,也不可能根除艾滋病。

根据美国联邦人口基金会的估算,2005年全球预计使用了104亿只男性避孕套,其中有44亿只是为节育之用,另外的66亿只则被认作是预防艾滋病毒(HIV)之用。2009年3月17日,罗马教皇本笃十六世(Pope Benedict VXI)回应了对抗艾滋病(AIDS)斗争的问题,他说:“靠派发避孕套的方式并不能真正使病源得到根除,相反,我们在冒着将问题恶化的风险。”

哈佛大学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的《艾滋病预防研究项目》主任,爱德华·格林(Edward C. Green)曾说,事实证明了教皇是正确的,派发避孕套使艾滋病(AIDS)问题恶化了。格林说:“我们最有力的一些研究,包括美国国家基金支持的《人口卫生调查》显示:更多地供应和使用避孕套与更高的(而非更低的)艾滋病毒感染率有密切的关系。”[16]

过去,人们曾深深相信应该拥有一位忠诚于一生的异性性伴侣,性乱交行为大大削减了这一观点,随之而对许多人带来风险。在那些性生活活跃的成人中,大多数无法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传染病。避孕套存在的各种缺陷,再加上人们不愿意稳定在健康、自然、负有责任的性关系中,性已经独行其道。

早在1987年,有资料显示,18对使用避孕套的夫妻中,就有三对仍旧受到感染。[17]另一项研究显示,150位未携带艾滋病毒(HIV)的受访者,但最终有15位受访者每次与配偶做爱均使用避孕套,还是被配偶身上的艾滋病毒(HIV)感染了。[18]

1999年出版的一本荟萃分析(元数据分析、综合分析),收集了25篇专门已发表的研究异性恋避孕套使用的报告。研究发现,数不胜数的人尽管每次性交都会使用新的避孕套进行防护,还是被携带艾滋病病毒的性伴侣感染了艾滋病。结果证明:“大多数情况下,避孕套预防艾滋病毒传染的成功率约为87%,但也可能低至60%或高至96%。”此项研究的平均周期为2年。再次申明,尽管每次都使用避孕套,夫妻间仍会将自身携带的艾滋病毒(HIV)传染给对方。[19]

美国强大的卫生组织疾病控制中心(CDC)声明了对错误使用避孕套以及避孕套破裂的担忧,该中心指出,“尽管使用避孕套,一位艾滋病毒感染者和未感染的伴侣之间发生肛交,仍会将他们暴露在感染艾滋病毒和其他性病毒的危险之中,因为避孕套也有破裂的可能。”但令人悲哀的是,纵然人们对于避孕套缺陷的认识已有20多年,却没有用更安全的方式将其取代。同时,使用避孕套后又感染上艾滋病的人只能悲哀地看到,自己冒险将自身安全的赌注投在一片小胶皮上,最后却输了。[20]

 

2003年,疾病控制中心对抗艾滋病20年教育活动做了报告。尽管进行了多次对公众普及知识的尝试,在男同性恋和男双性恋群体中,艾滋病感染率仍出现了显著上升。显然,相对那些进行较安全的性行为或与未感染艾滋病毒的性伴侣发生性行为的群体,艾滋病毒(HIV)更容易进入进行肛交的男同性恋血液。

2005年4月,该中心又公布了一份对5600位男同性恋者和男双性恋者进行调查的报告。他们发现这些男性中有10%携带了呈阳性的艾滋病毒(HIV),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男性中竟有“77%的人未意识到自己已感染了艾滋病毒,50%的人在过去的六个月中在未采取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与他人发生过性关系。”总之,男同性恋者们在性伴侣的选择、数量和性行为类型上很少体现出责任感。[21]

我们可以从约翰•迪格斯博士(Dr. John R. Diggs)的书中读到,“男同性恋作家加百利•罗泰罗(Gabriel Rotello)写到了很多男同性恋者的观点,即‘男同性恋解放出现在…一个乱交的男同性恋兄弟群体中,’拒绝这种乱交关系的成员都将算是对这庞大群体的公开背叛。’”[22]很多男同性恋者都不顾一切地主动追求同很多性伴侣保持消遣式的性关系。有点责任心的男同性恋应该要反对这种危险的性交方式,但是强烈的性欲让他们不愿做出任何改变。

非男同性恋人士对男同性恋者如何减少艾滋病(HIV)感染病例的话题发表评论,有时人们不予理会,但是男同性恋者们发表的一系列对于艾滋病问题的担忧,我们的确应该好好考虑。写于2007年6月29日的一篇题为《流行病恶化》的文章里,男同性恋作家尼格尔•柯莱特(Nigel Collett)提出,“艾滋病要严重到什么程度,我们才会被惊吓到采取措施?除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没有其他答案:还不够严重。”[23]

尼格尔•柯莱特引用了一个香港艾滋病工作者的发现,一些15岁左右的男性就已呈艾滋病毒阳性了。人们意识到,年轻的男性们血液中携带着艾滋病毒(HIV),犹如被判了无期徒刑,他们却几乎没有采取任何相关的行动来终止这种威胁。柯莱特接下来没有进一步将目标导向责任的问题,而是指责社会因偏见而未将安全的性交方式告知男同性恋者,说的似乎是他们根本不晓得会有这些危险!尽管如此,在他的读者中找不到两个彼此保持性关系、却不知这样存在危险的男同性恋者。我发现持有“社会偏见阻碍了针对男同性恋群体的教育”的这种态度是完全无法让人接受的,柯莱特本该做得更好,不应去嘲笑男同性恋群体的认识,而应做更多努力声明,同性恋的强烈欲望会令人彻底不顾及安全和理智。

2007年,当柯莱特意识到香港的同性恋情况已令人十分担忧,他说:“所以,在香港,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有超过4%性活跃的男同性恋者携带有呈阳性的艾滋病毒(HIV)。”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数字在过去的3年中已经增长了超过50%,而政府却没有出台新的有效政策。相反,寄予使用避孕套的方式来达到遏制艾滋病的这一不切实际地希望,仍然甚嚣尘上。

柯莱特坦言:“因此,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教育,从最根本上做出改变,把相关知识普及到每个人的家庭中,即告诉他们,与他人发生不安全性行为的频率越高,感染艾滋病毒的可能性就越大,最后必毁了自己的人生,终至死亡。”与其他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无法客观判断谁是被感染的,谁是安全的。同时,我们已经看到,数不胜数的男同性恋者现在正忍受着艾滋病的折磨,尽管他们此前发生性关系时按照要求佩戴了避孕套。当卫生部门和官员们告诫年轻人用避孕套保护自己,而这个小小的橡皮胶又根本无法提供理想的防护时,避孕套的危害就更大了。不但如此,人们盲目地跟风,避孕套的推广会令更多的人被感染。

很遗憾,在倡导更安全性交的措施中,推广避孕套成为了主流。不了解对方是否感染就发生性行为,加剧了艾滋病的传播。使用避孕套向人们传播了一个错误的安全观念,实际上恶化了艾滋病的传播。虽然事实如此,但是那些执意认为避孕套有效的人还是不予接受这个事实。很多人重视的不是性伴侣的健康,而是避孕套的使用,这进一步滋长了艾滋的传播。

2009年,一个政府艾滋病专家报道:香港仅有40%的男同性恋者使用避孕套。[24]当地政府希望把这个比例提高到80%,即便如此许多男同性恋者连避孕套能提供的有限且并不可靠的基本防护都不要。

不可否认,避孕套被神话般地当做抵抗艾滋病毒感染的一个成功的防护方式,实际上助长了世界范围内艾滋病毒感染病例的数量。告诉这些男性在发生同性性交时佩戴避孕套,只会令他们脱离自身健康负有的直接责任而已。首要关注的问题不应是避孕套的使用,而是性伴侣的健康。

一位男性可以和数百位未携带艾滋病毒的男性发生性行为,而他永远不会染上这种疾病。这是可能的。相反,如果一位男同性恋者经常与感染艾滋病毒的性伴侣发生性行为,不管是否使用避孕套,他都会染上艾滋病毒(HIV)。是否使用避孕套这个次要方面只会让情况复杂化。很多男同性恋者都有一个不切实际地期盼,希望自己与一个不知是否感染的性伴侣发生性关系是,避孕套能够提供有效防护,但避孕套并不能提供100%的保护。

即使支持男同性恋的网站Fridae也公开承认了男同性恋群体中的严重艾滋病问题。2008年8月,有一篇题为《艾滋病团体称:男同性恋感染艾滋病毒的可能性要高19倍》[25]的文章,对全世界范围内艾滋病毒或艾滋病(HIV/AIDS)的发展状况进行了总结。美国艾滋病研究基地(AMFAR)指出,“男同性恋感染艾滋病毒(HIV)的风险比一般人群要高19倍”,并且建议出台一部关于男同性恋的全面政策,这比起仅对艾滋病毒(HIV)表示担忧,意义要深远的多。

我们应该对男性同性恋关系进行一项全面的调查,弄清楚究竟为什么在这种关系中会有如此严重的疾病、性乱交、暴力、药物滥用、心理健康问题以及其他破坏性的现象。社会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同性恋的这些问题。

美国艾滋病研究基地(AMFAR)估算的这个令人震惊的19倍的数字,比起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所估算的同性恋与异性恋相比感染艾滋病毒的比率,仅其1/3。2009年8月24日一篇题为《男同性恋中的感染艾滋病率要比常人高出50倍:疾病控制中心》[26]的文章发表。文章中,帕特里克•克莱恩(Patrick Craine)引用了权威可信的美国组织—疾病控制中心—这样一段话,“在美国,艾滋病在男同性恋(男男性接触者)之间的流行程度要比其在其余人群之间的高出50倍。”此外,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在2007年5月提供了如下信息:

自1977年以来,艾滋病在男同性恋者(男男性接触者)间的流行程度(即在某一时间,出现在某个人群中的某种疾病感染病例的总数)要比在一般人群高60倍,比在初次献血的人群高800倍,比在重复献血的人群(美国红十字会)高8000倍。就算假设那些感染了艾滋病毒的男同性恋者(男男性接触者)的75%已经知道自己艾滋病检测呈阳性,就不大可能去献血,艾滋病在这些有过男男性行为的人中的流行程度,也比其在初次献血人群高200倍,比其在重复献血的人群高2000倍。[27]

除此之外,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还发现男同性恋者感染乙肝、丙肝、疱疹、卡波济肉瘤(癌症的一种)以及其他一种种致命疾病的风险更大。[28]

男同性恋群体中的新增的艾滋病及其他性病的感染病例数量一直远远高于普通群体。无论是香港、洛杉矶还是阿姆斯特丹,这些地点都支持“以同性恋为豪”游行的城市,都无法无视这份典型报告对同性恋性行为的强烈谴责。“以同性恋为豪”实在是骇人听闻,曲解了同性恋的本质。面对同性恋群体染上的大部分因肛交而来的性病和健康问题,称之“为豪”简直就是悖论。这些灾难在男同性恋群体中只会更加恶化。

LifeSiteNews.com网站在2008年8月1日刊登了一篇关于乌干达艾滋病毒或艾滋病(HIV /AIDS)情况的文章,揭露了一个政治阴谋:企图从一个不依靠避孕套而成功克制艾滋病的项目中撤资。这篇文章中,乌干达总统的妻子吉安娜•姆斯维尼(Janet Musevini)说,“乌干达人正在抛弃通过调整行为习惯来对抗艾滋病的办法,进而寻求西方的解决方式,那只会让这种疾病继续传播。”[29]文章继续写道:

数据显示,直到目前为止艾滋病的感染率在男同性恋群体中是最高的。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的最新报告显示,在肯尼亚港口城市蒙巴萨,男同性恋者(只跟男性发生性行为的男性)感染艾滋病毒的比例竟然高达43%,令人心惊胆战。赞比亚的感染率与之相当,每三个男同性恋者(只跟男性发生性行为的男性)中就有一个被发现感染艾滋病的。[30]

然而,在香港男同性恋者艾滋病毒呈阳性的比例已经超过6%,乌干达蒙巴萨市在2008年8月感染艾滋病毒的男同性恋者比例竟达到43%!但就算蒙巴萨,这个被很多较发达的国家鄙视为“不毛之地”的非洲国家,其男同性恋者的艾滋病感染数量却不是最高的。很多其他地方的感染率更高。

加拿大的同性婚姻合法化,但就连公共卫生局也公开谴责男同性恋中艾滋病毒猖獗的问题。“一篇加拿大公共卫生局2006年的报告显示,这个趋势不是在发展中国家所独有的,有51%感染艾滋病的加拿大人是男同性恋者。”[31]

 

“以同性恋为豪”的人和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对象竟然都是被艾滋病折磨的主要对象,这种巧合实在令人诧异。

美国国家生物技术信息中心声明:

“无套肛交”(barebacking)这个词是指故意进行的不安全肛门性交。一项对艾滋病毒呈阳性的男同性恋者的研究显示,“在过去的3个月中,绝大多数(84%)受访者进行过无套肛交,有43%的受访者最近与一个不清楚自己是否感染艾滋病的男性发生过无套肛交”,因此将其他男性也暴露在感染艾滋病毒的危险之中。[32]

有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或男性朋友参与广泛反复的肛交行为,以至于令自己处于感染艾滋病毒和其他性传播感染的严重风险中?

加拿大再一次证明自己不仅在艾滋病毒的传播上还在艾滋病感染病例上都领先于世界。这种现象难道与全面赞成同性婚姻、同性婚姻合法化毫无关系吗?不仅如此,加拿大还出台了一部被称为“仇恨言论”的严苛法律,严格禁止有关人士在加拿大境内讲述同性恋经历的真相或相关知识。这使进行性行为的男同性恋者感染上严重疾病,情况已经发展到令人惊悚的程度。的确,虽然明显是发达国家,但健康状况如此恶劣,怎么能够倡导这些退步性活动,误导男同性恋,令他们感染艾滋病毒或艾滋病(HIV/AIDS)?加拿大公共卫生局再次表示:

截止到2004年6月,对加拿大境内15岁以上成年人进行了检测,所有艾滋病确诊病例中有70%为男同性恋者(即在19238人中有13019人)。所有艾滋病毒呈阳性的检测结果中,男同性恋者占60%,相比,异性恋者所占比例仅略高于15%。[33]

同性恋疾病剧增不全是由同性恋游行和婚姻合法化所致,因特网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福罗里达州布劳沃德市市长吉姆•诺格尔(Jim Naugle)因告发了一个“男同性恋热门地点”网站而深受谴责。这位市长为了保护公众不被同性恋者们侵扰,不允许同性恋者将公共空间用于私自性欲,因此,他注定在政治上不受欢迎。2007年7月,劳德尔堡市长吉姆•诺格尔谴责了男同性恋群体,因为他们网站上贴出了长达13页的福罗里达州男同性恋的性猎艳场所,其中大部分都是公园和观光场所。为了维护大众家庭和儿童的利益,市长的谴责被多人严厉的批评。[34]

同性恋在公共场所泛滥的劳德尔堡区,艾滋病毒也肆虐横行。2008年市长诺格尔发表声明:“根据过往数据统计,卫生部门预计福罗里达州的布劳沃德市(Broward County)有大约500人将会因男同性性行为感染艾滋病毒(HIV)。”文章继续说道:“市长说,地方卫生部估计74%的艾滋病感染病例源于男同性恋性行为。”[35]值得留意的是,布劳沃德市人口不上200万,而香港700万人口,2008年的新感染艾滋病病毒不到500例。

2008年,布劳沃德市男同性恋者中出现了370例新病例,相比之下,香港有131例。即按平均人口计算,布劳德尔市男同性恋者中新感染艾滋病病毒的数例比香港几乎要高10倍。同时,其他一些美国城市也存在相近的高感染率。

布劳沃德市有太多公共公园和厕所因男同性恋“猎艳”而出名,威胁到公众甚至是警察的安全。在这类隐蔽场所,渴望同性性交的男同性恋者们不太可能仅与指定的一位伴侣发生性交,性乱交的情况是常有的!因此在这些公共场所,普通大众被排挤在外。处于危险中的不仅仅是同性恋者自己。男同性恋的健康问题也会成为公众的健康隐患。公众在这些地方无论是遇到正在发生性行为的同性恋者,还是一堆遗留的避孕套,都会不禁紧张起来,原有的公共空间就这样被霸占了。

关于控制艾滋病的传播,与陌生人在隐蔽的地方发生的一些偷偷摸摸的性行为根本不是控制艾滋的办法。据《洛杉矶时报》的报道,这也是“给美国敲响的一次警钟,美国谴责世界许多地区未能做好预防艾滋传播的工作,但自身也未能有效控制导致艾滋病传染的诸多问题。”[36]美国方面的经验的确不能作为对抗解决艾滋病毒和艾滋病问题(HIV/AIDS)的健康、值得推荐的榜样。

即使是美国,花费数十亿美元控制世界各地的艾滋病,对自己国内艾滋病毒传染也未能成功处理。既然这样,其他国家又有什么希望能够降低艾滋病毒感染的数量,或帮助他们的同性恋群体预防艾滋病毒和其它性传播疾病呢?尽管使用了抗反录病毒的药物治疗,每年还是有超过15000美国人死于艾滋病。直到2008年8月,有超过100万美国人感染了艾滋病毒。这个悲剧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场呢?

处于艾滋病毒感染风险中的同性恋群体必须对此问题有更高的意识。然而不幸的是,只有少数人愿意面对引发同性恋的深层情感问题。除非找到产生同性恋关系的真正原因,坦率面对性乱交以及诱发这种倾向的原因,否则艾滋病疫情不可能得到解决。我很想知道,发起运动,公布同性恋产生的真相能在多大程度上减少男同志的艾滋感染病例?美国已经开足马力控制艾滋。

美国比其他国家更明白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重要,不仅要预防还要治疗。2008年1月25日的一篇题为《布什认为艾滋款项应翻倍》[37]的文章中写到,美国总统乔治•布什正在提议将300亿美元款项用于250万名携带艾滋病毒和艾滋病的感染者的治疗工作以及非洲、亚洲和加勒比海国家及地区的1200万感染者的预防工作。遗憾的是,这也存在反面影响,出现了更危险的性行为和更多被艾滋病毒感染的人,因为人们期望在必要时能够依赖药物治疗。

根据全球艾滋病毒和艾滋病统计网站(www.avert.org/worldstats.htm)的信息,2009年有约3330万人感染了艾滋病,同年有180万人的死亡与艾滋病有关。很遗憾,全世界的艾滋病患者中,绝大多数未经治疗就离开人世。然而,尽管美国做出了国际性的努力,美国的男同性恋者们仍继续参与这些感染艾滋病风险极大的性行为。虽然教育普及,男同性恋者人群中的艾滋病毒感染率在世界上还是遥遥领先。

了解男同性恋群体中存在的各种风险后,你会发现,千方百计预防男孩发展同性恋关系是十分明智的。《一本预防同性恋关系的父母亲指南》讲述了洛杉矶市卫生服务中心对53位艾滋病毒呈阳性的男同性恋者和男双性恋者进行的访谈,这些受访者中有一半“他们与很多人在公共场所如澡堂或俱乐部发生性关系,有些人没有戴避孕套。而父母并不知情”[38]充分认识到其中的危险,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成年男性愿意置身于会伤害自己及他人健康的风险中呢?

不过,将男同性恋判为罪行是无济于事的做法,这只会将同性恋关系驱逐到更为隐秘的角落,使其远离公众视线而已。悲哀的是,男同性恋者们在进入同性恋关系前就已经是社会关系的弃儿了。这些脆弱的男性没有得到成为男性群体一部分所需要的认同和赞赏。而在将男同性恋判为罪行的国家,因性关系而染上艾滋病的男性连应有的治疗都无法享受,从而陷入双重困境。这些男性在童年时,就被社会抛弃,当他们感染艾滋病后,社会又再一次将他们抛弃。美国艾滋病研究基金会的一篇文章题为《男同性恋、艾滋病、以及散布全球之路——我们走了多远?》[39],文章报道,70%的国家将同性恋关系视为罪行。这个结论来自于一项调查,有86个国家将同性恋行为视为罪行,7个国家对同性行为者处以死刑。这将男同性恋群体从艾滋病治疗和护理服务彻底隔绝。

对于觊觎和享受这种能感染阳性艾滋病高危风险的男性来说,他们凄凉光景则更加惨淡。很不幸,的确有一些男同性恋者会将感染艾滋病作为一种身份标志,并有意追求这种身份。社会不能无视艾滋病毒携带者。这些男性丝毫不担心会染上这种可怕疾病的威胁,相反,他们故意将自己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就像自杀的愿望一样。

2007年4月21日的一篇文章题为《‘追求艾滋病’男同性恋群体中的一个趋势》[40],其中揭露了澳大利亚(出现这种离奇现象的地方很多,这只是其中一个)某个男同性恋群体竟流行感染艾滋病这种危害生命的趋势。这篇文章来自于对一个携带阳性艾滋病毒的男性(患艾滋病的男性)的采访,他希望感染艾滋病毒,而为了实现他所谓的愿望,他一直过着高危的性生活。这个受访者同时引用了“积极的维多利亚女人(Positive Women of Victoria)”的道恩•威尔考克(Dawn Wilcock)的话,她提到感染艾滋病的男人(艾滋病毒呈阳性的男人)给社会造成极大的大混乱。她发现在她的城市中,有75%感染艾滋病(艾滋病毒呈阳性)的女人是被她们长期的男性伴侣感染上的。维多利亚的女人们原本无疑是希望能有一位忠诚的男性伴侣。然而,男同性恋者因渴望感染艾滋病毒而广为人知的地方不止澳大利亚一个。

从美国一个卫生网站上,我们找到了一篇2005年11月的文章,题为《病毒追求:为什么有些男人想成为阳性艾滋病毒感染者》。[41]文章指出,一些男同性恋者想要某种能将他们与其他人区分开来的介质,作为自己的身份识别方式。他们发现,成为艾滋病毒感染者是很“特别”的—这是一种得到关注、治疗和认可的极端的方式。杰拉德•斯考恩沃夫医生(Dr. Gerald Schoenewolf, Ph.D.)说:

他们希望被接纳,希望得到归属感。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携带有这种病毒,这就使那些阳性艾滋病毒携带者与众不同。但他们并不孤单,他们将那些艾滋病毒感染者们视为一个凝聚的团体,这个团体欢迎新成员的加入并且会得到巨大的支持。[42]

这使获得认可和归属某个团体成为可能,虽然方式十分悲哀。男同性恋群体当然可以不通过感染某种恶劣疾病而得到支持、得到对自身需求的满足。很多男同性恋者感染艾滋病,然而他们还受其他问题影响。

国家同性恋研究与治疗协会的合作创始人和前会长,心理学家约瑟·尼克拉斯(Dr. Joseph Nicolasi)对同性恋有非常广泛的研究,他参考了大量的研究并发现:

有同性恋倾向的青年比异性恋倾向的青年在行为和心理疾病等方面面临更严重的问题,包括滥用药物和酒精、自杀行为、触犯法律以及更高的离家出走率。一项研究发现了“令人信服的证据”:有同性恋倾向和双性恋倾向的年轻人存在更高频率的泛焦虑症、重性抑郁症、自杀意念、尼古丁依赖。尤其是那些阴柔的男孩,患有更为严重的精神疾病,包括严重的自卑感。综合考虑这些研究结果,人们发现自称为同性恋的青年感染艾滋病和其他性病的风险更大,也有更大的可能患有心理疾病,包括自杀、自残,沾染滥用药物、酒精,和嫖妓卖淫等不良行为。尽管我们不能否认社会压力也有其作用,但是没有任何研究能够证明在同性恋友好城市(如旧金山)和对同性恋宽容的国家(如荷兰—认为同性恋情况必定源于先天因素),这些问题能够得到缓解。[43]

因此,不像一些观点所认为的,社会压力和偏见并非男同性恋群体心理障碍的主要原因。相反,由同性恋关系中的行为所引起的心理压力往往会导致程度更深的精神疾病。社会对同性恋关系的态度的确会对男同志造成了困扰,但事实证明,他们自身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困扰。这个领域需要做更多的研究。

1973年,同性恋从美国精神病协会的《诊断与统计手册(DSM-IV)》清单中除名,不再被视为一种心理疾病。参与同性恋意味着多种心理问题的存在,无论这些问题是何时产生的。在很多案例中都可以看到,同性恋关系产生于男性在童年时对一些伤害的反应,在成为男同性恋之前或进入同性恋之后出现心理障碍也就不足为奇了。由参与同性恋的行为所引发的冲突会带来很多能引起心理疾病的各种问题和担忧。出于自己对性高潮的欲望而伤害其他人,作为男性,做出这样的行为不可能毫无心理挣扎,也难以轻松地将其辩解为一种值得赞赏的行为。

也许是因多年来经受了不同类型的凌辱,男同性恋者的良知往往不太敏感。但是在参与同性恋中,他们必须强力压制或重新调校自己固有的价值体系,难怪他们患心理疾病的比率会更高!一位男性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去伤害其他人,他只能努力压制自己敏感的良知。任何人的良知在这种被压制的情况下都会受到影响。一位男性利用他人进行肛交,就算得到对方允许,也肯定会怀有某种程度的伦理顾虑。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肛交对性伴侣有好处,很可能就会形成持续的自我辩论,即内心的二重性。他必会面对价值观的冲突。

与之相似,保持为家人、朋友、其他同性恋者和自己提供一个清晰明确的意见,会给一位年轻的男同性恋者带来过大的心理负担。一个男孩回忆自己在父母、异性恋朋友、同性恋朋友、或接受同性恋的人、或其他群体讲的各一套,以及自己对自己讲的一套,这各种矛盾也一定会对他心理造成很大的负担,从而引发心理疾病。当一个男孩在异性恋者面前讲一套,同性恋者面前讲另一套,他又怎么可能记住他讲的每一个“故事”呢?

2005年7月基督城医药与健康科学学院在《心理医学》(Psychological Medicine)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同龄组年轻成人的性取向和心理健康》[44]的研究,针对年龄在21至26岁之间的将近1000名年轻男女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了调查。下表是研究人员对967位年轻成人中的469为男性进行调查后的发现:

状况

同性恋男性

异性恋男性

抑郁症

71.4%

14.5%

使用违禁药物

42.9%

11.1%

自杀心理

71.4%

10.9%

自杀行为

28.6%

1.6%

将私下进行的同性恋活动曝光会激怒参与者。20年前,在加拿大的一个主要城市,有10个男人在公园洗手间进行同性性交时被发现且被捕了。他们被逮捕是因为正使用洗手间进行的活动侵害到了公众,尤其是使男孩们不能自如地、没感觉到恶心和受威胁地使用这个洗手间。很不幸,这群男人中有一个人自杀了。

在2008年6月21日的一篇题为《从未发现男同性恋(另译:快乐的)天堂》(‘Gay’Paradise Never Found)[45]的文章中,作者泰德•贝尔博士(Dr. Ted Baehr)提到了1999年弗格森(D.M. Ferguson)在新西兰发表的另一项有关同性恋心理的研究。弗格森博士是新西兰奥塔哥大学基督城医药与健康科学学院心理医疗部的一位研究教授。贝尔(Baehr)写到,在同性恋者中,患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精神障碍的人数是患有抑郁症人数的两倍。同性恋者自杀心理的频率比异性恋者的要高2.4倍,而实际自杀行为要高4.5倍。当然,同性吸引不是一种选择;但同性行为的参与、同性行为方式、和性伴侣的数量,却是可以选择的。如果能够清楚地意识到造成同性恋关系的原因,人们就会更容易地选择更加健康的性关系,心理疾病也会大为减少。然而遗憾的是,很多国家尚未认识这事实。

2003年美国一项关于同性恋人群心理健康的研究发现,男同性恋或双性恋者出现严重抑郁症和精神障碍的风险分别提高了三倍和五倍。他们将自己的心理健康状况评价为“一般”或“差”的频率提高了近乎三倍。经历高度紧张的可能性也提高了三倍。女同性恋或双性恋者出现综合焦虑症的风险高了近4倍;这两个群体比普通民众到心理健康机构接受治疗的频率都要高出几乎3倍。[46]美国为同性恋研究提供了肥沃的土壤的同时,其他一些地方也显示了因同性性行为而产生心理冲突的相似情景。

有一本荟萃分析(元数据分析或综合分析),囊括了英国研究者所做的25项关于性倾向和心理健康的研究,从中可以看到,同性恋男性比异性恋患抑郁症或焦虑症的几率要高至少50%。在题为《男同性恋者更易患抑郁症》的文章中,我们发现:男同性恋群体出现滥用酒精和药物问题的几率要更高,而且记录显示他们比异性恋的自杀行为要多2倍。[47]

看完这些不容乐观的信息和数据,我们难道不会认为用gay(美妙、快乐)作为“同性恋”的称谓不恰当吗?我们还会不明白为何许多男同性恋者过着一种过山车式的失控生活,常常直奔年轻的坟墓吗?我们很少会看到既了解问题的严峻又愿意帮忙男同性恋者探寻出路的人。

自杀或考虑自杀对男同性恋者的影响远超其他人群。前面所引用的弗格森博士(D. M. Fergusson)[48]的新西兰研究,收集了大量关于男同性恋、女同性恋和双性恋人群出现精神障碍的资料。研究显示,在21岁时,同性恋或双性恋人群患重抑郁症和行为障碍的风险就提高了四倍,患尼古丁依赖症的风险提高了五倍,出现其他药物滥用或上瘾的风险提高了两倍,并且试图自杀的可能性也提高了六倍。有如此多年轻的男同性恋者想自杀,我们需要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医生和医疗顾问里克•菲茨吉本斯(Dr. Rick Fitzgibbons)也讲到的这个普遍的“传说”:精神障碍在同性恋群体中盛行是源于社会对同性恋的害怕和憎恶。他写到:

在荷兰的一项详细研究否认了对同性恋的憎恶是男女同性恋人群中心理疾病增加的原因的这种观点。荷兰比其他西方国家对同性恋要宽容得多—事实上,同性伴侣在荷兰已经拥有了合法婚姻的权利。因此,荷兰同性恋群体中出现高频精神障碍就说明精神障碍不能归咎为社会对同性恋的排斥和憎恶了。这篇出版在《普通精神病学档案》上的荷兰研究,确实发现高频的精神障碍与同性性行为关系密切。采访对象中,在前的12月内有过同性恋经验的人比这段时间没有同性恋性接触的男性出现了更多的重抑郁症、双向障碍、急性焦虑症、陌生环境恐怖症和强迫性精神失调等问题。[49]

就连坚定忠实同性恋活动分子也不得不承认,心理问题在同性恋中更为普遍。著有推进同性恋活动的有力宣言《舞会之后:美国如何克服90年代对同志的恐惧和恨恶》的男同性恋作家柯克(Kirk)和马德森(Madsen)声明说:“男同性恋者比异性恋者更容易被孤独、焦虑、妄想症、抑郁症和郁郁寡欢的情绪困扰。”[50]

与其他社会人群步调不一致的人群必定会受到多重压力。柯克(Kirk)和马德森(Madsen)虽然承认了男同性恋者间存在更严重的精神障碍问题,但却未能进一步提出如何抑制各种性病日益恶化的问题。不知为何他们没有这么做?无论怎么说,现实中同性恋者精神障碍和性病的持续恶化,而将同性恋当作“正常”和“值得推荐”来推广是与事实相悖的。

里克•菲茨吉本斯医生(Dr. Rick Fitzgibbons)观察到同性恋行为中夹杂着严重的健康隐患和疾病风险。肛交已经被证明对个体健康有严重危害。尽管异性恋者也会发生某种高风险性行为,总的来说,同性性行为的危险要高出许多。菲茨吉本斯说:“与男性性交的男人,比与女性发生性交的男人面临更大的健康隐患,这不仅是因为性乱交的问题,更是因为男性之间性关系的本质问题。”[51]进行肛交的男同性恋人群面临严重健康问题的风险要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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