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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maso.com/en-english/3-right/3-1-presentation.htm#Myth3

迷思三:性倾向是遗传的,由基因主宰

一 同运分子有既定立场之研究结果

美国精神病学联会出版《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乃专业人员的指导文件。1973年以前,同性恋一直被看为失常行为,需要医治。然而就在那一年,在没有任何研究基础的情况下,美国精神病学联会竟宣布同性恋是正常行为。前面已提及此事的来龙去脉-美国精神病学联会内的同运分子如何以毫不民主的卑污手段扭转局势(参考数据一(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32-36)。两年后,美国心理学联会(成员较精神病学联会多三倍)作同样决定。既已有定论,业界忽然认为,不应帮助家长防止孩子发展出同性恋倾向,谁敢提反对意见必遭排斥。

自1973年起,同运分子与挺同人士在两个联会内势力愈增,今天甚至设有监管委员会,有权主导所有关于同性恋、探讨其起源与成因之研究。今天在行为科学界别,同性恋者不合比例地多;因此,读者若看见新研究出版,必须查考研究员为谁,其性倾向,并研究经费来源。有此情况实属不幸,但这是现实,过去数十年的确出现不少偏颇、甚或作假的研究。今天同运分子正是要借着「研究」结果,加上传媒广泛报道,令公众觉得同性恋是天生的。就算有其他研究证实此说有误、甚或虚假,传媒却从来不会更正。下面将提及众多例子。

我们先来看看为甚么如此明目张胆的偏见,不仅研究如此,传媒广泛报道也有预设立场。调查显示,传媒往往与同运分子同一阵线,试举一例。《纽约时报》与《华盛顿时报》可谓「老牌传媒机构」翘楚,两份报章的编辑委员会大多数成员都是同性恋者,这可能是极端例子,但各大传媒机构的确有此趋势。当然,报章并不会让你们知道有这种偏颇的,他们永不会让读者知道大多数编辑委员都是同性恋者。

为何要道明此情况?因为大众意见与取态,都基于所读所闻;每个人都是这样!因此,大众意见主要由传媒主导,尤其电视。像我们瑞典这里,电视频道寥寥可数,大众信息来源极其有限。

美国《纽约时报》最近给旗下记者发指引(该报记者众多遍满全球),列明报道同性恋新闻的取态。举例说,论同志平权的指引是:「同运人士注意到,『同志权益』一词可能令公众反感,使人觉得同志才有权,其他人没有;所以应该改用同志『平权』或『公民权益』等字眼。你们若迫不得已使用『同志权益』一词-如头条标题位置不够-必须在内文清楚定义。」 

同运分子旨在藉传媒散布信息,若能主宰传媒,攀上领导位置,则最理想不过。1990年同性恋记者组成全国联会-美国男女同性恋记者联会(National Lesbian and Gay Journalists Association),其影响力很大。2000年9月7至10日,该会在三藩巿庆祝创会十周年纪念,其中一项主要活动是举行研讨会,探讨问题是:「记者报道关乎同性恋的新闻时,是否有责任同时报道反对同性恋者的观点?」一名来自某所主要新闻机构的参加者(Jeffrey Kofman)说:「谈及记者应有所谓『持平』观点…我从没见过有人报道关于黑人的新闻时,会同时考虑三K党的观点-噢,我得去采访三K党看看。你们怎么能持平?」美国广播公司分会副主席、纽约地方台新闻总监Paula Madison打岔说:「我同意。只为了报道不同观点,于是找来荒谬、胡说八道的说法,我认为不必。」Kofman回应道:「我们都读过不少封面故事,谈同性恋的,所包含的不同观点其实只是心胸狭窄之说,根本不入流。但这类故事陆续有来。」 

信息再清晰不过:提出反对意见根本是狭隘偏见之流,媒体应该禁绝他们发声。读者诸君,同运分子这种看法可才是心胸狭窄,将令社会引向下流。

《纽约时报》指引令记者不再用「同志权益」等字眼,正好为前述Kirk与Madsen在著作(After the Ball: How America Will Conquer Its Fear and Hatred of Gays in the 90s)里的建议提供注脚。有一本书,将Kirk与Madsen卑污的巿场手段揭露无遗,是David Kupelian所著《邪恶巿场学-激进分子、菁英主义者、伪专家如何将腐败包装成自由出售》(The Marketing of Evil: How Radicals, Elitists, and Pseudo-Experts Sell Us Corruption Disguised as Freedom),阅读书介请点击这里(参考数据22)(http://www.emaso.com/en-english/4-pre-refs/4-22e.htm)。

David Kupelian写道:「你们也许纳罕,这些所谓『同志权益』的公共关系洗脑手段何时才会停止?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不仅令公众完全接受同性恋,包括同性婚姻,也旨在立法禁绝任何批评同性恋的公开言论,包括禁止提及圣经经文讉责同性恋。换言之,他们要运用法律力量压制所有批评。加拿大与部分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目前正是这样。」 

今天若有记者敢提政治不正确言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也难以在行业内立足。我国(瑞典)情况比美国更糟。难怪瑞典电视台获同运分子颁发「彩虹奬」,以表扬其成功挺同之贡献。(因国家牌照费用管制措施,瑞典电视台几近垄断国内传媒。)

同性恋记者与娱乐界人士千方百计令公众接受其生活方式,某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谁不想人人接纳他?可恨此举令家长和祖父母不知真相,实乃以无辜孩童作资本。

1996年所举办一研讨会,以「性倾向」为论题,正好阐明同运人士用何种方法促成其事。会上研究员Scott Hersherger提出,若证明某群体的特质是天生的,而非后天行为特征,法庭将不得不维护此群体免受歧视。会上他说:「公众意见调查加上实证研究显示,公众相信某种特征乃不可改变,与接受该种特征,两者间有正向关系。即是说,人若相信同性恋或性倾向是天生的,他会更接受同性恋。」把话说明白:我们来制造大量研究,显示「同性恋及性倾向是天生的,并非自行选择的生活方式」。难怪近年愈多「千奇百怪」的科学研究冒出来,都只为了令公众相信而已,至于研究是否真确,研究员志不在此。似乎对同性恋行为的任何解释-除了圣经(罗马书1章)以外-都为心理「科学家」接受,还有好骗的传媒与公众!而这一切,都只为替一种对个人、社会皆有害的生活方式找借口。想想看,从事这类研究(常由同性恋组织出资)就耗费了多少金钱!

有关同性恋的研究,一般分两大类:

  1. 心理/环境理论
  2. 生理理论

本文前部分谈及的研究(如Bieber等)主要论及心理/环境理论,以下谈谈生理理论,大致可分三个范畴:

  • 成人荷尔蒙假设
  • 基因假设
  • 怀孕期荷尔蒙假设

成人荷尔蒙假设

曾有人提出,成年异性恋者与同性恋者,其荷尔蒙有别。但今日研究已表明实情并非如此,这假设并不切题。

基因假设

是过去数十年此范畴研究重点,以下将仔细探讨。我们也从此范畴得出确切结论。

二 Kallman的研究

学界为探讨同性恋是否基因使然,早期不少人做同卵双生儿研究。理由很简单,众所周知,同卵双生儿天生有同样特征;举例说,假如同卵双生儿中一人有棕色眼睛,其兄弟必然也有棕色眼睛。因此,假如真有「同性恋基因」的话,两人的性倾向应该一样。研究结果如何?Kallman早于1952年的研究即探讨此问题,结果于《神经与精神疾病期刊》(Journal of Nervous and Mental Disease)发表,显示同卵双生儿的同性恋同发率为100%(参考数据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71),令当时人以为终于找到证据,证实同性恋乃「基因使然」。不过此研究有一个问题-这是造假的!内容经不起查验,可真发人深省。后来研究不难发现,许多同卵双生儿仅其中一人发展出同性恋倾向(此种情况实占大多数)。Kallman一事,乃为政治目的进行不实研究的早期例子。名誉尽失的Kallman后来称其研究结果为「人为统计」。

三 Bailey-Pillard(1991)的研究

虽然如此,学者对同卵双生儿研究依然感兴趣,理由再明显不过-他们想探讨,同性恋倾向真的全属基因使然,或是环境因素也有份促成。Kallman指同发率为100%,此说固然是错的,但或许同卵双生儿的同性恋倾向同发率,真的较随机抽出两个人的2%至4%高?

于是出现好几个相关研究。其中一个研究,由西北大学的Michael Bailey、及波士顿大学医学院的Richard Pillard于1991年进行,其报告(参考数据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72-78)得广泛认受性,同运分子至今仍常向传媒征(及容易受骗的公众)引此研究结果。Pillard是同性恋者。相关报告(参考资料23)(http://www.emaso.com/en-english/4-pre-refs/4-23e.htm)内容如下:

  • 同卵双生儿同性恋倾向同发率:52%(56对中有29对 = 52%)
  • 异卵双生儿同性恋倾向同发率:22%(54对中有12对 = 22%)
  • 非双生儿兄弟姊妹之同性恋倾向同发率:9%(142对中有13对 = 9%)
  • 领养兄弟姊妹之同性恋倾向同发率:11%(57对中有6对 = 11%)

Bailey与Pillard所谓「同发率」(或称病例一致率,Probandwise Concordance)是指:

有52%同卵双生兄弟,二人皆有同性恋倾向。骤看这似乎证明了「同性恋基因」之说。这个数字意味着,同卵双生儿中若其中一人为同性恋者,其手足亦为同性恋者之机会率为52%,这肯定比随机抽出二人的2%至4%同发率高。

于是,许多人以此结果证明,同性恋倾向就算非100%基因使然,这仍然是主要因素。然而公众不知道的是(Pillard也刻意隐瞒),此研究「取样方法十分偏颇」。后继研究根本无法重演同样结果。后来发现Bailey与Pillard在同志杂志招募研究对象,令研究样本偏颇。

读者必须明白个中含义。同性恋者群体急于证明基因使然的假设,原因有三:一,假如同性恋倾向乃基因使然,成年男同性恋者可以理直气壮招揽青少年加入,社会不容置喙。二,既归因于基因,那么就算同性恋者侵犯孩童比率较常人高十倍,也不会因此令孩子长大后变成同性恋者。三,大众必须接纳同性恋生活方式,因为这是天生的。

四 Bailey-Dunne-Martin(2000)的研究

首项研究既获广泛接受,Bailey即着手进行另一项研究,这次Pillard却没有参与。Bailey联同Dunne与Martin作另一项全新的同卵双生儿研究,并于2000年3月出版结果,刊于《个性与社会心理期刊》(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参考数据24)(http://www.emaso.com/en-english/4-pre-refs/4-24e.htm)。他们利用澳洲「双生儿登记册」数据,尽量联络当地所有双生儿,减低了之前样本偏颇的问题;Bailey亦在报告里清楚解释「同发率」定义。下表列出此一新研究,与之前研究结果之对比(参考资料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76)。

 

Bailey与Pillard 双生兄弟

Bailey等

澳洲双生兄弟

Bailey与Pillard 双生姊妹

Bailey

澳洲双生姊妹

同卵双生儿

29/56

52% 同发率

3/27

20%同发率

34/71

48%同发率

3/22

24%同发率

异卵双生儿

12/54

22%同发率

0/16

0%同发率

6/37

16%同发率

1/18

10%同发率

一般兄弟姊妹

13/142

9% 同发率

无报告

10/73

14%同发率

无报告

领养兄弟姊妹

6/57

11%同发率

无报告

2/35

6%同发率

无报告

留意澳洲双生儿(不偏颇样本)研究得出不一样的结果。Bailey等发现,27对最少其中一人为同性恋者的同卵双生兄弟中,仅3对其手足亦为同性恋者;换言之,同发率应为11.1%(27对中有3对)。Bailey、Dunne、Martin的报告却指澳洲同卵双生儿样本同发率为20%,因为用了新的计算法,令同发的同卵双生儿数目在分子、分母上重复计算。因此,分子为3+3=6,分母为27+3=30(6/30=20%,为上表所列同发率)。但是,为比较目的,我们应将两个研究结果数据以同样方法计算,即 Bailey与Pillard研究的同卵双生儿同发率为52%(56对中有29对),Bailey、Dunne、Martin 的研究则为11%(27对中有3对)。

最后,我们想将 Bailey、Dunne、Martin数据所得的11%同发率,与同性恋者所占人口比较,如此11%同发率就难以证明同性恋乃基因使然。虽然11%仍较同性恋者占一般人口比例为高,但也必须考虑到,双生儿有同样的教养与生活环境。此11%(相对于2%至4%)也可能为环境使然。因此Bailey、Dunne、Martin的数据结果根本没有证明这与基因有关。

此结果令媒体难以接受,于是不断将课题政治化。毕竟此乃关乎「同性恋基因科学」(古怪科学),而在今日社会,「政治正确」必然凌驾科学真相。

Bailey、Dunne、Martin的研究,曝露了Bailey及其同性恋同事Pillard所作研究的问题。前者在总结时说:「前此研究所提之同发率,因相关偏颇(指样本)而夸大了。」又说:「本研究结果发现,从数据上不能证明同性恋倾向主要由基因使然。」 

总言之,Bailey、Dunne、Martin的研究(样本无偏颇)可说推翻了之前Bailey与Pillard的研究,且有力证明同性恋并非基因使然。

当然,这不能排除其他基因可能导致童年期发展出准同性恋倾向。举例说,如果父亲不负责任,天性敏感的男孩较一般人容易受父亲排斥,令他更容易出现性别错乱、甚或性别身分失调问题;正如天生个子高的男孩较容易当篮球员,但也要他自己决定打球才行。

五 Hamer、Hu、Magnusson、Hu与Pattatucci的研究(另一造假研究)

Bailey、Dunne、Martin于2000年的研究推翻早前Kallman、并Bailey与Pillard两项研究结果,其实早在2000年前,曾有人进行另一项造假研究。前述Bailey与Pillard,并Bailey、Dunne、Martin的同卵双生儿研究,皆属「间接基因研究」范畴,然而早1993年,曾有人作一「直接基因研究」。该年Hamer、Hu、Magnusson、Hu与Pattatucci于《科学期刊》(Science)刊登其研究结果,题为〈X染色体基因标记与男同性恋倾向之关联〉(“A Linkage Between DNA markers on the X Chromosome and Male Sexual Orientation”,参考数据一(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110-113,另参考数据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79-83)。是项研究马上让传媒吹捧,称已「发现同性恋基因」,很多人定论说科学现已「证明」同性恋是遗传的。要知道当时是1993年,七年后Bailey等的澳洲双生儿研究足以证实,根本没所谓同性恋基因。

后来有人发现,Hamer等之研究纯属造假,两年后《科学期刊》报道,Hamer正接受美国卫生与人类服务署「研究操守部门」调查,指其「选择性报告数据」(参考数据一(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113),但传媒对此只字不提。今天许多人仍有此印象,以为科学家真的已经找到「同性恋基因」,以为同性恋是遗传的。此谎话既广泛流传,我们且详细看看Hamer的研究。

Hamer团队从艾滋病治疗中心招募了76名男同性恋者,均称自己最少有一名同性恋兄弟,且母舅都有很强的同性恋倾向,此特征却不见于父系男性亲属。于是Hamer团队假设,这应该反映,相关特征位于X染色体。读者大概都知道,女性有两条X染色体,男人则有XY染色体,他从母亲遗传一条X染色体,从父亲遗传Y染色体。既然这组男同性恋者的母亲非同性恋,即是说,她两条X染色体其中一条带有同性恋基因。因此,一般人口约有半数男孩遗传了带有同性恋基因的X染色体,另半数人遗传了另一条不带同性恋基因的染色体。然而在该研究40对同性恋兄弟样本中,不止半数人(20人)、却有33人其X染色体q28段基因出现变异,有别于正常弯曲模型。由于33此数多于预计(随机)的50%,研究员据此认为,这就是男同性恋倾向基因所在位置。不过,仍有七对男同性恋者不带有此基因「标志」。

就算此发现属实,且后继研究能重演此状况,结论也应作修正-此独特的染色体模型非必要、也不足以构成同性恋。所谓非必要,因为40对兄弟中有7对并未带有此基因模型;所谓不足以构成,因为Hamer团队所作一后续研究(包括有同样背景的非同性恋兄弟)显示,部分异性恋兄弟其q28段基因也有同样标志。可见此段基因难以称为「同性恋基因」。不过论者仍可以说(如果研究属实的话),可能有其他特征与此基因相关,连系着某种家族特性,使当事人更容易变成同性恋者。举例说,遗传某种基因的人,性格倾向爱创新,令他容易发展出同性恋倾向。但所谓的相关特征,谁知道会是甚么?

但不久有人发现,Hamer团队所作不过又一造假研究,在玩数字游戏。其研究结果在《科学期刊》发表后,即有来自耶鲁、哥伦比亚大学,及刘易斯安纳州立大学的研究员撰文反驳,且在同一本期刊发表,部分内容如下(参考数据一(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111-112):

「研究结果与任何基因模型皆不符…所提差异[同性恋者母系与父系男性亲属的差异]在数据上皆无关重要…由于其样本范围小,因而吻合一系列的基因及环境假设…。」

科学研究有一项金科玉律-测试若无法重演,即不能说有「发现」。其他研究员曾尝试重演Hamer等的结果,但不成功。1999年Rice、Anderson、Risch与Ebers曾作一项大型研究,以52对同性恋兄弟姊妹作样本,企图在同一基因区域内寻找四个不同染色体标记,却找不到任何基因与同性恋倾向有关。《科学期刊》284期(1999年4月号)页666说:「我们所得结果与Hamer等的大相径庭,原因未明。我们的研究范围比Hamer等的大,据Hamer等的研究,相关基因缺陷是那么大,我们不可能侦测不到。然而我们的数据未能支持同性恋倾向乃由Xq28段基因所致。」所谓Xq28段基因,指X染色体第q28段位置。研究团队花了很多时间和努力,感到大惑不解,为何结果「与Hamer等的研究大相径庭」。如前所述,结果美国卫生与人类服务署「研究操守部门」调查Hamer的个案,宣布他「选择性报道数据」。此乃学术失德另一例!旨在为同性恋者争取目的服务,如Kirk与Madsen著作(1991)所说的(参〈迷思一〉引言部分)。

Bailey、Dunne、Martin对澳洲同卵双生儿的研究约一年后(2000年3月)发表,全面推翻任何「同性恋基因」理论与假设,为相关范畴研究划上句号;但传媒仍继续批评,将事件政治化。畢竟,我們在這裡談論的「同性戀基因科學」(滑稽科学),在當今社會,「政治正確」的想法比科學事實优先。由於Hamer欺詐的報告,仍是如此廣泛地傳播在媒體上,被以为是真理,同性戀的基因联系被认为已經确定了,我已仔細看Hamer的研究。关于Hamer研究的问题请点击这里(No. 5(http://www.amoso.org/nr5.htm):〈Hamer研究之批评〉)。读者若有兴趣深入分析,自会发现我们提「古怪研究」所谓何事。

六 Bearman与Bruckner的研究(2001)

Bailey、Dunne、Martin的研究揭发Bailey与Pillard作假的研究的问题后一年,另一研究团队亦得出同样结论。由哥伦比亚大学的Bearman联同耶鲁大学的Bruckner领导团队曾作一项研究,调查5,552对兄弟姊妹,结果于2001年10月发表,题为〈龙凤胎与青少年同性恋〉(“Opposite-Sex Twins and Adolescent Same-Sex Attraction”)。团队检视有关同性恋成因的种种理论与因素(社会、荷尔蒙、基因、进化因素等);访问同卵及异卵双生儿,亲生的、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的,并没有血缘的兄弟姊妹;又访问同性别及异性别双生儿。结果发现,确定同性恋非受基因影响所致。数据显示,同卵双生兄弟其同性恋倾向同发率为7.7%,与Bailey、Dunne、Martin报告的11%较符合,跟Bailey与Pillard于1991年作假的报告的52%则相距甚远。无论是11%或7%,均强烈显示没有基因元素影响。

Bearman与Bruckner(与Bailey、Dunne、Martin报告类同)提及Bailey与Pillard的研究时说:

「前述研究所报告同性恋倾向同发率明显过高。我们相信上述研究大部份有误,主要因为样本欠代表性,比如说,研究对象来自同性恋出版物读者;亦依赖间接证据。」 

如此批评可说相当客气。关于Bearman与Bruckner的报告的更多数据,见参考数据25(http://www.emaso.com/en-english/4-pre-refs/4-25e.htm)。

有趣的是,尽管Bailey与Pillard的研究多次为人诟病,主流传媒却只字不提。

七 Simon LeVay的研究(1991)

背景

Bailey与Pillard发表其作假的结论同年,Simon LeVay发表一项研究亦广泛公开(Simon LeVay, “A Difference in the Hypothalamic Structure between Heterosexual and Homosexual Men,” Science 253 [1991]:1034-37),此研究撮要见参考资料26(http://www.emaso.com/en-english/4-pre-refs/4-26e.htm);相关讨论见参考数据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67-70。

Le Vay是另一名同性恋研究员、神经生物学家,首次发表相关研究时任职加州沙克研究中心,于1991年的发现令他一夜成名。Le Vay似乎学养卓著,受学界认可,但也有其他同业质疑其结论。举例说,史丹福大学教授Joan Rougharden就曾说:

「Le Vay学术地位不高,从未在机构任职,其过往研究结论亦未能重演。他靠贩卖普及化的酷儿科学在学界走红。其研究虽令人怀疑,他却藉此赚得名声,学界以之为同志问题专家。」 

Le Vay曾邀请北美男人男孩大爱联盟(美国提倡娈童活动的主要组织)的代表到史丹福大学演说,Rougharden对此反对。

其实Le Vay本身据研究下结论时,最初也十分小心翼翼。反倒是其他人-尤其讲求政治正确的大众传媒-大肆宣扬,指其发现证实同性恋倾向与基因或出生时的荷尔蒙成分相关。令人想起Scott Hersherger曾在研讨会上说(见上文):

「公众意见调查,加上实证研究,能令人觉得某种特征无法改变,与接受此特征之间有正向联系。换言之,人愈相信同性恋或性倾向是天生的,愈会对此种倾向有好感。」 

立场偏颇?

藉1991年的研究报告走红以后,Le Vay似乎谦虚不再,对自己的发现满有自信,渐渐从温和、谨慎的研究员变成同运分子。1992年完成在沙克机构的研究以后,即成立西好莱坞男女同性恋者教育机构。

Le Vay曾提到最初开展相关研究,有其私人原因。他接受访问时说:

「从13岁我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者,」他说着,黝黑的脸上绽开笑容:「身为男同志,内心有动力驱使我进行这工作。我不做的话,就没有人赶快去做了。身为科学家,我自知有资格去做。」…然而最终一场危机,竟改变其研究方向。1990年Le Vay的伴侣-急症室医生Richard-患艾滋病四年逝世。「Richard和我在一起21年了,」他说道,声线仿如回到昨日:「我照顾他的时候,终于决定想做点不同的事。你知道,人日苦短,总该想想哪些事情更重要,哪些不太重要。我有这样的情感需要,想做点更私人的、与我同志身分有关的事。」

Le Vay接受《新闻周刊》访问时说,爱侣离世以后他就决定,要不找出引致同性恋的基因,要不完全放弃科学研究。此外他也说,希望教育社会认识同性恋,影响法律与宗教界的态度。当然,他有这种想法,不等于做研究时必然存心作假,却也难免偏颇。然而关键问题是:他离开沙克机构的原因,是否因为根本「找不到引致同性恋的基因」?

在另一次访问里,他提及Bailey与Pillard、并Hamer等的不实研究(参上文)。据《发现杂志》(Discover)1994年3月号报道,该篇访问题为〈性与脑袋〉,文章称:

『事实上,Le Vay一直怀疑同性恋有家族遗传成分;最近西北大学的Michael Bailey与波士顿大学的Richard Pillard的研究,也有类似想法。该项研究显示,基因完全相同的同卵双生儿二人皆为同性恋者,其机会率较异卵双生儿高一倍,后者仅一半基因相同;同卵双生儿机率也较领养的兄弟姊妹高五倍,后者无血缘关系,仅成长环境相同。Le Vay指:「明显地,若论同性恋倾向成因,基因元素占很大比例。」他更亮出家中五兄弟的照片作实际说明:「我们五兄弟,有两个半是同志。」(其中一人为双性恋者)「我跟你说,知道我是同志,爸爸从来都感到不自在,他不认同的。爸爸后来再婚,生的儿女全是直的,因此他认为我们的同性恋都遗传自妈妈家。」』 

访问续说:

『Le Vay父亲的晦气话,却可能说中了。Le Vay提到,去年7月,美国卫生署的Hamer团队在同性恋兄弟身上找到一段X染色体,这可能就是同性恋基因;而X染色体乃遗传自母亲。然而目前仍未知道,此区域某段基因如何使人成为同性恋者,有人估计,这可能影响下丘脑的性关系结构模式。Le Vay怀疑,人类爱恋与行为倾向早在胎儿期已形成。「早在胎儿期,大脑组织的方式已不一样。」他说:「要我下注的话,我会说是性别荷尔蒙与大脑的相互作用。这段基因可能使胎儿大脑以不同方式,接收诸如雄性激素等性别荷尔蒙。」』 

质疑同性恋研究员是否诚实、合乎学术操守,实在令人颇难堪。但观乎前述问题(如Bailey与Pillard、Kallman、Hamer等的研究结果),如此质疑也是必要的;尤其Le Vay已成为同运分子。前面说过,科学界一道金科玉律是,可以重演方成发现。著名的《科学美国杂志》(Scientific American Magazine)1995年11月号(页26)一篇题为〈再思同性恋基因〉(“Gay Genes Revisited”)就提到:

「近年《科学期刊》登载两项研究似乎提出重要证据,证明男同性恋倾向有其生理成因。1991年,时任圣地亚哥沙克机构生物学研究员Simon Le Vay报告,发现男同性恋与异性恋者大脑有隐然、但重要差异。两年后,美国癌症机构的H. Hamer指男同性恋关乎一段X染色体,主要由母系遗传。 

两项研究一出,即成国际头条。Le Vay与Hamer获邀当清谈节目嘉宾,又著书。二人曾与其他作者合着文章,刊于本杂志1994年5月号。然而Le Vay的发现至今仍未有人重演。至于Hamer,一项研究已推翻其结论。更令人不安的是,他被指控研究失实,正接受联邦政府学术操守部门调查。」 

研究评论

然而,同性恋团体与主流传媒至今仍继续引述Le Vay的研究。以下作仔细评论。

Le Vay的研究与假设应归入「成人荷尔蒙假设」(或胎儿荷尔蒙假设)范畴,是「生理使然说」三大分枝之一,相对于「环境使然说」。(另两个分枝为基因假设[直接与间接]、胎儿期荷尔蒙假设,参下文第八章。)

Le Vay研究大脑内下丘脑、一个称为下丘脑前内侧核(简称INAH,下同)的区域,大脑内共有四个这种区域(INAH 1-4)。他指出,发现男同性恋者与女性的INAH 3,都较男异性恋者小。他检验35具男性尸体及6具女性尸体。其中男性尸体中,有19人按医生发出死亡记录为同性恋者;另16人为异性恋者,因死亡记录并未列明其为同性恋者。16名男异性恋者中有6人死于艾滋病;19名男同性恋者则全部死于艾滋病。所以,他分类样本的准则,本身已有问题。

无论如何,先假设Simon Le Vay的发现属实(即男同性恋者尸体平均的INAH 3较男异性恋者小),但这现又能说明甚么?现象与结论,两者大不同。

研究结论

Le Vay的结论当然受同运分子欢迎,讲求政治正确的传媒亦急不及待接受。然而此结论有两重含义。第一,这假设性倾向与INAH 3大小相关。第二,此区域较小,乃出生时起已有现象,不限于已逝的男同性恋者。这都只是假设,未经证实。从假设马上跳到结论,最少有三大问题,而第一个问题已明显违反先前假设。

  1. 此假设违反Bailey、Dunne、Martin(参上文第四部分),并Bearman与Bruckner的说法(参上文第六部分)。Bailey、Dunne、Martin曾对大量同卵双生儿作广泛研究,而双生儿无论在基因或怀孕期的荷尔蒙方面,都是一样的。然而两项研究都推翻了Bailey与Pillard较早前研究,并指出,同卵双生儿与同性恋并无统计学上的关系。
  1. 众所周知,人一生中,脑袋会有显著改变。举例说,美国卫生局一项研究发现,后天致盲者一旦开始使用点字,大脑负责控制「阅读手指」的部分会长大。同样地,只爱和女孩子玩、有性别认同失调问题的男孩,往往会有娘娘腔,和表现出其他女性化特征。换言之,某程度上,大脑发展受后天行为、身分、环境影响。
  1. 就算INAH 3大小与某种因素相关,使人变成同性恋的机会增加,这却非必然结果。举例说,有的男孩基因使然,令他容易长得高、长得结实;做父亲的和这个身体强健、因此也热爱体育的儿子更容易相处(他较爱有男子气概的运动,如冰上曲棍球、榄球等)。另一个儿子却较纤瘦,在跳芭蕾舞、花式溜冰方面较有天分;但父亲却觉得与他较难相处。这是可能、却非必然结果。就如有人天生长得高,但除非他拿起篮球来玩,否则必不会打篮球。同样地,男孩因着成长期某种环境因素(如缺乏男性长辈榜样、曾接触性平权国联等组织),可能较易发展出同性恋倾向,这却非必然结果。

(众所周知,花式溜冰男运动员中同性恋者极多,远超一般人口比例,有说同性恋者约占五成。因此,艾滋病初爆发时,花式溜冰男运动员人数一度递减。因此,身为好爸爸,要是发现儿子在这些方面有天才,他应该亲自带儿子去练习溜冰,看他比赛[别留给妈妈做];并让儿子多认识同性友伴,当「男子组」一员。这样男孩就能与爸爸亲近,长大后不会变成同性恋。)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即或男同性恋者的INAH 3区域平均而言较异性恋者小,也有其他例子显示,部分人此区域实较男异性恋者大。其中一例是,其中一具男同性恋者尸体其INAH 3区域,较16具男异性恋者尸体其中15具的都大,有违Le Vay的假设。

如《发现杂志》1994年3月号所言,用科学术语形容:

『布朗大学发展基因遗传学家Anne Fausto-Sterling是Le Vay主要的学术批评者之一,曾质疑Le Vay诠释数据的方法。「他声称男同性恋者的脑内核大小,与异性恋者大不同,但其实两个组别数据重迭之处很多。他发现的,仅为分布性差异,一方面几个案例其脑内核大于平均,另方面有几个小于平均,但大多数人都落在中间。就算我们一同意,处于端的皆为男同性恋者,另一端的皆为男异性恋者,但处于中间的重迭数据呢?那才占大多数。Le Vay若随便从中间数据抽一个案,他不能判断那是同性恋或异性恋者。」』 

对Le Vay研究的批评,可见参考资料26,Le Vay研究撮要之后。

大众传媒故意误读Le Vay的研究,是同运分子妄顾客观事实又一例。找寻同性恋生理因素,实有如大海捞针。在此建议读者一看参考数据一(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第四部分,由Jeffrey Satinover所著文章〈大海捞针〉(“Finding a Needle in the Ocean”)。

八 胎儿期荷尔蒙假设

胎儿在母腹中的环境会否影响他到一个地步,以至他受孕时本是「异性恋」的,到出生时却变成同性恋?相关探讨有许多,不少文献都说有发现,却都未经印证,也不能重演。有的结论根本难以印证,因为原初研究的场境无法重演。

举例说,Dorner于战后德国曾作一项研究(参考资料五(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页66),发现其时男同性恋者较预期多。有说这是因为二战时环境恶劣,令母亲体内「荷尔蒙水平大起大跌」所致。但这也可能是,战争令许多男孩在无父环境长大,以至出现性别认同问题(心理/环境因素使然)。且看类似研究纯粹猜测,根本从没有提出理据,解释为何母腹情况会导致同性恋。这就好像说,因为看见战后德国男孩都更多打篮球和打得更好,就结论说,是母腹的情况,令下一代更会打篮球。

有些研究结论,简直滑稽至极。最近加拿大布洛克大学(Brock University)的Anthony Bogaert就出版一项属胎儿期荷尔蒙假设的研究,里面说,从统计学上说,每七名男同性恋者中就有一人,其同性恋倾向成因,乃因他有哥哥(母亲在他以前曾怀儿子)。文章又指,每多一名哥哥,弟弟是同性恋者的机会即增加1/3。据说「有亲生哥哥」的组别,其统计上的β 值下限低至0.03(若为0或负数,则在统计学上毫无重要性可言)。值得留意的是,此研究广为传媒吹捧报道。一封挺同信件称,是项研究证明「今天约有100万美国人为同性恋者,或将来长大后会成为同性恋者,因为他们有哥哥」。研究却没有处理以下问题,有几个儿子的父亲往往会忽略小儿子,这对小儿子的性别身分影响较大。儿子多,做父亲分身乏术,也是很自然的事。

此外,笔者最近读到一则评论,谈Bogaert近日在《洛杉矶时报》发表一项研究,内容说:「据1991年一项研究指,同卵双生儿中一人为同性恋者,其双生兄弟亦为同性恋者的机率是52%。异卵双生儿降至22%,一般兄弟则为9%。」这些数字当然来自Bailey与Pillard于1991年的研究(见上文第三部分),其结论早已为其他研究推翻(见上文第四、六部分)。若说传媒只是不小心引述谬误数据,实在令人难以信服。很明显,这是为政治正确,刻意作妄顾事实的报道。

九 近日同性恋「研究」趋势

好几年前起,许多所谓同性恋「研究」开始着重探讨,究竟由同性伴侣、或夫妇领养孩子更佳。哪种情况对孩子最有益?当然大部分此类研究都由同运分子发起,为要争取平权,与父母看齐。其中热门问题之一,是男同性恋者娈童比率较高(参〈迷思一〉第四部分)。

参考数据二(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Do homosexual parents pose risks to children?),页95-120:〈同性双亲对孩子有风险吗?〉广泛讨论此问题,揭示支持同性恋者领养儿童的原因。

参考数据六(http://www.emaso.com/en-english/2-left/2-7-ref.htm#type-2):《同性双亲研究所隐瞒的事》(No Basis: What the studies Don't tell us about same-sex parenting)系统分析、批评49项研究报告及其缺点。该书作者Robert Lerner与Althea Nagai均为芝加哥大学博士。以下简述49项报告都有部分弱点:

  1. 假设与研究设置不清晰
  2. 比较组别从缺或不足
  3. 自圆其说,衡量资料不成立或不可靠
  4. 样本非随机取样,如用朋友领朋友的方式招募研究对象
  5. 样本范围太小,难以归纳有意义的结果
  6. 统计分析从缺或不足

此类研究其中一大问题是,同性伴侣育儿是新现象,样本范围难广泛。同性双亲的育儿年期也十分短,不足以作可靠统计。

但更重要的是,大众传媒如何报道相关研究「发现」;因为公众意见都由传媒主导。许多时候报章专栏作家,或是记者采访「专家」的报道,都借着文笔语气,或有选择性地约谈受访者,将自己的意见写进去。加上精挑细选的引文,就将文字修饰成「客观」报道,如此逐渐形成公众意见,结果将影响我国孩童一生。

Lerner与Nagai综观1979至1999年间有关同性双亲的报章报道,发现大部分文章泛泛报道,几乎所有科学研究均指,同性双亲养育孩子与父母无异,却鲜有明白征引报告题目或出处。正因为传媒偏颇、失实报道,令公众反对同性双亲领养孤儿之声愈减。可怜这些孩子本已受情感创伤,被领养后所造成悲剧,读者可以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