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自 Translated from: www.childhealing.com
Child Healing: Strengthening Families
兒童醫治:鞏固家庭
與CCS的婚姻診療機構(Institute for Marital Healing)協同撰寫
變性吸引,性別重塑手術和知情的同意
變性問題和性別重塑手術(SRS, sexual reassignment surgery)當下受到媒體、學校、政府以及健康專家的大量關注和支持。
保羅·麥克休(Paul McHugh)博士,約翰·霍普金斯醫院(Johns Hopkins Hospital)前首席精神病學專家,曾經寫到,「人的性別易變而取決於自己的選擇這種觀點,毫無爭議地貫穿在我們的文化中,並在媒體、影院、教室以及許多醫療診所中反映出來。它呈現出近乎狂熱的特徵:有自己特殊的行話,有網路聊天室向新手提供花言巧語的答案,有方便獲取變性服裝和風格的俱樂部。它給家庭、青少年和兒童帶來許多傷害,無論它在哪裡出現,都應當被視作沒有生物學基礎的意見來處理。」[1]
由於一些青少年以及他們父母堅持不考慮生物學和基因的事實去確定他們的性別,變性問題今天在我們的中小學引起新的爭議。家長和孩子可能堅持將孩子的名字改為異性的名字,孩子被允許穿異性的服裝和使用異性的浴室。
這些家庭往往準備讓他們的孩子進行性別重塑手術(SRS),但卻未被告知這類手術伴有嚴重的被證實的風險。對這些青少年使用青春期阻斷藥物和激素的內分泌專家,認可手術的心理健康專家,以及施行手術的外科醫生,有專業責任提醒父母和青少年與藥物和手術相關的被證實的風險。
知情的同意的其中一點是提供備選療法,包括無治療。在這方面,《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DSM-V)中精神疾病的資訊應當呈現。按照《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多達98%有性別困惑的男孩和88%有性別困惑的女孩,在自然經過青春期後,逐漸接受自己的生理性別。(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Fifth Edition, Arlington, VA,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2013 (451-459). See page 455 re: rates of persistence of gender dysphoria.)
與性別重塑手術相伴的風險
最近一個針對接受過性別重塑手術的青少年的研究,證實了向家長和青少年提供知情的同意的重要性。在波士頓報導的這個2015年的研究中,相比另一個青年對照組,180位變性青年(106位女性到男性;74位男性到女性)遭受精神疾病的機率增加了2-3倍,包括抑鬱症、焦慮症、自殺傾向、自殺企圖、無致命意圖的自我傷害,以及住院和門診心理健康治療。[2]
一個重要的研究調查會是,查明這些青少年中有多少人收到知情的同意,告知手術相伴的精神病風險。這些精神病風險在心理健康文獻中有描述,主治健康專家也應當了解。由於青少年考慮性別重塑手術的平均年齡是9歲,提供知情的同意會是具有挑戰性的,但仍然可以做,因為需要討論(1)精神疾病風險,(2)性別苦惱症的備選成功治療方案,和(3)影響著孩子如何領會其男性氣質或女性氣質的主要童年心理衝突。
迄今最大的一項研究分析了過去30年瑞典超過300位接受性別重塑手術的變性人的狀況。這份2011年的研究證明,接受了性別重塑手術的人的死亡、自殺行為和精神病的風險相比普通人高很多。[3]
關於這個研究,保羅·麥克休博士於2014年6月12日在華爾街日報上寫到,「最令人震驚的是,他們的自殺死亡率與可比較的非變性群體相比,上升了20倍。這個令人不安的結果還沒有得到解釋,但大概反映了變性人手術後隨著漸漸年老,孤獨感與日俱增。這樣高的自殺率自然令人對手術治療質疑。」
保羅·麥克休博士還介紹了過去40年他對有性別困惑的人的研究,其中26年他作為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首席精神病學專家。在2014年的一篇文章中他寫道,「其實,性別苦惱症(gender dysphoria,官方精神病稱謂,感覺自己是相反性別的)類似對身體的錯亂假想,如神經性厭食症(anorexia nervosa)和軀體變形障礙(body dysmorphic disorder)。它的治療不應該是直接對身體採用手術和激素,正如不必通過脂肪抽吸治療對肥胖有恐懼的厭食症患者。」
他繼續寫到,「治療應努力糾正那個假想的錯謬和存疑的地方,並且解決引起那個假想的心理矛盾。對青少年來說,這最好在家庭治療中操作。」[4]
一份對美國退伍軍人醫療系統(VHA)11年電子病歷(2000-2011)的研究表明,美國退伍軍人的性認知障礙發生率較高(22.9/100000人),遠遠高出之前預計在美國一般人群中患性認知障礙的機率(4.3/100000人)。相比普通美國退伍軍人,在診斷有性認知障礙的美國退伍軍人中,自殺相關事件發生機率要高出20倍以上。此外,在美國退伍軍人中,10年間確診為性認知障礙的機率幾乎增加了一倍。(Blosnich, R., et al. 2013. Prevalence of Gender Identity Disorder and Suicide Risk among Transgender Veterans Utilizing Veterans Health Administration Care. Americ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103: e27-e32.)
一份2001年的研究調查了392位男性到女性和123位女性到男性的變性人,其中62%的男性到女性和55%的女性到男性變性人感覺抑鬱;每組人群中32%的人曾試圖自殺。並且發現他們的愛滋病感染率都較高。(Clements-Nolle, K., et al. 2001. HIV prevalence, risk behaviors, health care use and mental health status of transgender persons: implications for public health intervention. Am J Public Health, 91: 915 ¡V 921)
華福林和榮格1998年(Pfafflin & Junge 1998)對2000位接受性別重塑手術變性人的國際研究發現,有16位很可能自殺,這相當於一個「高得驚人的自殺率,即是每10萬接受手術的變性人中,有800人自殺」(p. 26)。
庫恩(Kuhn)和他的同事在2009年研究了一群變性人接受性別重塑手術15年後的生活品質,其中52位由男性到女性(MtF),3位從女性到男性(FtM)。研究發現,相比對照群體(對照群體由至少接受過一次盆腔手術的女性組成),變性人手術後生活滿意度相對低很多;變性人健康狀況明顯更差,身體和個人限制也明顯更大。在解釋為何使用主觀報導,而不是客觀方法評估生活品質時,作者(也許在不經意間)針對為性別重塑手術辯護的固有困難,提出一個有趣的問題:「對性別重塑手術的評估只能基於主觀資料,因為性別重塑手術要解決的問題不能客觀確定。」(Kuhn, A., et al. (2009) Quality of Life in Transsexuals. Fertility and Sterility, 9, 1685-89)
在我們的專業觀點中,絕大多數表達希望成為異性的孩子有性別苦惱症/性認知障礙,他們有權利知道對這種障礙可採用的非常有效的治療。
一些青少年及其父母有這個固執的錯誤觀念,認為一個人的性別可以與他們的生理和基因事實不一致,和以為這樣的人有權利接受性別重塑手術。在教育、醫療、政治和司法體制輕率認可這個觀念之前,需要好好考慮重要的醫學和心理問題。固執的錯誤觀念在心理健康領域被識別為嚴重思維障礙的表現,即是一種妄想的表現。一些健康專家卻在支持這些青少年和他們父母的這種妄想觀念。
給青少年的知情的同意,需要了解是什麼驅使他們認為相反的性別是必須的,為何他們的父母會鼓勵或支持變性吸引。
戴爾·奧利里(Dale O’Leary),一本重要的書-《性別議程》(The Gender Agenda)-的作者,合著了2015年一篇重要的研究論文:了解和回應跨性別運動(Understanding and Responding to the Transgender Movement)。[5]家長、青少年和成人都可以從閱讀這篇論文中受益。
性認知障礙/性別苦惱症:跨性別矛盾最常見的前兆
許多認為自己有相反性別的青少年,符合早期《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中的性認知障礙範疇。性認知障礙是一種兒童期精神障礙(DSM IV TR),有強烈持久的跨性別認知,至少表現有以下四種偏好:
- 反復表示渴望成為異性
- 男孩,喜歡穿女孩衣服,或喜歡模擬女孩著裝;女孩,喜歡穿典型男性服裝,拒絕女子氣的衣服,例如裙子
- 扮演異性角色的強烈持久偏好
- 強烈喜歡異性玩伴,以及
- 強烈渴望參與到異性的遊戲和娛樂中
《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中將性認知障礙診斷為一種新的障礙:性別苦惱症。它也描述了一個人不能認可自己生理性別後由此出現的症狀。
尋求性別重塑手術的孩子應當按照心理衝突來評估,但是通常並沒有。關於這一點,專門治療這些青少年的荷蘭研究者和臨床醫生佩奇·科恩·凱特尼斯(Peggy T. Cohen-Kettenis)曾寫到:
「因性認知障礙來我們診所、並想在青春期變性的兒童,比文獻報導的比例要高得多。我們認為所有的有性認知障礙的兒童都應當獲得治療,不管其最終性取向如何。」[6]
性別鑒定中心對青少年的研究
多倫多一個性別鑒定服務機構2013年的調查報導了它的許多發現和評論。該調查樣本由577名兒童(3-12歲)和253名青少年(13-20歲)構成。
它包括以下發現:
- 在2004-2007期間青少年引薦開始急劇增加,在最後2008-2011期間增加的更厲害。
- 在前六批人群中(1976-1999,四年一批),男孩的占比一直超過75%,男孩與女孩的比例從4.61:1(1988-1991)急劇攀升到12:1(1992-1995),但在最後三批中(2000-2011),男孩的占比在75%左右徘徊,男孩與女孩的比例在2.77:1(2000-2003)和3.41:1(2008-2011)之間。
- 青少年中男女比例幾乎是等同的。值得注意的是,有兩批中(1988-1991和2008-2011),女生的數量超出男生。
- 青少年的案例在2004-2007批次和2008-2011批次中增長更多。自從20世紀70年代中期診所創立以來,青少年案例的數量首次(2008-2011)超過兒童案例的數量。
- 所取樣青少年的性取向資料可提供給248位父母。女孩中認定是女同的比例高過男孩中男同的比例(76%:56.7%)。
在評估期間,兒童組66.4%生活在雙親家庭,青少年組中則是45.8%。[7]
另一個在臨床上很重要也給他們帶來震撼的參數是,一些青少年評論說,在某種程度上,做變性人比做男同或女同更容易。
按照類似想法,他們猜想:是否在某種程度上,在一些青年亞文化群中,被認作變性人比被認作男同或女同要獲得更高社會地位。也許,這種社會動力解釋了為何在2008-2011批次調研人群中女性青少年案例急劇增長。
在解釋青少年轉診的增長時,另一個因素也留給他們深刻印象。根據其他人的報導,這些青少年有性認知障礙的同時還有自閉症譜系障礙。[8]
荷蘭某中心一份對兒童和青少年(115名男生和89名女生,平均年齡10.8歲)的研究中報導說,性認知障礙和自閉症譜系障礙可以是同時存在的。其中自閉症譜系障礙發生的機率是7.8%。作者建議要有更高意識發現這些障礙,留意它給臨床管理帶來的挑戰。[9]
性認知困惑/性別苦惱症青少年的家庭衝突
多倫多的朱克(Zucker)和布蘭得利(Bradley)博士被認為是性認知障礙研究的佼佼者。他們確定了許多性認知障礙兒童的家庭衝突,包括:
產婦精神病理學的綜合衡量,與性認知障礙男孩行為問題的兒童行為量表(Child Behavior Checklist)中的指數相關性非常強。
產婦精神病理學的比例,以任何標準測量都很高,包括抑鬱症和雙相障礙。
男孩對母親的信號非常敏感,他能感知母親的抑鬱和憤怒感受。因為他自己的不安全感,他更加受到母親的憤怒和敵意的威脅,因為認為那是針對他的。他對失去母親的擔心加劇了他與自己憤怒的衝突,導致更深的激動或焦慮。父親自身情感調節的困難和內心的自卑感通常會使他逃避而不是主動干預。
父母很難解決婚姻關係中遇到的衝突,不能給彼此提供支援。這造成彼此之間更深的衝突和敵意。
在這種情形下,由於母親的退縮或憤怒以及父親未能調解,男孩更加不確定自身的價值。這種焦慮和不安全感與他的憤怒都在加劇。
這些男人(父親)通常很容易感受到威脅,很自卑。這些特質似乎使他們很難與展現非男性化行為的兒子連接。他們「逃避女性化的兒子」,經常通過加班或與家人疏遠,以處理他們的矛盾。父親難於表達自己的情感,以及內心的自卑感是這種逃避情感的根源。
父親表現出抑鬱症和藥物濫用障礙。
患性認知障礙兒童的父母的產婦精神病理學需要好好考慮。[10]
同樣,布蘭得利博士描述了這些青少年另外的與母親的衝突,
…有性認知障礙的男孩似乎認為,他們作為女孩而非男孩,會得到家庭更看重,或者會少一些麻煩。這些觀念與父母在原生家庭的經歷有很大關係,特別是母親方面受過男性侵犯或需要關懷,這些他們認為是女性特質。[11]
他們還發現,有性認知障礙的青少年有很大機率出現普通行為問題和糟糕的同齡伙伴關係。[12]
需要注意的是,這些觀察不是源自對照研究。研究中沒有對比這些衝突在對照群組中的發生情況。因此這些衝突(或者說它們在性認知障礙兒童中發生)的獨特性並不清楚。對於這些衝突在性別苦惱症發展中的作用,或者針對這些衝突的治療會否導致改善,尚無確鑿的證據。然而,朱克和布蘭得利的意見似乎與理解性認知障礙的發展相關。
家庭治療
確認到在性別苦惱症/性認知障礙青少年的父母的心理衝突,應要鼓勵健康專家,在對青少年使用青春期阻斷藥物或激素治療之前,首先要推薦家庭治療。
大多數相信他或她是另外一個性別的青少年,充其量是思維混亂的跡象。當一個健康的、生理為男孩的人相信他是一個女孩,或一個健康的、生理為女孩的人相信她是一個男孩,他們心里-而不是肉體-存在客觀心理問題,並應當如此受到處理。
美國兒科醫師學會針對青少年跨性別衝突如此說,「這些兒童患有性別苦惱症。性別苦惱症之前歸為性認知障礙,在最近的《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五版)》中被定為精神障礙。性別苦惱症/性認知障礙的精神動力和社會學習理論還從未被推翻」。
保羅·麥克休博士介紹,進行家庭治療時會發現的衝突包括:
女生與父親的關係中會遇到的衝突可能包括:
- 過度恐懼父親的憤怒或他的控制行為,導致害怕因作為女性受到傷害,再加上認為成為男性可以幫助她們感覺更強大、更安全。
- 嚴重不信任父親,因為他冷漠或憤怒對待母親,以及他的放棄而傷害到家庭,或因為父親的情緒、性格或行為衝突。
- 父親未能肯定女兒的女性氣質的美好和天賦,未批判和保護她遠離錯謬性別理論,也沒能溝通傳達作為一個心理健康的女性可以擁有完美和幸福。
男生與母親的關係中會遇到的衝突可能包括:
- 因為自小與一個苛刻、憤怒、淡漠或沉迷的父親(孩子的祖父)生活,母親對男性有不信任和焦慮感。
- 她期望兒子是女兒,導致引導或支持兒子穿異性服裝和認定為異性。
- 男孩擔心因為自己是男孩所以不討母親歡喜,他潛意識中認為,如果自己被認為有女性氣質,他或許會得到母親更多關愛和接納。
- 母親未能支持和鼓勵兒子與同性建立朋友關係。
- 未批判和保護他遠離錯謬性別理論。
- 未能溝通傳達作為一個心理健康的男性可以擁有完美和幸福。
男生與父親的關係中會遇到的衝突可能包括:
- 由於父親的情感淡漠行為或作為男性的嚴重不安全感,未能建立穩固的父子關係。
- 父親的過度憤怒或拒絕行為損害了兒子模仿父親的能力,或使孩子對男性氣概產生負面看法。
- 父親未能支持兒子的強大創造和藝術天賦。
- 父親未能保護兒子不受兄弟或同性同輩的虐待,導致兒子不能認可男子氣概的美好。
- 未能支持兒童和青春期的同性朋友關係。
- 未批判和保護青少年遠離錯謬性別理論。
- 未能溝通傳達作為一個心理健康的男性可以擁有完美和幸福。
女生與母親的關係中會遇到的衝突可能包括:
- 母親感情淡漠、憤怒、自私、抑鬱或挑剔,或因許多原因未能與女兒建立密切關係,包括對女兒外婆的憤怒未解決,發洩到女兒身上。
- 未能肯定女兒的美好和女性天賦。
- 未能支持和鼓勵同性朋友關係。
- 未批判和保護女兒遠離錯謬性別理論。
- 未能溝通傳達作為一個心理健康的女性可以擁有完美和幸福。
男生中會出現的其他原因和衝突可能包括:
- 欣賞和熱愛往往是有更多女性氣質而不是男子氣概的美,渴望成為所喜歡的人那樣。
- 外貌差,認為如果自己變成異性會更吸引人。
- 兒童期受到同性同輩嚴重排斥,產生與他們不合群的感受,導致強烈擔憂被排斥,潛意識認為如果他是異性,會感到更安全。
- 與女性關係反復受挫,伴有自尊心嚴重喪失。
- 在拒絕父母的價值觀和道德準則中找到快感。
- 認為一個人的性別不是天賦的,而是需要掙脫的束縛。
- 來自其他重要的人的壓力要穿異性服裝、服用激素、趨向性別重塑手術。
- 嚴重的自戀,接受虛妄的性別理論,認為一個人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創造自己。
女生中會出現的其他原因和衝突可能包括:
- 沒有親密的女性朋友關係,覺得與同性格格不入。同時以為如果自己是男性,會不那麼寂寞和快樂些。
- 對於較強的年輕女性,喜歡擁有男性力量以及可以男性可有的優待,並且想成為自己所喜歡的人那樣。
- 外貌差,認為如果自己變成異性會更吸引人。
- 對強壯、強大的年輕女性有強烈的情結,認可擅長運動的年輕男性。
- 對作為一個女性有失敗感,妄想認為成為一名異性會感到更加自信和快樂。
- 與男性關係反復受挫,伴有自尊心嚴重喪失。
- 來自其他重要的人的壓力要穿異性服裝、服用激素、趨向性別重塑手術。
- 在拒絕父母的價值觀和道德準則中找到快感。
- 認為一個人的性別不是天賦的,而是需要掙脫的束縛。
- 接受虛妄的性別理論,認為一個人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創造自己。
青年在大學接觸性別理論,可能會導致他們接納專注於自由本身的後現代哲學。這些理論來自各種管道,包括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和薩特(Jean-Paul Sartre)的著作。如果自由(有些人會稱它為肆意)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那麼為什麼人要被生物學限制?如果一個人的性別(男性或女性)不被視作天賦的,而是需要掙脫的束縛,那麼倘若科技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身體,那就改變吧。
兒科藥物
一些醫療中心未能或拒絕診斷青少年在接受和欣賞自己生理性別中的心理困境。他們忽略提供有關治療和性別重塑手術風險的資訊。相反,他們支持青少年及其父母的觀點,開始激素治療以便為最終毀損身體的手術做準備。
波士頓的一名兒科專科醫生有一個項目,是針對那些覺得自己像女孩的男孩以及想成為男孩的女孩的,其中有些年僅7歲。他向他們提供輔導,告知他們感受的「自然性」以及延遲青春期發育的激素。這些藥物停止性發展的自然過程,自然過程會使以後的變性手術更加困難。
該醫生稱,那些他標記為跨性別兒童的由於缺少對他們情感的理解深受困擾,並有較高自殺傾向。他對文獻的解讀是準確的,就是有性認知障礙和變性想法的孩子們深受困擾,但是他說他們有較高自殺傾向的說法基本上沒有醫學文獻支持。事實上,文獻表明,性別重塑手術後自殺和精神病的增長機率令人震驚。
麥克休博士在他2014年寫於華爾街日報的一篇文章中寫到,「醫療中心被誤導的醫生,包括在波士頓兒童醫院的,已經開始嘗試治療」青少年的跨性別問題,「儘管藥物抑制兒童的成長,導致不育的風險」。他建議「更好幫助這些孩子的辦法是:全心的養育兒童。」
使用藥物治療的風險
美國兒科醫師學會在他們的意見書中說,「青春期不是疾病,使用青春期阻斷激素很危險。不管可逆與否,青春期阻斷激素誘發疾病、造成青春期缺失、抑制原本生理健康的孩子的生長和生殖。使用青春期阻斷劑來扮演異性的兒童,在青春期後期將需要跨性別激素。跨性別激素(睾酮和雌激素)伴有高危健康風險,包括但不限於:高血壓、血栓、中風和癌症(2016)。」
對有跨性別困惑的青少年的治療非常有效
根據朱克和布蘭得利:
幻想解決方案帶來舒緩,但有代價。他們是不開心的孩子,用跨性別行為來應對他們的痛苦。
治療的目標是培養與同性交往的技巧,並建立同性友誼。
大體上,我們同意那些説越早開始治療效果越好的人的看法。…我們的經驗是,相當數量的兒童和他們的家庭可以有很大變化。
在這些情況下,性認同障礙完全得到解決,兒童的行為或幻想中,沒有什麼表明性別認同問題仍然存在。…然而,從各方面情況看,我們認為在這些情況下,臨床醫師對於幫助兒童對他們的性別認同更踏實的可能性應持樂觀態度,而不是虛無主義態度。[13]
朱克和布蘭得利博士已經為有變性矛盾前兆的孩子提供敏感治療。他們已經寫下治療的目標是,就是培養兒童與同性交往的技巧以及建立同性友誼,發展與自己的生理性別的兒童和友誼有關的技能。我們已經發現可以幫助治療這類兒童的類似治療方向。[14]
我們不能獲取對照臨床研究的資料,用以評估這些療法的有效性。聽從那些具有豐富臨床經驗人士的建議,看起來是合理的,直到對照試驗被施行。
還有,麥克休博士撰文指出,變性吸引往往是易變的,並且可以改變。「追蹤那些據說有跨性別感受的兒童(他們沒有在范德堡大學和倫敦波特曼診所接受過醫療或手術治療)發現,他們當中70-80%的人後來自然失去了這種感受。」[15]
麥克休博士還描述了他在約翰·霍普金斯的研究經驗:
至於那些到我們這裡、聲稱已經發現了自己真正性別也聽說過變性手術的成人,我們精神科醫生分心不去研究他們精神錯誤的原因和性質,反而籌備他們的手術,預備他們以異性身份度過一生。我們與這種精神失常合作,而不是試圖去研究、治癒並最終防止它,由此浪費了科學和技術資源,損壞了我們的專業信譽。
有人可能會期望,那些聲稱性別認同沒有生物學或生理基礎的人,會帶來更多的證據來說服別人。但如我所知,有一種利於以為人性完全是可塑造的這類觀念的偏見。
這種似乎是給人們他們想要的東西的做法,結果很難以尋常的專業經驗和智慧辯駁。甚至要確保這種做法本身沒有破壞性的對照試驗或謹慎的追蹤研究,也往往受到抵制,結果也被否決。[16]
性別重塑手術
性別重塑手術違反了基本的醫療和道德原則,因此在道德和醫療上都不適當。
- 性別重塑手術損害一個健康、未患病的身體。在一個健康的身體上進行手術牽涉不必要的風險;因此,性別重塑手術違反了原則「首先,不要損害。」(primum non nocere)
- 預備做性別重塑手術的人可能以為,他們困在了錯誤性別的身體裡,因此渴望-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要求-性別重塑手術;然而,這種觀念是由對自我的錯亂認知導致的。這種固執的、非理性的觀念正確來說叫做妄想。
- 因此,性別重塑手術是一種「範疇錯誤」-它為心理問題提供手術方案,例如不能接受自己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美好,童年時未能與同性的同輩或父親(或母親)建立穩固依戀關係,自我排斥,未經治療的性認知障礙,迷戀自慰和幻想,差的自我形像,父母一方有過度憤怒和叛逆以及嚴重心理病態。
- 性別重塑手術沒有達到它聲稱要達到的。它不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別;因此,它沒能提供真正的好處。
- 性別重塑手術是「永久的」,實際上不可改變的,並且通常是不盡人意的手術嘗試,來改變也許只是暫時的(即是,通過精神療法可改變的)心理/精神病狀況。[17]
對性別重塑手術的懊悔
對於正在考慮做性別重塑手術的青少年和他們的父母以及成人,他們的醫生和心理學家應該告知他們很多人有很大的懊悔。
蕾妮·理查茲(Renee Richards)博士,前職業網球選手,曾寫到她的變性手術甚至沒有達到她自己的預期。她這樣說:
「我希望可以有另一種方式,但在1975年沒有。如果有一種藥物可以採取,可以減少壓力,我會更樂意保持原來的樣子-一個完全完整的人。我知道在我內心深處,我是一個次等的女人。我收到許多想成為變性者的人提出的問詢,但我不希望任何人把我當作效仿的榜樣。今天有更好的選擇,包括藥物治療,用於對付穿著異性服裝的衝動以及來自性別困惑的抑鬱症。至於成為一個女人到現在,我沒有原來憧憬的那麼滿足。我從考慮這個手術的人們那裡收到許多來信…我都全部勸阻了。」[18]
接受過性別重塑手術的沃爾特·海耶(Walt Heyer),在他的文章中揭露了這個做法的由來,以及手術通常的悲慘結果。[19]
對於正在考慮做性別重塑手術的青少年和他們的父母以及成人,他們的醫生和心理學家應該提供知情的同意,告知很多做過性別重塑手術的人有過的很大懊悔。在那些將性別重塑手術教導為尋求人生更大幸福和完美的健康步驟的學校,這些資訊也應當被傳達。
父母對陷入變性吸引的青少年的回應
作為孩子的保護者,家長可以採取的第一步是,明白為什麼他們的孩子被認作異性,以及為何孩子不能接納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美好。然後家長應該了解與性別重塑手術相關的嚴重健康風險。接下來,做大多數健康專家、教育工作者、媒體沒有做到的,就是提醒孩子性別重塑手術伴隨的嚴重精神危險,尤其是自殺風險。
許多家長報告說,限制孩子上網時間有應對這個衝突的好處。他們認為,與那些支持和鼓勵性別重塑手術的人溝通,加深了孩子的觀念錯誤,讓他們以為他們的想法可以決定自己的性別,以為他們沒有情感的衝突,以為性別重塑手術是他們應當追求的方法。
性認知障礙領域的頂尖專家朱克和布蘭得利曾寫道,「大多數情況下,父母的矛盾是問題的一部分原因」。父母,尤其是母親,也許會辯解說讓男孩穿女孩衣服會顯得「可愛」,並常常忽略或包庇男孩明顯柔弱的表現。心理學家鼓勵對這些儘早干預,以防止孩子因不欣賞作為男孩或女孩的美好,而被孤立、不高興或缺乏自尊。
「大體上」,他們寫到,「我們同意説越早開始治療效果越好的人的看法。…我們的經驗是,相當數量的兒童和他們的家庭可以有很大變化。」他們還寫到,「在這些情況下,性認同障礙完全得到解決,兒童的行為或幻想中,沒有什麼表明性別認同問題仍然存在。…然而,從各方面情況看,我們認為在這些情況下,臨床醫師對於幫助兒童對他們的性別認同更踏實的可能性應持樂觀態度,而不是虛無主義態度。」[20]
兒童天生有種動力,去尋求父親和母親以及兄弟姐妹和同輩的愛和接納。如果這方面的需求得到滿足,兒童對自己的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會產生積極的認可。當這一發展任務順利完成,孩子們可以自由選擇性別反串活動。有性別認同問題的男孩和女孩不容易自由參與性別反串活動。他們受到深深的不安全感和恐懼的約束,並反抗自己的性別身份事實,這往往是由於未能體驗與父母、兄弟姐妹或同性同輩的穩固依戀關係。
對陷入變性吸引的兒童,其父母會犯的錯誤可能包括:
- 沒能意識到孩子不能接納其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弱點。
- 允許孩子晚上在無人監督的時間段上網,而在此期間,一個人可以改變自己的性別這類虛妄的觀點在傳達和受到肯定。
- 未能幫助孩子了解他們矛盾的原因。
- 未能提醒性別重塑手術的嚴重危險。
- 縱容那種説人可以改變自己性別的妄想。
- 過渡倚賴孩子的接納。
- 未能監督孩子的上網情況。
- 允許孩子晚上在無人監督的時間段上網,而在此期間,青少年被鼓勵相信他們可以改變自己的性別,也沒有收到對性別重塑手術危險的提醒。
- 允許孩子問診健康專家,但健康專家卻未提供知情的同意,也沒有探索兒童不能接納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美好的心理原因。
- 未有獲得專業見解,以便了解變性吸引原因以及性別重塑手術伴隨的嚴重風險。
- 支持孩子堅持在家和學校被叫異性名字的控制行為。
- 縱容孩子與同輩或其他人鼓勵性別重塑手術的溝通。
孩子們還可以學習糾正他們對自己作為男性或女性的自然美善的認知扭曲。回應方式包括這樣思考:
「我可以成長去欣賞自己身體、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美好,」
「我可以感激自己獨特的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
「我可以成長因成為真正的自己而更加舒服和自信。」
雖然沒有對照的臨床資料支持通過特定干預治療有變性衝突的孩子,但如果以下建議併入一個家庭療法的治療方案,可能會有所幫助。
對有變性衝突的男孩:
- 增加與父親在一起的精心時刻
- 父親更多肯定兒子天賦的男子氣概
- 父親在兒子的藝術或創造行為上與他連接
- 父親參與和支持兒子的創作努力
- 鼓勵同性友誼,減少與異性朋友的相處時間
- 逐漸減少玩異性的玩具
- 鼓勵兒子感激自己獨特的男性天賦
- 幫助兒子饒恕那些曾可能傷害過自己的男孩
- 與那些「過來人」溝通,了解他們孩子的性認知障礙是如何得到成功處理,並最終能欣賞和接納自己男子氣概或女性氣質的美好
- 對於母親期望兒子成為女兒的,解決母親的情感衝突
- 對於那些有信仰的,鼓勵他們感激神所賜予的男性天賦。
對有變性衝突的女孩:
- 鼓勵女兒欣賞自己女性氣質的美善,包括她自己的身體
- 鼓勵同性友誼和活動
- 增加母女一起的精心時刻
- 稱讚女兒的獨特美善和天賦
- 幫助女兒饒恕那些傷害過她的同輩
- 鼓勵尋求體育運動中的平衡
- 對期望女兒成為男孩的母親,解決她的情感衝突
- 饒恕在青春期或年輕成年生活嚴重傷害過自己的同輩
- 對於那些有信仰的,鼓勵她們感激神所賜予的獨特女性氣質。
學校對變性的灌輸
一些學區一直在試圖將變性教育整合進初高中的必修健康課程。在費爾法克斯學區(Fairfax County School District),家長團體強烈反對這種意圖,而這個課程最終被保留在家庭生活中,不是學生必修的。
在一篇重要文章「性自由兒童」-這是公共教育的最新時尚觀念-裡面,引用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教師聯合會(BCTF)的性別教育手冊。它指出,性別是心靈的產物…變性或是非標準性別是正常和健康的。
作者李泰坤(Lee Duigon)寫到,「你附近的公立學校即將推出:教導『性別是一個譜系』和『性別認同』是一種心態、一種社會建構。是自上而下的運動的一部分,為了說服你的孩子,他們可以『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任何人』。男孩可以成為女孩,女孩可以成為男孩。」[21]
作者還提到,加利福尼亞州奧克蘭市的紅木高地小學(The Redwood Heights Elementary School)已經在教室裡安排了一個「性別教練」,教導年紀很小的孩子「你可以是一個男孩或一個女孩,或雙性人」。該「教練」是由一個叫做性別頻譜(www.genderspectrum.org)的組織提供的,如果它沒有發現服務需求,大概就不會存在。
此外,學校校長若對父母的這些請求讓步:就是允許幼兒名字改為異性的,可以穿異性服裝,作為與其生理性別相反的異性被接納,這使得兒童被置於風險之下,並引發兒童心裡的困惑。這些學校管理人員要麼不知道,要麼忽視對變性問題和性別重塑手術的醫療和心理科學研究。他們有一種錯誤觀念,認為孩子的性別不必是自己的生理性別。這種固執的錯誤觀念在心理健康領域被視為妄想。
信仰和變性問題
雖然教皇方濟各(Pope Francis)沒有具體闡述易性癖的問題,但他一再批評對年輕人的性別理論灌輸。在2015年1月,他描述對在校學生強制推行性別意識形態是一種「思想殖民」,堪比對希特勒青年團的灌輸。
2015年4月15日,方濟各在他每週三的公開接見活動(General Audience)中評論說,「如果所謂的性別理論不是對挫折和無奈的表達,旨在抵消性別差異,因為它不再能夠去面對。是的,我們冒險向後倒退。事實上,去除性別差異是問題,而不是解決辦法。」
2015年6月8日,他聲明說,所謂的性別理論在尋求更加公義社會的遮掩之下,正挑戰男女之間的互補性。他陳述說,「我提醒你們留意婚姻的價值和美好。男女之間的差異並不是構成反對或從屬的秩序,而是交流和繁殖,永遠是神的形象和外表。」
教皇本篤十六世在2008年也針對這個問題評論過:
它(教會)具有維護創造秩序的責任,並應該讓這個責任占首位,甚至在公共領域也是。要這樣做,它不僅應該維護土地、水和空氣,作為創造的賜予,是屬乎每一個人。它也應該保護人不破壞自己-通常用「性別」這個詞彙來表達和理解,最終結果是人從創造和「創造者」的自我解放。人希望單獨行動,並完全永遠擺脫羈絆他的東西。但這樣的話,他活著是違背真理,他活著也有違「靈魂的創造者」。
是的,熱帶雨林是需要我們的保護,但人和創造物一樣需要保護。在人身上寫著一條消息,意思不是否認我們的自由,而是自由有條件。(教皇本篤十六世,2008年12月22日)
青少年有權利從醫師、精神健康專家、學校護士和媒體獲取對性別困惑的準確醫療資訊,與性別重塑手術相伴的嚴重醫療和精神風險,以及文獻中所描述的替代有效治療的良好預後。
父母、家庭成員、教育工作者、政治家和神職人員在道德上有責任熟悉醫學,並提供謹慎的建議保護青少年,而不是傷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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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Retrieved from:
http://chalcedon.edu/research/articles/gender-free-children-the-newest-fad-in-public-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