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性別「去變性者」暴露出治療師和醫生去勢過快給兒童所帶來的危險
Transgender ‘detransitioners’ expose dangers to children from too-quick-to-castrate therapists, doctors
急於通過手術破壞身體和開異性激素來確認性別焦慮的行為忽略了根本原因,導致了更多的不快樂。
2021年5月26日
道格美因威林(Doug Mainwaring)
關注道格(HTTPS://WWW.LIFESITENEWS.COM/AJAX/AUTHOR-PROFILE/DOUG-MAINWARING)
華盛頓特區,2021年5月26日(生活新聞)(https://www.lifesitenews.com/)—福克斯新聞的主持人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指出變性的醫學治療的可怕本質,現在許多兒童被迫接受變性治療,而很少或根本沒有考慮到這種治療給他們年輕生命的身體、精神和情感帶來可怕的終身後果。
「約在十年前,性別焦慮在變態心理學教科書中只是一個相當簡短的條目。這種情況還相當模糊,所以大多數人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已經改變了,」卡爾森指出。「如果你的孩子在上學,你就會知道這種障礙有多普遍。」
卡爾森贊揚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新聞節目《60分鐘》(60 Minutes),該節目最近對迅速發展的變性產業進行了調查,研究發現,那些表現出性別焦慮症狀的兒童很快就會被治療師轉介給醫生,醫生給他們開強勁的異性激素,有時(甚至)會導致性器官的殘缺或永久性摘除。
變性手術會導致抑鬱症並加劇精神疾病
「我不敢相信,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我變性(transitioned),然後去變性(detransitioned),包括荷爾蒙和手術。這太瘋狂了,」一名年輕女子告訴記者萊斯利·斯塔爾(Leslie Stahl)。
一名年輕男子告訴斯塔爾,他同樣在三個月內從服用激素到摘除睾丸。然後在隆胸手術後,他非常不開心,甚至想自殺,所以他「去變性」了,希望盡可能多地恢復自己的生活。
「我們很少談論任何細節。『一切都好。』他們告訴我們這是一個重要的、姍姍來遲的個人解放過程的一部分,如果你阻攔或問太多問題,你就是邪惡的,」卡爾森解釋道。然而,「如果你質疑變性手術是否明智,你會立即被指控是在將弱勢群體推向自殘。但事實上,有相當多的證據表明恰恰相反。變性手術和化學去勢治療會導致抑鬱症,並加劇精神疾病。」
在2016年一份名為《關於性別焦慮和性別重置手術的擬議決定備忘錄》(Proposed Decision Memo for Gender anxiety and Gender Reassignment Surgery)的文件中,奧巴馬的官員總結道:
基於目前可獲得的臨床證據的全面審查,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確定性別重置手術是否能改善患有性別焦慮的醫療保險(Medicare)受益人的健康結果。
「為什麼沒有足夠的證據?」奧巴馬政府發現,許多變性者「不能被跟進」。為什麼會這樣?「這些病人中有很多顯然是自殺的。」卡森說道。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切都是謊言
比利·伯利(Billy Burleigh)曾變性為女性,七年後又回復為男性。他說自己小時候經歷過性別焦慮症,上大學時曾尋求性別治療師的幫助。
他花了5年的時間進行治療,在做了自己的研究之後,他總結道:「為了讓自己快樂,我必須改變我的身體,使之與我的思想相匹配。」
(https://www.facebook.com/ce616849-6da0-4d14-8976-66f631d06765)
伯利描述了他試圖進行醫學改造的可怕細節:
我接受的第一個手術是從男性到女性的手術,他們做了陰莖內翻、眉毛剃鬚和喉結剃鬚。那個手術太可怕了。
手術結束後,我流了很多血,醫生在我新的人造女性生殖器裡塞了更多紗布,在我的腹部放了一個沙袋,試圖控制出血。因此,我在醫院的兩週住院治療變成了三週。所以我經歷的實在太糟心。
在這個過程中,我嘗試做了更多的手術來讓我的思想和我的身體最終連接起來,但這從未實現。我所看到的、學到的都是謊言。我最終變回到男性。
「為了尋找幸福,我照著書本上說的、治療師和醫學界告訴我的一切去做了。我沒找到。卻發現抑鬱了,」伯利回憶道,他發現自己有自殺傾向。「所以我向神呼求幫助,把我的生命、我的所有和我的問題交給了祂,祂幫助了我。祂幫我找到了回去的路。」
在《60分鐘》的報道中,伯利對那些說他們被自己的治療師和醫生「盲目肯定」的年輕男女表示贊同。
「治療師讓我失望了,因為我不需要心理性別肯定(gender affirmation),」伯利說。「我需要挖掘出我小時候問題的根源。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有語言障礙,特別瘦,還有學習障礙,我真的不適合與男孩子一起,一點都不。」所以他作為一個年輕人時下結論說:「神犯了一個錯誤,我是個女孩。」
當他接受治療時,治療師沒有調查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孩子既不安全,也不重要,也不被接受。「他們不斷確認我患有性別焦慮症,因為我就是這麼告訴他們的。他們令我確信這一點。所以他們沒有深入研究問題和根本原因,幫助我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並克服我的問題。」
「我走的這條路真的,真的很糟糕,」伯利感歎道。
卡爾森還想知道,什麼年齡孩子的父母才應該尊重孩子接受化學去勢等醫療程序的個人決定。
「去年,喬·拜登(Joe Biden)(https://www.foxnews.com/category/person/joe-biden)回答了這個問題,」卡爾森說。「他建議,8歲的孩子就可以改變性別。」
後果
卡爾森說:「你不得不懷疑,這場革命背後的天才們是否考慮過它的後果。」他接著指出,變性產業所兜售的東西是完全無用和虛榮的:
假設你開始告訴從幼兒園開始的所有人,如果你不喜歡你與生俱來的性別,你可以改變它:「你曾是個男孩,現在是個女孩,你只要說出來就行了。」當你告訴別人這些的時候,你真正說是什麼?
你是在告訴他們,他們是神。他們是萬能的,擁有改變最深刻的物理現實的力量,只需要期望發生。如果你說得足夠多,那麼很多人會相信你,所以當他們不僅變性時,你不應該感到驚訝。
他們為什麼會停止?如果你能控制自然,你可能會做出很多改進。如果你能改變性別,為什麼不能改變種族?這是個嚴肅的問題。種族對人類生物學的重要性遠不如性別。順便問一句,你為什麼不能改變身高呢?還有你眼睛的顏色?或有你的鞋碼?就此而言,為什麼你不能改變你的接種疫苗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