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忽視的真相:沒有人真正改變性別,只改變人物角色
Inconvenient Truth: No One Actually Changes Gender, Only Persona
沃爾特•海耶(Walt Heyer)(https://www.dailysignal.com/author/walt-heyer/)
2021年7月16日
一位曾經跨性別、但是後悔並倒退跨性別的男子說,性別既不是一種社會結構,也不是可改變的,這與9月19日在紐約市哈德遜河公園(Hudson River Park)舉行的Black Trans Lives Matter(黑人跨性別生命寶貴)集會上的這些示威者所提議的恰恰相反。(圖片來源:John Nacion/SOPA Images/LightRocket/Getty Images)
沃爾特•海耶(Walt Heyer)(https://www.dailysignal.com/author/walt-heyer/)
沃爾特•海耶(Walt Heyer)是一位公共演說家,也是《跨性別生命倖存者》(Trans Life Survivors)(https://www.amazon.com/Trans-Life-Survivors-Walt-Heyer/dp/173234535X)一書的作者。通過他的網站SexChangeRegret.com和他的博客WaltHeyer.com,海耶使公眾更多關注到那些後悔性別改變的人以及由此遭受的悲慘後果。
如果他們早知道真相就好了,他們就會更不太可能去嘗試那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語言很重要。話語的含義很重要。
當談到性別或生理性別可以改變這種想法時,尤其如此。
性別認同(Gender identity)是一個虛構的術語,它掩蓋了真相。性別認同是指一個人對自己是誰的內在感覺,將性別與身體和生理現實分離。
事實上,性別與生理性別密不可分,因為它是一個人生理性別的表現。盡管表現方式可能會有所不同,但性別—就像性一樣—最終無法改變。
(https://youtu.be/JBL2bIZtfQw)
我知道,因為我親身見證了這一點。1980年代的醫學專家告訴我,跨性別(cross-sex)激素以及當時所謂的「變性」(sex change)手術會將我(從男人)變成一個女人。
但預期的轉變並沒有發生。我仍然是男性—就像母親懷孕時那樣—即使經歷了激素治療、女性化手術和作為一個女人生活了八年之後。
因為變性在身體上是不可能的,為了推銷這些手術,必須扭曲語言表述。多年來,嘗試改變的首選術語已經演變。「變性」(sex change)這個說法改成了「性別重置」(sex reassignment),然後是「心理性別重置」(gender reassignment),接著是「性別確認」(gender affirmation)。
通過「確認」手術從身體上改變性別和性的嘗試是徒勞的。
是的,極端的整容手術—比如女性的乳房切除術或男性的陰道成形術—會改變身體上的外貌。跨性別激素會對女性的面部毛髮和聲調造成永久性影響。
但是這些手術並不會廢除生理的和身體的實際情況。
我們只能改變我們在公共場合投射的形象。這種公眾形象的名稱叫做「人物角色」(persona),《韋氏字典》(Merriam-Webster)特將其定義為「一種社交場合的外表或正面形象…反映出個人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
「人物角色」是一個準確而真實的寫照,這是當今文字遊戲中所缺少的兩個特徵。
就這樣稱呼它:角色改變,而不是性別或性改變。
它還具備有益的副作用,給那些考慮採取這種醫學教唆愚蠢行為的人設定適當的期望。
我的性別治療師裘蒂•范•馬斯丹(Judy Van Maasdam)是加利福尼亞州帕洛阿爾托(Palo Alto)性別焦慮症專案的負責人,當我在「跨性別」三年後尋求她的諮詢建議時,她向我介紹了「角色」這個詞。我仍然有性別焦慮症,她用「角色」這個詞溫和地重新設定了我對激素和手術在我體內取得的成就的期望—事實證明,除了破壞完全健康的身體器官之外,沒有什麼成就。
欺騙性語言危害脆弱的人
說性或者性別可以改變,延續這樣的謊言恰恰會傷害那些這個謊言聲稱要幫助的人。
布雷爾•洛格斯登(Blair Logsdon)的故事揭示了這種謊言對心理脆弱的人造成的破壞。從1987年到2005年,洛格斯登接受了167次所謂的醫學必要手術,以尋求改變他的「性別」並解決他的性別焦慮症。
可悲的是,當我和我的妻子在某個寒冷的一天在馬里蘭州的一家咖啡店與他面對面坐下喝熱咖啡時,很明顯那所有167次外科手術都未能給他帶來心理上的緩解。
但他成功地改變了他的「角色」,因為他的臉上帶著手術的傷疤。他與我們分享了他對許多次手術深感悔恨(https://www.dailysignal.com/2018/01/12/man-received-167-sex-change-surgeries-lives-world-regret/),他為了變成跨性別女人而進行這些手術。
青少年特別容易受到蠱惑影響,那些行銷「性別確認」手術的人以此作為青少年問題的解決方案。在父母的支持下,納旦尼爾(Nathaniel)在15歲時去了一家「知情同意」(informed consent)診所,在他18歲生日一周後,用委婉的方式說,他接受了所謂的「臀部手術」。
對於像納旦尼爾這樣的男性來說,這意味著將他的男性生殖器改造成假陰道。一年後,在19歲的時候,他聯繫我說:「這整件事都是個錯誤。我才19歲,但我覺得我已經毀了自己的一生。」
這是告訴人們他們可以通過激素和手術改變性別的真實生活中的現實後果(https://www.dailysignal.com/2019/11/17/1-year-after-sex-change-this-teen-regrets-his-frankenstein-hack-job/)。一個年輕人的一生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毀了。
我的書《跨性別生命倖存者》(Trans Life Survivors)講述了30個生活遭到摧毀的故事,他們被為了行銷「性別改變」的語言欺騙裹挾。
(https://youtu.be/9lpkrPLHHHY)
人們在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實驗後才知道真相,是為時已晚。事實是,激素和手術具有破壞性,而且也無法改變性別/性。甚至為我進行「變性」手術的外科醫生也承認(https://www.dailysignal.com/2020/02/21/sex-change-isnt-surgically-possible-my-surgeon-testified-in-court/),我的性別/性沒有得到改變。
如果青少年和成年人了解真相,他們就不會選擇服用激素和接受手術。如果性別和性不能改變,那麼做這件事有什麼意義呢?
「角色」變化是準確的術語
或許,如果我們使用準確的語言,它會避免我每天看到的一些令人遺憾的結果。我希望看到更少的人受到傷害。
按照其本質稱呼這些手術—「角色」改變—在事實和理性上會是準確的。
如果你想告訴有性別困擾的人真相,告訴他們不要考慮服用跨性別激素和接受手術,這些不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或性別,而只會給他們造成可怕的傷害。
請記住,性別和性不會改變,對於經歷167次手術的洛格斯登或一生都被毀掉的納旦尼爾都是如此。
生理上的性別/性是不可改變的。任何與此相反的說法都是謊言。
因為堅持我們所相信的和說出真相的後果是嚴酷的(失去生計和被排斥),所以我們傾向於乖乖站隊,鸚鵡學舌地使用政治正確的流行詞彙,這些詞語說法並非根植於真理,而是牆頭草隨風倒。
當我們說一個人可以「改變性別或性」,我們以犧牲不可更改的真理為代價,將事實讓位給激進的性別意識形態。
我們不能再繼續做「文字傀儡」,拙劣地重複不準確的、有害的術語,而應該告訴人們真相:改變性別和性,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