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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同性吸引

大斋节时我去看了《受难曲》(The Passion)电影,当作崇拜祭献。今年我众多「禁戒」与「节庆」中,其中一项操练,就是禁戒独自看电影,除非与人同行。于是,我广邀男男女女在复活节前的星期六一起参加这场「节庆」,虽然结果只有两个人肯来,但这已经够了。这已让我可以和弟兄姊妹一起,见证主舍身流血。

流的血真多,盖满主全身;血流到祂脚下石头地上汇聚成池,祂受鞭打,在十字架上被撕裂,背负如此重压,还顶着硕大的荆棘冕,视线都挡住了。这出电影令人不安,我甚至觉得身体不适,感到焦虑,肌肉绷紧,胃抽着痛。看见耶稣面对最侮辱、赤裸与暴力的死法而逆来顺受,我诧异,我哭了;且在灵里深深敬畏,因祂爱我之广袤。

这就是我每星期日所领的「餐」吗?领餐的时候,你们可会想起如此景象?我今年会。才刚看过耶稣所献的祭,流的血是那么真实,那么充沛,要遮盖我,是足够有余的了。那真是宝血,每一滴都是。我可以想见祂的血在十字架下汇成深楬色的池子,混和着造物主用来创造我们的泥土。何等样的图画。

每想到我曾如何被性爱关系、种种情感缺失与需要所控制,就深深领会,若没有主的宝血,那可真的不行。我渴慕与女性建立关系,乃至于崇拜对方的地步,沉溺问题很严重;有一段长时间我感到困惑,因为这种关系似乎得教会许可,虽然未至于准许我们崇拜弟兄姊妹。至二十来岁时,我这种关系发展至涉及性爱,令我大为震惊,既羞惭又困惑。继后六年我还能把持得住,纵然自知有同性吸引,却未至于有实际行动。

然而我也没有得医治,我看不到盼望,改变似乎没可能。当时我以为,「以后一辈子都要如此挣扎,要想办法如何应付才行。」我为自己定立界线,将挣扎告诉一两个朋友,不断约束自己。可惜事与愿违。

当时我刚离开全职事奉岗位;父亲患病只剩半年寿命;还有,我扼杀了一段长达六年的师徒关系,因为我与那个女孩睡觉了。终于,我决定接受治疗。当时我刚上一家新教会,他们真心相信神能医治肉体与情感伤害,对我而言,这是新鲜事。在这个奇妙的信仰群体尽力帮助我的当儿,我的生活是前所未有那么胡涂。

记得有一次,我参加Leanne Payne主讲的聚会-那就像是将整个活水课程浓缩至短短一星期-令问题完全浮现。当时我连走进女洗手间都感到性别错乱,与那么多女孩接踵摩肩,我感到既吸引又抗拒。那太痛苦了,我不得不向信仰群体求助,那是聚会里一个小组,有弟兄也有姊妹;还记得我们在惠顿学院教堂外草坪上,大家为我祷告,我几把眼睛都哭出来了。那种感觉,很不安,很赤裸,但也是必须的。

我之所以渴慕女性,是与母亲关系有缺失使然,主要因为她承袭了外祖母自恨、抑郁,看不起女性的性格。再加上我从前常常自认「像男孩」,终导致性别错乱;当时我抗拒女性之柔弱,崇拜假装出来的阳刚气。

种种经历,加上与父亲感情疏离,令我自觉当女孩子很不安全;我毫不起眼,在少年时期的情感追逐上又是何等软弱无力,乃至于渐渐生出与男生竞争、甚至斗争的心。19岁时母亲离世,伤痛久久未能平服。加上常感寂寞,总觉得在这样的天空下做人很难,很是焦虑,我实在很需要学懂真切地吃主餐。有道是,「沉溺,令人在因生命缘起的焦虑中苟且偷欢」,这正是我的写照。

我与「沉溺」搏斗多年,因为在表面上,甚至是其他层面上,这看来并不像「沉溺」。令我更困惑的是,我甚至举不出一件大事,大缺失或大创伤,能解释我恋眷女性的问题。然而借着多次在信仰群体内医治,耶稣向我揭示生命层层「大事」与缺失。那时我常去接受治疗,然后跟小组成员分享,请他们代祷、支持。我也选择向小组和盘托出几段同性关系,让他们来守望,替我定立界线。

虽然如此,我仍有整整一年时间故意退缩,与一名女子维持性关系。记得之前说过,那时我的人生是前所未有地胡涂?那时候,连信仰群体都不知道这段关系有多大问题,因为我故意隐瞒。我仍然用自己的方法满足需要,吃虚假的餐,但这只令我更饿,更想吃真的。然而就是当我悖逆时,神的恩典怜悯仍然透进来,祂替我赎回那段关系的各个方面,更赐我生命,治愈我的灵魂。最后我终于认罪,道明真相,释放与医治随之而来。

我的医治之旅走了13个年头,至今仍然继续。今天耶稣已使我从同性恋挣扎里得释放。现在每当红灯亮起,我懂得如何回应,懂得找真正食粮滋养生命。现在我明白自己并非性变态,只是灵魂渴慕而破碎,需要耶稣的宝血来滋养。我会定期私下敬拜飨主的餐,也天天与教会、和活水事工聚会的弟兄姊妹相交。在信仰群体里,并借着恒常认罪,我能与女性建立深厚、亲密,但界线清晰而安全的友谊关系。

主继续赎回我的痛苦,方法超乎想象;祂也使用我的故事与挣扎启发别人,给他们盼望。主是多么良善、恩慈,借着耶稣的宝血,天天供应我生命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