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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cnsnews.com/commentary/bill-donohue/denial-over-gay-driven-monkeypox

拒不承認同性戀導致了猴痘

In Denial Over Gay-Driven Monkeypox

Bill Donohuehttps://www.cnsnews.com/user/1106

2022年7月20日

 

「猴痘可能異常痛苦,」華盛頓特區衛生部高級副主任派翠克•阿什利(Patrick Ashley)說,「特別是如果陰莖上有病變,很多嚴重腫脹,在肛門上也有,那會有相當顯著的疼痛感。」

(Getty Images)

 20220722

現在我們都知道什麼人最有可能出現這類問題。他們過去被稱為同性戀者(homosexuals),然後被稱為男同(gay)。現在他們通常被稱為男男性行為者(men having sex with men)(就好像這種說辭不是在定義同性戀的行為)。

 

華盛頓特區衛生部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那麼,什麼人在其網站上被列為最有可能感染猴痘的人呢?「男同性戀,雙性戀,和其他18歲及以上的與男性發生性關係並在過去14天內有多個或匿名性夥伴的男性;或與男性發生性關係的跨性別女人【如認為自己是女性的男性】和出生時被指定為男性的非二元(nonbinary)人;或任何性別的性工作者【賣淫者】;或發生性行為的場所(如公共浴場、桑拿房、性俱樂部)的(任何性別的)工作人員。」

 

換句話說,濫交的男同性戀者是問題所在。

 

這不是(依據不足的)一概而論的說法。雖然所有衛生官員和同性戀活動分子都會堅持認為每個人都有風險,但他們很清楚,這是一種由同性戀導致的疾病。

 

美國廣播公司新聞(ABC News)報導說,在英國,猴痘正在「明確認定的同性戀、雙性戀或男男性行為者的性網路中傳播。」記者補充說,「官員們說,沒有跡象表明在那些人群之外(猴痘)有持續蔓延現象。」

 

全國廣播公司新聞(NBC News)報導說,「迄今為止,英國99%以上的猴痘病例都是男性,其中大多數是與男同性戀、雙性戀或與男男性行為者。」

 

加利福尼亞州參議員斯科特•維納(Scott Wiener)是一名同性戀者,他對這一新聞感到憤怒。「這整個情況最令人沮喪的部分是,這是完全徹底可以避免的,而且它對同性戀(酷兒)群體的影響非常大。」

 

他是對的,但不是因為他給出的理由。這位三藩市的民主黨人正在指責政府在防治猴痘方面做得不夠。其實他倒應該追究那些不必要地傳播這種疾病的人的責任。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其中包括醫療保健官員和同性戀活動分子。

 

查理斯•金(Charles King)是一名同性戀活動分子,曾為愛滋病患者服務。「告訴人們不要做愛,不要有多個性夥伴,不要有匿名性行為,這種說法是不能接受的,而且不會起作用。人們仍然會有性行為,而且即使有很大的風險,他們也會有性行為。」

 

他是對的,這樣做可能就是對牛彈琴。從事危險性行為的、以及有多個性夥伴的同性戀者—與他們從未見過的男人進行性行為—在理智面前油鹽不進。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他們來說,他們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是值得冒險的。他們可能將自己的疾病傳播給毫無戒心的無辜者,這似乎並不重要。

 

1981年愛滋病被發現後,那些要求公共浴場繼續開放的人—盡管這是愛滋病毒傳播的大眾場所—並不是同性戀抨擊者。他們是同性戀活動分子。

 

20世紀80年代,布魯斯•梅爾曼(Bruce Mailman)是(美國紐約市)曼哈頓東村(East Village)四層樓的聖馬克浴場(St. Mark's Bath)的老闆。他說,像紐約市市長埃德•科赫(Ed Koch)這樣把公共浴場老闆稱為「死亡商人」的人,表現出「對我們的憲法權利缺乏敏感度,令人遺憾,這些權利包括個人自由結社、採取私人性行為以及經營合法業務的權利」。【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 University)的梅爾曼公共衛生學院(Mailm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盡管他被證明對所有紐約人—尤其是同性戀者—的健康是一種現實存在的威脅。】

 

吉姆•唐斯(Jim Downs)最近在《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雜誌上寫了一篇文章,哀歎20世紀80年代公共浴場的關閉;他現在反對要求同性戀者克制的呼籲。「在愛滋病早期,當公共衛生部門關閉公共浴場時,許多同性戀者認為關閉公共浴場是對他們管理自由的侵犯。」他是對的—許多同性戀者,當時和現在一樣,以生殖器的自由來定義自由。

 

今天,唐斯更加過分,他把公共浴場說成是公共衛生的一個亮點。「與其把公共浴場、俱樂部和舞廳完全當作傳染病的傳播場所,不如承認它們是性健康的潛在促進者。」

 

自戀和自殺式思維的結合令人震驚。它再次證明,同性戀者需要害怕的不是公眾,而是他們自己群體的擁護者。他們的建議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