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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ashingtonstand.com/news/really-bad-science-biden-admin-admits-lgbt-lifestyle-produces-worse-mental-health-and-addiction-blames-era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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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真價實的偽科學」:拜登政府承認性小眾生活方式產生了更糟糕的心理健康和成癮問題

‘Really Bad Science’: Biden Admin Admits LGBT Lifestyle Produces Worse Mental Health and Addiction

 

本•詹森(Ben Johnson)(https://washingtonstand.com/writers/ben-johnson

2023年6月19日

 

根據拜登政府的一份新報告,自認為男同性戀、女同性戀或雙性戀的美國人遭受嚴重抑鬱症、濫用非法藥物的可能性要大得多,而且企圖自殺的可能性高達六倍。盡管該報告承認它無法「解釋這些差異的原因」,但它一開始就指責性小眾的「隱蔽性和抹殺」—批評人士說,這種飛躍「只是偽科學」,掩蓋了他們心理痛苦的真正原因。

 

拜登政府報告顯示,與同性或兩種性別都發生性關係的成年人在許多方面的生活品質都大大降低。與兩種性別發生性關係的女性(雙性戀者)在過去一年中試圖自殺的可能性是自認為異性戀的女性的六倍,濫用阿片類藥物(opioid drugs)的可能性是三倍。根據美國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服務管理局(U.S. Substance Abuse and Mental Health Services Administration)(SAMHSA)的調查,雙性戀男子在過去一年中患嚴重心理疾病的可能性是三倍。

 

報告指出(https://www.samhsa.gov/data/sites/default/files/reports/rpt41899/2022_LGB_Brief_Final_06_07_23.pdf),「在自認為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或雙性戀者(也被稱為性小眾群體)中,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的患病率高於自認為異性戀者。」該報告側重於2021—2022年期間美國成年人的行為習慣。

 

藥物濫用、自殺和抑鬱症

拜登政府的調查記錄了「性小眾群體」有很高比率遭受藥物濫用和負面心理健康結果等相互交織的病症。

 

從甲基苯丙胺(methamphetamines)到煙草的藥物濫用率,在自認為同性戀或自認為雙性戀的人群中比異性戀者高出多個等級。自認為雙性戀的人,無論男女,都處在非法藥物使用的最高水平。所有雙性戀男性和女性中有一半(分別為49.5%和49.7%)曾使用過非法藥物,同樣曾使用過非法藥物的還有42%的自認為女同性戀者和41%的男同性戀者(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MSM)—這是異性戀男性和女性比率(分別為27%和20%)的兩倍。

 

那些踐行性小眾生活方式的人有強烈的傾向濫用最違禁的麻醉藥物。女同性戀者有兩倍的可能性,雙性戀女性則有超過三倍可能性使用「可卡因、海洛因、致幻劑、吸入劑和甲基苯丙胺」,或者濫用處方藥物(雙性戀女性為19.4%,相比之下,女同性戀者為13.8%,異性戀女性為6.7%)。女同性戀者使用可卡因的可能性比異性戀女性高253%。雙性戀女性在過去一年中濫用阿片類藥物的可能性比異性戀女性高360%。自認為男同性戀或女同性戀身份的成年人濫用致幻類藥物的可能性是異性戀者的兩倍。

 

這一趨勢也延續到了合法藥物。根據美國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服務管理局的報告,「性小眾群體女性」有兩倍可能性使用煙草製品或「在過去一個月中曾是重度飲酒者」,該報告的正式標題是《女同性戀、男同性戀和雙性戀行為健康:2021年和2022年全國藥物使用和健康調查結果》(Lesbian, Gay, and Bisexual Behavioral Health: Results from the 2021 and 2022 National Surveys on Drug Use and Health)。

 

類似的資料也適用於男性—盡管男性的藥物濫用水平普遍較高。美國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服務管理局報告稱,「男同性戀者在過去一年中使用吸入劑的可能性是雙性戀男性的兩倍,是異性戀男性的15倍。」所有的男性在濫用酒精方面都有同樣比率。

 

事實證明,自認為性小眾的人群的心理健康狀況也極度糟糕。雖然女性承認面對心理健康挑戰的水平高於男性,但自認為性小眾人群的男性和女性遭受嚴重心理疾病、危急抑鬱症發作、自殺意念形成以及進行自殺企圖的水平都明顯偏高。

 

自認為同性戀的人患嚴重心理疾病的可能性是異性戀的兩倍,雙性戀者的可能性則是異性戀的三倍。「性小眾群體」患任何心理疾病的可能性也是兩倍。

 

自認為同性戀或雙性戀的人更有可能遭受危急抑鬱症發作—界定標準為在過去一年中至少有一段持續兩周或更長的時間裡,這個人幾乎每天都有大部分時間感到抑鬱,「在睡眠、飲食、精力、注意力、自我價值方面有問題,或反復有過死亡的想法或反復有過自殺的想法。」四分之一的雙性戀女性和七分之一的女同性戀者經歷過一次危急抑鬱症發作,相比之下異性戀女性的比率為9.1%;男性中的差異更大,雙性戀(男性)因抑鬱症大受影響的比率是異性戀男性的三倍以上。

 

自認為同性戀者、女同性戀者和雙性戀者遭受最嚴重的抑鬱症情況—自殺念頭—相對同齡的異性戀人群指數級地升高。調查報告說,「在過去一年中,雙性戀男性制定自殺計畫的發生率最高,其次是同性戀男性,然後是異性戀男性。」雙性戀女性制定自殺計畫的可能性是異性戀女性的五倍,而女同性戀者的可能性是四倍。雙性戀女性試圖自殺的可能性是異性戀女性的六倍;女同性戀者的自殺率是異性戀女性的三倍。雙性戀男性的可能性是異性戀男性的四倍,同性戀男性的可能性則是三倍。

 

報告指出,「性小眾群體」更有可能同時遭受藥物濫用障礙(substance abuse disorder)和任何心理疾病(any mental illness)的雙重病症。「性小眾群體女性在過去一年中同時患有任何心理疾病(AMI)和藥物濫用障礙(SUD)的可能性是異性戀女性的2到3倍,自認為女同性戀、男同性戀和雙性戀的男性在經歷這兩種情況時的比率是異性戀男性的兩倍。」

 

在對女同性戀、男同性戀和雙性戀成年人的調查中,較高的心理疾病和藥物濫用水平反映了政府對自認為性小眾身份的青少年(https://washingtonstand.com/news/lgbt-status-strongly-linked-to-mental-illness-biden-administration-)的類似研究結果。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CDC)在2月發佈的一份報告(https://www.cdc.gov/healthyyouth/data/yrbs/pdf/YRBS_Data-Summary-Trends_Report2023_508.pdf)說,「女學生、性小眾(LGBQ+)學生以及任何有過同性伴侶的學生比他們的同齡人更有可能遭遇不良的心理健康並形成自殺的想法和行為。」「近70%的性小眾學生經歷了持續的悲傷或無望的感覺…超過20%的性小眾學生曾有過自殺企圖。」

 

今年的美國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服務管理局調查只包括性行為:同性戀、女同性戀或雙性戀。2023年的調查將包括一個自認為跨性別的類別。

 

「偽科學」忽略了童年的創傷,指責「抹殺」

盡管報告的結論是,報告本身「並沒有解釋這些差異的原因,」但開篇就斷言,「由於基於性傾向的歧視、雙性戀的隱蔽性和抹殺,以及缺乏肯定雙性戀的支持,自認為雙性戀的人可能在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方面遇到額外的問題。」

 

但一份統計報告不應該過早得出它沒有研究的結論,也不應該包含「挑起論戰的語言」,家庭研究理事會(Family Research Council)家庭研究中心(Center for Family Studies)負責人珍妮佛•鮑文斯(Jennifer Bauwens)博士告訴《華盛頓看台》(The Washington Stand)。「這項調查甚至不是關於抹殺的,」鮑文斯說,「這個結論與報告的性質不相符。它說明了一個事實,這背後有一個更大的議程。從頭到尾都只是貨真價實的『偽科學』。」

 

專家研究人員贊同她的觀點。「說到『抹殺』,支持性小眾的精英們會不遺餘力地來抹殺異常病理的現實,這些病狀無一例外地與『男同性戀、女同性戀、雙性戀以及現在的跨性別行為和生活方式』切實有關,」「美國人尋求同性戀真相」(Americans For Truth About Homosexuality)(https://aftah.org/)組織的創始人和主席彼得•勒巴貝拉(Peter LaBarbera)告訴《華盛頓看台》,「自從『同性戀解放』開始征服美國機構並從內到外瓦解其職業操守以來,情況就一直如此。」

 

鮑文斯說,該報告的作者忽略了更有可能的潛在創傷。「最觸目驚心【疏忽】之一已經被反復記錄下來,每一個自認為性小眾的人群都有比一般人更高的比率在童年遭遇不良事件:他們在童年時遭受更多的身體虐待、性虐待、言語虐待和創傷。」

 

「這也是藥物濫用研究中的證明,特別是那些使用阿片類藥物的人,幾乎都經歷過性虐待,」鮑文斯補充說。

 

對75項關於自認為性小眾群體的人遭受虐待的研究進行的審查發現,多達四分之三(https://www.jstor.org/stable/27010931)的女同性戀者和59%的與男性發生性行為的男性報告了童年時期的性虐待。性騷擾(猥褻)的受害者經常說他們的受虐經歷影響了他們後來的性行為。2001年的一項研究發現,與相對應的同齡異性戀者相比,男同性戀者在兒童時期被猥褻的可能性高出657%,女同性戀者高出2,200%。根據2010年發表在《性行為檔案》(Archives of Sexual Behavior)上的一項研究(https://openpsychologyjournal.com/contents/volumes/V3/TOPSYJ-3-36/TOPSYJ-3-36.pdf),被同性戀猥褻的參與者比被異性戀猥褻的參與者更有可能說猥褻行為對他們的性傾向產生了影響。(該研究發現,80%的受虐男孩和95%的被猥褻女孩的犯罪者是同性戀者—這些結論與裘蒂絲•雷斯曼(Judith Reisman)博士的工作成果(https://www.baptistpress.com/resource-library/news/homosexuals-more-likely-to-molest-kids-study-reports/)有相似之處。)

 

在英國,自認為同性戀或雙性戀的男性的受虐率是全國平均水平(49%)的10倍(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britain-lgbt-crime-trfn/nearly-half-of-gay-bi-men-in-uk-sexually-assaulted-survey-finds-idUSKBN2ES29Y)。克萊頓•克萊默(Clayton Cramer)發現(https://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_id=2629445),「性小眾群體報告童年遭受性虐待」和心理疾病的比率「是異性戀者的3—8倍」。

 

根據2022年發表在《美國醫學會精神病學雜誌》(Journal of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Psychiatry)(https://jamanetwork.com/journals/jamapsychiatry/article-abstract/2789482)上的一項研究,總的來說,83%的自認為性小眾的人報告至少經歷過一次不良童年經歷(adverse childhood experiences),比異性戀者高20%,而且他們報告經歷過三次或更多不良童年經歷(ACE)的可能性是異性戀者的兩倍多。該研究的作者納旦尼爾•德蘭(Nathaniel Tran)是范德比爾特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性小眾政策實驗室的研究生助理研究員,他使用「他們」(they)/「他」(him)代名詞(https://www.vumc.org/health-policy/currentphdstudents)。范德比爾特大學經營著一個跨性別設施,對未成年人進行手術—謝恩•泰勒(Shayne Taylor)醫生解釋說,這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https://twitter.com/MattWalshBlog/status/1572313523232931840)—直到6月1日田納西州的一項新法律(https://www.dailywire.com/news/vanderbilt-pediatric-transgender-clinic-terminates-gender-affirming-care-before-tennessee-law-takes-effect-report)將這種手術限制在成年人身上。

 

所有這些不利影響都增加了不良心理健康和藥物濫用的可能性。

 

「如果我是睜大眼睛看這個資料,我會問,『你是否經歷過童年性虐待?』」鮑文斯博士告訴《華盛頓看台》。「這開啟了一個全新的干預診斷和干預途徑。」

 

不幸的是,「這些類型的調查,以及很多性小眾研究期刊,都是從這個前提開始的,即這些負面的心理健康報告或自殺問題與這個人群所經歷的壓力有關,」歸咎於所謂的同性戀恐懼症(homophobia)。因此,這些研究以及依賴這些研究的心理學家「從未對真正的問題做出準確的評估,因此,他們從未給予正確的干預。」

 

鮑文斯說,這些由意識形態驅動的誤診「是在對這個社區幫倒忙」。

 

然而,當媒體發佈美國藥物濫用和心理健康服務管理局的研究報告時,這種說辭仍在繼續,它引用了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 University)精神病學家傑瑞米•吉德(Jeremy Kidd)的話,他教(https://www.columbiapsychiatry.org/profile/jeremy-d-kidd-md)學生如何「為性小眾病人提供肯定的醫療保健」。吉德將性小眾群體心理健康水平低下歸咎於社會上所謂的過於保守的性觀念。「你可以想像,在一個可能認可男同性戀和女同性戀身份的環境中,但可能不承認雙性戀身份—所以他們在那個空間裡是看不見的。」

 

吉德在「驕傲月」期間說,「由於歧視和污名,性小眾個人經歷了額外的壓力」。

 

然而,抹殺不能解釋為什麼2016年瑞典的一項研究(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6889060/)得出結論,與同性成員合法結婚的人「在對干擾因數進行調整後,有證據表明他們比其他已婚人士自殺的風險更高。」

 

「這是基督徒餘剩民大放異彩的時刻」

雖然美國人理應堅決要求政府報告秉承誠實,但勒巴貝拉說,「基督徒和其他尋求真理的人可以從性革命者在智力上不誠實地試圖淨化同性戀行為和相關不道德行為中獲得一些安慰—因為他們透露的信息是,他們知道這種病態的根源是高風險和破壞性的性小眾行為本身。就像生活在滿嘴謊言的…政權下的明智的公民一樣,我們必須讀懂字裡行間的意味,辨別真相,並在文化中傳播真相」。

 

勒巴貝拉告訴《華盛頓看台》,「這是基督徒餘民在垂死的文化中大放異彩的時刻,同時通過指明存在更好的生活方式,給沉迷於罪的人以希望:依靠耶穌基督的恩典和力量以神的方式生活。」

 

本•詹森(Ben Johnson)是《華盛頓看台》的資深記者和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