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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起因—同性恋是如何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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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比女性更容易走入同性恋,这对他们身体的伤害也比对女性的更明显、更严重。女同性恋者一般(至少在某一阶段)会忠于一位同伴,而男同性恋者往往会和许多男性发生关系。儿时不利的经历所带来的整体伤害会持续影响着一个人成年后的生活,而且往往会导致更糟糕的困境。

        大多数陷入同性恋的年轻人都深受多种痛苦。男性间的性行为一般可能、有时会引发意想不到和沉痛的问题。社会应注意这些问题。只有少数男同性恋者会建立简单直接、少有麻烦的关系,而绝大多数的男同性恋者都会经历自己从未料想的挑战。

      人们常常将同性恋的起因归结为“同性恋基因”,虽然从未发现这种基因。如果真的存在同性恋基因,就等于说,生来就带有这种基因的男孩,即使没有成长过程和社会文化背景的影响,也注定会成为同性恋。这也就是说,这些男性不能拒绝同性恋,不能违抗自己的基因或生理构造。这个基因会强势要求严重滥用其他男性同伴的肛门。可以说人们从未发现过任何如此恶劣的基因,对携带者有如此强势的要求。

        有人为同性恋找了生理诱因—男胎儿受孕期母腹中的荷尔蒙种类,或某种荷尔蒙的失衡会导致同性恋。然而,这些都没有课接受的证据。有些出生便细小或体弱多病的男孩有可能会更容易走向同性恋,但是就此也没有明确的标准。尼尔(Neil)和布莱尔·维特海德(Briar Whitehead)在《我的基因致使我这么做》(My Genes Made Me Do It!)一书中提到:

没有任何单一原因。没有任何单一基因、荷尔蒙、社会或环境因素起主导作用。相同的问题是存在的:儿时性别不协调(gender non-conformity)、被性虐待、同龄动力、家庭动力、性史等,但是每个个体对各个领域经历的多少都不一致,因此个人对这些经历的反应就成了最重要的因素。[1]

维特海德提到了几个环境因素和成长经历去解释同性恋。其他作者也都提到这些社会交际中的共同因素。

        美国的国际走出埃及组织为希望摆脱同性恋生活模式的人提供帮助。他们许多成员在经历了多年同性恋活动后走出来。国际走出埃及组织证实:儿时遭遇困境是常见的经历。

如果同性恋是由基因导致,那么这就无法解释为何向我们求助的众多男女各自的经历都如此相似。总体来看,他们的家庭动力(Family dynamics)都不理想,长大过程中父子关系或母女关系中存在裂缝,儿时和成年后都觉得被同龄人孤立,有性虐或乱伦的经历。这些根本诱因是人们可以处理的问题。[2]

提到同性恋的起因,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就是男孩的成长过程,以及童年中是否发生过特别或令他困惑的事情。这并非意味着父母待他残酷或严厉。父母有可能认为他们的儿子是幸福和有安全感。

        不是每个男孩都容易被理解。有些男孩的内心世界有很多挣扎和困扰,有些影响来自其他男孩的羞辱、挑衅和伤害。安德鲁就是这么一个男孩。上初中后,他发现学校里传言他是同性恋。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不过是个尖刻伤人的谣言。有一天,他甚至含泪冲出了教室,离开了学校。安德鲁被羞辱,十分自卑。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两年后,安德鲁第一次经历了同性恋行为,之后完全陷入同性恋。安德鲁说同龄人对他的虐待对他走入同性恋有一定影响。后来,他离开了同性恋。

[图:如果不是我的基因,或他的牛仔裤,或他的基因,那么是什么令我们彼此吸引?(译注:原文中基因和牛仔裤二字同音。)]

        另一个男孩,罗伯特喜欢女性举止,朋友也多是女孩。不仅如此,他还炫耀自己知道女孩的经期,还知道女孩觉得哪些男孩最可爱。[3]童年时的反性别经历对他之后陷入同性恋也有一定影响。

        不是每个男孩都会和其他男孩有明显不同的行为举止。当然也不是每个反性别男孩都会陷入同性恋。虽然男同性恋会强烈否认成长过程中经历过挣扎,然而,儿时的不良经历的确在很多男同性恋中普遍存在。前来寻求辅导要离开同性恋的男性都承认自己小时候面临许多问题和挣扎。我至今尚未见过一个男同性恋者有着快乐健康的成长或理想童年。在一个充满各样挑战的生命中,同性恋成了一份安慰、一丝希望、一种需求、绝望中的信念。男同性恋者最了解家庭问题之所在。

        《我可能成为的男人》(The Man I Might Be)[4]是男同性恋作者们所写关于自己父亲的典型故事集。第一个故事中,一位母亲把车开下了路。她说她再也不愿回去和丈夫生活在一起,最后进了精神病监护室,处境绝望。第二个故事,吃早餐时,一位母亲在饭桌上尖叫。似乎她和丈夫因为她的第三孕而争吵。丈夫已经在当地报纸付钱刊登他们的离婚公告,现在正在隔壁房间等着让她自己看。

        第三个故事谷中,一个父亲的男同性恋者朋友常常骚扰他们家,骂脏话、摔盘子。这个朋友还常常和父亲同床。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作者,从小“出于必要”开始撒谎,后来这成了他的乐子。之后父亲搬走了。他的弟弟也成了同性恋。这当然和小时的环境以及父亲的例子分不开。父亲56岁就死了。

        《我可能成为的男人》的第四个故事中,家庭对于作者来说就是一个虐待的场所。他的继父酗酒,曾多次整天带着还是孩子的作者外出,修理救生艇,但往往又将他忽略。这个孩子被长期忽略,十分寂寞,觉得无聊,甚至愤怒。家里也愤怒不休。继父对作者八岁的姐姐性骚扰,后又与母亲离异。

        第五个故事中,父亲因为走私可卡因进了监狱。作者后来被迫和父亲的女性情人进行私密沟通。第六个故事中,男孩对父亲产生性吸引。父亲连续三个星期醉酒。男孩觉得他是个彻底失败的父亲,同时在祖父眼里他也是个彻底失败的儿子。这位父亲烟瘾难戒,52岁死于肺癌。

        虽然同性恋者反复声称他们的童年和任何其他孩子一样。但是这些典型事例和书中其他痛心的家庭故事都与他们的凭空断言相去甚远。书中的故事和其他男同性恋者的经历很为相似。其实,同性恋者压倒性地都经历过痛苦迷茫的童年。

        认真研究同性恋的人发现,它主要是一种对生活不良境遇的强势适应。当然不是每一个童年艰辛的人都会成为同性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男同性恋的数量就会非常之高了。一个重要的区别在于男孩自身对此的反应。那些难以忍受虐待的人后来需要通过与其他男性达到性高潮来抚慰自己。

        对同性恋的误解和偏见造成的伤害是广泛的,但是伤害最大的还是那些参与同性恋的男性。他们很多人都对那些虚假的不符实际的观点紧抓不放。不合逻辑、表里不一的推广尤其会伤害参与高风险的同性活动的男性以及性格敏感的男性。

敏感型性格

        我的性格属于敏感型。我和妻子一起去看电影,我常常被感动的涕泪俱下,妻子偶尔也会这样,但远不会像我这么频繁。性格敏感的男孩往往更容易受伤。也许这也和他们因为怕受批评或受伤而不愿参与体育活动有关。他们往往会将纠正当成严责。刺耳的话深深地伤害这些男孩,给这些男孩造成的刺激要比同样经历的其他男孩大得多。

        举例来说,一位老师批评10名男学生,告诉他们,他们都不好。一个性格敏感的男孩就会将此铭记于心。他觉得自己不好,觉得自己不及他人。但是,更强硬的男孩可能一笑了之,左耳进右耳出,继续他们的生活。

        一个男孩性格敏感,再加上生活中的痛苦经历,就常会成为同性恋活动的前奏。超出一个男孩控制范围的情况往往都在与他作对。这些问题的广度、压力、频率和经历都会需要某种方式的释放—比如和其他男性在性高潮中的释放。

        那些自认为不及他人、低人一等的男孩更是无法走出他们的失败。他们常常担心他人如何看待自己,同时还要挣扎着掩饰受伤的自己。我儿时也受了相当多的非难。后来为了尽可能避开同龄的调戏和非难,甚至是人身攻击,我干脆再不坐校巴上学。

        这些非难给我带来了伤害,类似的非难也给众多走入男同性恋者带去过伤害。无能抵抗同龄的脸色、言语或身体攻击,成为了他们走上这条路的典型诱因。

        有些男孩无论面对多大的敌对,都能自己鼓励自己。无论在学习或体育活动上多不起眼,他们都不受这些影响,坚定地自信地走下去。还有些男孩因有一位可靠的父亲,并且能从父亲那得到建议、赞赏和肯定,而备受裨益。



http://www.mygenes.co.nz/summary.htm.

Stanton L. Jones and Mark A. Yarhouse, Ex-gays? (Downers Grove, Illinois:InterVarsity Press, 2007), p. 68.

Patrick Merla, ed., Boys Like Us (New York: HarperCollins, 1996), p. 303.

Bruce Shenitz, ed., The Man I Might Become (New York: Marlowe andCompany, 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