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伴侣育儿:虐待儿童?
【翻譯自: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3/07/10474/】
作者:罗伯特·奥斯卡·洛佩兹(Robert Oscar Lopez)
(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author/robert-oscar-lopez/ )
2013 年 7 月 8 日
单亲家庭育儿和离婚一直以来被当作理想型的父母关系的破裂,但把同性伴侣育儿看为“正常”的要求迫使儿童在因父母一方缺失而受到的伤害上不得不三缄其口。
精神虐待与肉体虐待一样恶劣。“我希望你从未出生过”,任何一个年轻人听了这句话都会理解为成年人对他们的极大伤害,且这种伤害不留丝毫痕迹。虐待的最恶劣的一个部分就是社会拒绝面对不公。精神虐待尤其困难的,由于它是不可见的,因此不被承认。
被一个看到孩子在家里遭受残忍对待却不作为的社会“抛弃”,这感觉更恶劣。当周遭的人都告诉孩子所发生的事是正常的,没什么让人感到受屈(更糟的是,这是一个感恩的理由)时,那么孩子的自然本能就是,责备自己揭露了虐待的影响,还有虐待本身最初造成的创伤。如果干预的外人(例如医生、校方、表兄弟姐妹或司法当局)支持监护人,那么情况会更糟糕。
在去年一整年参与关于同性伴侣育儿的辩论(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3/06/10293/)之后,我可以很有信心地说:同性婚姻的争论双方都害怕指出儿童受到同性家长虐待。问题如此真实且痛苦,即使批评同性伴侣育儿的人士也害怕指出。
同性婚姻支持者说,同性恋者已被不公平地定型为虐儿者,所以任何关于同性恋者虐待儿童的讨论都是加剧对他们的迫害。反对同性婚姻的评论员大多不想出现在南方贫困法律中心(Southern Poverty Law Center)的恐同名单。因此,出现一个普遍的模式:在批判同性伴侣育儿时,你们绝对不能使用谴责性的措词,或将虐待儿童与同性恋行为划等号。
让我们弄清楚:我并不是说,同性父母自动在抚育孩子的过程中犯了任何肉体虐待、性虐待或精神虐待的罪。我也不是说,LGBT人士不太可能照顾好孩子。
我的意思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也不能承担父亲的角色。所以,除了在严重原因导致的离婚或父母其中一方死亡的情况下,有意地剥夺任何儿童的母亲或父亲,本身就是一种虐待。(尽管我母亲与女同性恋伴侣养育了我(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2/08/6065/),我却不觉得自己被虐待,因为我一直都知道妈妈不是故意与爸爸离婚。)
不仅同性伴侣育儿是虐待,除了父母一方死亡的原因,任何一种次于父母双亲抚养孩子的方式都是虐待。例如,当其他具备同样优越条件的双亲家庭可以领养时,让单亲家庭领养一个孩子就是虐待。父母只为获得自己情感上的愉悦而离婚就是虐待。LGBT夫妇通过体外受精得到孩子,然后剥夺他们的母亲或父亲一方,就是虐待。
媒体小心翼翼地报导虐待
在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和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上个月刊登的两篇文章值得注意,因为两者都打破了沉默报导同性伴侣育儿的缺点,但还是非常小心地避免使用“虐待”这个字眼。
经过数月时间对同性伴侣育儿进行粉饰,华盛顿邮报终于刊登了来自维吉尼亚州亚历山德里亚市(Alexandra, Virginia)的汤米·瓦伦丁(Tommy Valentine)的一封信(http://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a-childs-needs-should-be-paramount-in-adoption/2013/06/20/d141877c-d796-11e2-b418-9dfa095e125d_story.html ),他警告同性恋收养的拥护者“孩子不是像汽车或房子那种令人垂涎的商品”,“即使与其亲生母亲安排『开放式收养』,凯勒(Kyler)[被收养人] 也无法享受与一双父母共同生活的这种独特不可替代的影响。”
三天后纽约时报刊登一篇自我反思的文章,作者是一名与其伴侣共同抚养两个收养的孩子的男同性恋者弗兰克·李格沃特(Frank Litgvoet),题为“对母亲缺失的家庭教育的误称(The Misnomer of Motherless Parenting)(http://www.nytimes.com/2013/06/23/opinion/sunday/the-misnomer-of-motherless-parenting.html?src=recg&_r=1& )”。李格沃特值得极大赞扬,因为他愿意指出同性伴侣育儿的缺陷,即使这对成年同性恋者来说是多吸引:
在开放式收养中,作为一个“无母的”孩子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因为亲生母亲在孩子的生命中进进出出。当她不在的时候,她-我们从很多成年被收养人的描述中得知-仍然存在于他们的梦中、幻想中、憧憬和担忧中。...
亲生母亲走进了我们孩子的生活时,大多是一个奇妙的经历。她的离开对他们更有难度,不仅一个爱他们的成年人要告别了,还因为它触发了一个难解且痛苦的问题-为什么她在第一时间离开。
李格沃特的诚实让我钦佩。我确信LGBT游说团中的一些人要谴责他把太多的“弹药”交给同性伴侣育儿的批评家们,我不想批评他太多。他需要巨大的勇气去承认在他女儿的世界中存在一种缺欠,是不能用反对恐同症的政治教条或运动所充满的。每个孩子都有一位母亲和父亲,当这个角色缺失时,就会有一个经历痛苦、失去、有时伴随羞愧的故事。
要欣赏李格沃特打破沉默的英雄主义,我们必须先退一步,清算一下存在着多少沉默和多少伤害。
单亲家庭和离婚一直以来被当作理想型的父母关系的破裂,而同性伴侣育儿现在正被正常化。同性伴侣育儿观点的转变若基于一个自然渐进的适应文化的过程,那没问题,但是,观点正被强制性地通过同性婚姻运动改变-最近期的是最高法院法案(Supreme Court judicial fiat)(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3/06/10455/)。
“正常化”要求孩子生活中的多方当事人保持沉默。孩子的亲生父或母亲必须保持距离或完全不出现,以允许两个同性成年人扮演父母的角色。延伸家庭必须避免询问,且不应该通过面部表情或手势暗示任何部赞成。学校(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6/lgbt-brainwashing-campaign-in-our.html )和社区协会要淡化对父亲或母亲身份的庆祝(甚至取消了父亲节和母亲节,主张庆祝“家长节(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6/under-pressure-from-gay-lobby-school-in.html )”)。媒体不得不进行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借助以女同性恋妈妈(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6/disney-pushes-lesbian-parenting.html )为角色的迪士尼动画来完成,以此抑制任何反对或担忧。同性恋父母声称一切都是为了爱,决不能有人挑战。
周遭当事人的沉默能够扭转这种失去的感受吗?不能。孩子仍然有失去的感受,而是学会保持沉默,因为她的失去已经成为一种禁忌,一个抑制的地方,而不是一个医治创伤和重建的地方。虐待成了一个轮回。
一名同性恋父亲在纽约时报愿意放下面子和承认当中有些不妥,这使我们看到了希望。但在李格沃特发表在纽约时报上的文章结笔峰一转,用规范的委婉措辞包裹住了多年来使得同性伴侣育儿宣导者颇为沮丧的领悟:
同性恋父母受训来应付那些压力,他们应该意识到那对子女的影响。这些问题的提出触及到孩子身份上的一个弱点,没有母亲的孩子的身份。外面的世界一次又一次地说-不是以消极的方式,而是实事求是地说-你们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必须让我们的孩子对这个弱点发声,承认作为不同者的悲伤和复杂的感受。(也在这不同之处展示骄傲。)
一方面,给予孩子机会为痛苦和失去的感受“发声”是好事,我也为李格沃特没有立刻将一切归咎于偏见而感到骄傲。但是他仍然不能处理自己在此事上的责任,从本质上说,此事就是虐待儿童。自从我成为一个由女同性恋妈妈抚养的两岁孩童起,和颜悦色的自由派人士就把我逼疯了,跟他们一样,他承认孩子的痛苦大到足以让他们在将来失望,可是他和他的盟友们很可能不会改正。他承认关于“感受”的几点,同时仍然坚持维护不可置疑的拥有权:“我们的孩子”,附加括弧里注明“以此为傲”。孩子们可以在字里行间读出这涵义。他们会知道括弧里的内容正是监护人坚持主张的-换句话说,即你必须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自豪,就算因此受伤。
对同性伴侣育儿感恩的问题
道恩·诗梵诺维(Dawn Stefanowicz)(http://www.dawnstefanowicz.org/)是一名由同性恋父亲养大的加拿大女性,在最后与她谈心时,她和我感叹,很多同性伴侣的孩子将永远不会公开谈论被剥夺一个父亲或一个母亲是多么的不公平。
道恩的经历和我相似(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2/08/6065/):我们认识的大多数由同性恋伴侣抚养的孩子都在性别认同的问题上挣扎,正从精神虐待中康复,与毒瘾斗争,为他们的童年深深伤害,以至于他们缺乏坚定的信念去公开抵挡日益极权的、不肯认错的同性恋游说团。
马克·瑞格纳勒斯(Mark Regnerus)的研究(http://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49089X12000610)在一年前发表,令人注意到那些正在应对同性恋家长监护下的苦闷童年带来的后果的成年人。瑞格纳勒斯的研究发表后几个月,道恩和我几乎还没来得及就我们的挣扎进行公开谈话,原因是LGBT游说团想要马上将焦点转移到对他们至关重要的辩论上:他们的婚姻“权”上,他们有能力“爱”孩子的事实上,他们被瑞格纳勒斯“欺负”的感受上。对于很多同性伴侣的孩子,这是一个不陌生的经历:只有让同性恋者脸上有光的时候,我们才是重要的。
否则,我们必须闭嘴(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2/my-response-to-david-blankenhorn.html )。
宣导同性伴侣育儿的人士有优势去挑选那些成功案例,案例的当事人会为拥有同性家长表达喜悦之情(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4/a-note-on-genre-of-i-love-my-two-moms.html)进而肯定会得到恭维的嘉许。那些质疑同性伴侣育儿的当事人则相应处于弱势。同性伴侣育儿一直有力地伤害弱势的一方,使他们既害怕又不敢发声,因此没有人会了解其中内幕。
恶毒的LGBT游说团发动对同性伴侣育儿质疑者的全面精神战争,他们的存在当然大大推动此事。
当我在法国的时候,有几十年经验的一位儿科精神病医师告诉我,他一直在治疗一位严重受创的女性,她由两个同性恋家长抚养大。他想要她和我一起3月24日的巴黎集会上公开露面,但他不敢考验她的勇气:“她仍然是太脆弱了,”他告诉我。作为她的医生,他不能允许她冒险成为一个公众人物。
道恩和我面临一个窘境:似乎只有我们-这两名拥有LGBT家长的孩子,足够成熟去明确表达同性伴侣育儿的不妥,足够独立去以批判的眼光看待我们的成长,足够强大去应对LGBT游说团的尖刻之言。
揭开假面
像离婚和单身父母一样,同性伴侣育儿不仅仅是具争议性的或未经验证;我们知道,当儿童在一个婚姻的亲生家庭以外成长,未来的生活品质相对要低。多亏了像瑞格纳勒斯那样学者的努力,我们才有了资料让一切更加清晰:强迫孩子为了满足成年人的欲望而生活在一位母亲或父亲缺失的环境下就是虐待。
此外,无视这些资料而支援同性伴侣育儿的人就是虐待儿童的同谋。例如,有一些儿科医生、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通过模糊的度量方式(http://englishmanif.blogspot.com/2013/06/recent-australian-study-of-500-children.html)-比如“情绪状况”或“沟通意愿”-来为同性伴侣育儿辩护,这是事实。
他们把同谋的身份隐藏在博士的学位背后,让这看起来更情有可原。
道格·梅因沃林(Doug Mainwaring)(http://www.thepublicdiscourse.com/2013/03/9432/)和我一直研究如何区分同性恋家长和同性伴侣育儿。在我们看来,传统婚姻中的一位男同性恋家长或一位单亲的同性恋家长比一对同性伴侣抚养孩子更好,因为在前两种情况中没有虐待的因素。
在第一种情况下,这孩子有一个妈妈和一个爸爸,即使其中一方是同性恋者。在第二种情况下,没有替换的假像,没有伪装一个或两个不相干的同性恋家长会得到孩子应当对他的妈妈和爸爸表现出的同等的爱和尊重。“同性伴侣育儿”涉及的胁迫和不能承认父母一方角色的缺失正是使之成为虐待的因素。
最糟糕的是,在同性伴侣育儿的家庭中,两个同性恋者为了体验为人父母,蓄意促成这种情况。在一些个案中,同性恋配偶提出离婚,并有明确的目标要建立一个新的同性恋双亲家庭,然后抚养权被移交(通常发生在一个可怕家庭法院中)。或者是女同性恋者去到精子银行。或者是两个同性恋者以收养为目的开始一段终身的关系,然后按需求寻找收养。或更糟糕的是,两个男同性恋者与一个出售自己婴儿的女性签署代孕合同。
许多同性恋伴侣育儿的宣导者说,因为他们“想要”孩子所以那些情境更高尚,但是他们错了。他们把自己的意愿无情地强加给一个无助的人,然后索取感激之情。为了使孩子“爱”第二位同性家长,孩子同样被强迫和伤害。
在一个脱离基本节日(像父亲节和母亲节)的家庭中,告诉孩子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好处,她不应该顺从自己的感受,不应该听从同辈、邻居、或电视上任何颂扬母亲或父亲身份的道德权威,这就是虐待。
告诉一个孩子,“我们是你的妈妈”或“我们是你的爸爸,”然后指望孩子永远不会感觉到这些重要角色的缺失,加上与亲生父母之一或之二分开的伤害-并非必要为之,而是两个成年人执意安排,这就是虐待。孩子们从中学到的经验摧毁他们的人格:强权即公理,小孩子必须顺服于自私父母的冲动,有权势的人可以用钱把“爱”强加给弱势群体或把政治影响力强加给收养机构、家庭法院、精子银行和代孕母亲。
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同性恋者把孩子当作需要为之牺牲的一种义务(也就是说,因为你是成年人,你可以放弃同性恋伴侣,而不是让你的孩子放弃其中一位家长),而不是交易的商品,那么这些问题都不会出现。
当孩子开始问“为什么我没有妈妈?”或“为什么我没有爸爸?”时,同性恋“家长”可能会用一个让他们免受批评、却不允许孩子承认被伤害的感受的答案来回应,这虐待就加剧了。
看看罗布·沃森(Rob Watson)在赫芬顿邮报(Huffington Post)(http://www.huffingtonpost.com/rob-watson/a-gay-dads-invitation-to-a-supreme-court-justice_b_2612882.html )上致安东尼·甘迺迪大法官(Justice Anthony Kennedy)的一封公开信:
如果你来,你会遇到我10岁的儿子,他们可能会让你印象深刻,因为他们风度翩翩、能言善辩、聪颖有礼。你可能会像我们遇到的很多人一样问,他们是不是双胞胎。答案是“他们『差一点就是双胞胎』:他们的生日只相隔4个月。”我会摆出“呵呵,又来了?”的表情,解释我如何通过寄养机构把他们分别从身染毒瘾的两个生母那里收养来。
如果沃森例行对陌生人的解释,是为了强调他两个十岁的孩子分别来自两个“患有毒瘾的生母”,那么他多年来很可能一直在以这种方式给自己的儿子们解释。他不是第一个同性恋爸爸对被收养人说,“你们没有妈妈是因为你们的妈妈都是吸毒者,我是唯一接受你们的人。”这是最糟糕的精神虐待。
沃森的故事反映了同性伴侣育儿宣言的更大典型。对于像一个像LGBT游说团这样以公开化为目的发展起来的运动,强加给同性伴侣孩子的沉默极其虚伪。当外人问他们从哪里来时,孩子们有一个清晰具体的稿子-别提精子银行,别提卖掉你的女人,别提五年前不光彩的离婚,别提...只要不说话就行了。闭嘴,微笑。说你喜欢这样。否则,坏事情会发生。你要回去做那个谁都不愿意容忍的没人爱的人。
经过一年的辩论后,我已经变得慎用策略了。我没什么有效策略让资讯贫乏的美国人意识到,所有关于同性伴侣育儿的宣传-对非传统育儿方式的日益接受程度-其实是为系统性的虐待打掩护的幌子。然而,我有预感,揭开所有的假面、收起我们的战略、说出未经粉饰的真相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你认为虐待儿童是错,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