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極其薄弱」：英國突破性報告抨擊青春期阻斷劑
‘Remarkably Weak Evidence’: Groundbreaking U.K. Report Slams Puberty Blockers
本·約翰遜（https://washingtonstand.com/writers/ben-johnson）
2024年4月11日
一位世界知名的兒科專家歷時四年，對未成年人的跨性別醫療進行了廣泛的綜述，發現「沒有證據表明性別確認治療能減少」自殺，對那些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少年使用青春期阻斷劑或異性激素的證據「非常薄弱」，也沒有理由相信童年時期的跨性別感受能預測任何人是否會在未來經歷「長期的性別障礙」。但是，「有毒」的言論和「打分」使得我們無法為兒童的最大利益服務。
報告建議政府官員將跨性別診所「與其他為兒童和青少年提供服務的機構置於同等標準之下」。報告說，醫生不應該立即讓年輕人走上青春期阻斷劑、激素注射和潛在外科手術的醫療道路，而應該實施「整全」計畫，治療跨性別者經常患有的多種精神疾病和心理併發症。
報告總結說：「對於大多數年輕人來說，醫療途徑可能不是最好的方法。」
這份開創性的新報告由英國政府於2020年委託撰寫，打破了跨性別運動中許多最廣為流傳的說法。
希拉里·卡斯女士（Dame Hilary Cass）是英國皇家兒科和兒童健康學院（Royal College of Paediatrics and Child Health）的前任院長，同時也是一名國會議員，她於週三上午發佈了這份長達 388 頁的報告（https://cass.independent-review.uk/wp-content/uploads/2024/04/CassReview_Final.pdf）。《卡斯審查報告》（https://cass.independent-review.uk/）包含32項建議，旨在從根本上改革跨性別服務，將未成年人的全面心理健康置於跨性別意識形態之上。
報告全面審查了有關兒童變性工作的所有文獻，發現「性別確認護理」模式處處存在缺陷或缺乏支持。
跨性別意識形態「證據薄弱」或「沒有證據」：卡斯報告
報告說：「這是一個證據極其薄弱的領域。現實情況是，我們沒有很好的證據來證明管理性別相關困擾的干預措施的長期效果。」然而，問題「對立雙方」的宣導者開始「以研究為依據來證明自己的立場，而不管研究的品質如何。」時至今日，「這一領域仍然缺乏高品質的證據。」
沒有證據表明「跨性別干預能減少自殺」
「可悲的是，各年齡段跨性別者的自殺死亡率仍高於全國平均水準，但沒有證據表明性別確認治療可減少自殺。現有證據表明，這些死亡與一系列其他複雜的社會心理因素和精神疾病有關。」卡斯重申：「有人認為激素治療降低了這一人群因自殺而死亡的高風險，但所發現的證據並不支持這一結論。」
報告暗示，那些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少年自殺率較高，是源於其他心理狀況。轉診到性別診所的兒童自殺率從27%到55%不等，「遠高於普通青少年人群，但與轉診到兒童和青少年心理健康服務機構的非跨性別青少年相似。」
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少年患有複雜的精神疾病，並遭受童年創傷/虐待
卡斯說，心理學家需要關注許多在跨性別診所就診的兒童所遭受的心理描繪和虐待史：「許多患有性別焦慮症的青少年會出現多種症狀，包括『抑鬱和焦慮』、『飲食失調和自殘』以及『更專業的心理健康問題，如功能性抽搐行為、BDD（Body Dysmorphia Disorder，身體畸形障礙）和功能性神經疾病』。」
認同為跨性別的未成年人還經歷了許多可能影響其心理健康的童年創傷。總體而言，「報告童年不良經歷（adverse childhood experiences, ACEs）的研究相對較少，但那些報告了童年不良經歷的研究表明，在轉介到性別服務機構的兒童和青少年中，童年不良經歷的發生率很高，」其中包括：
- 「綜合忽視或虐待」（11-67%）
- 「身體虐待」（15-20%）
- 「性虐待」（5-19%）
- 「情感虐待」（14%）
- 「母親患有精神病或濫用藥物」（53%和49%）
- 「父親患有精神病或濫用藥物」（38%）
- 「遭受家庭暴力」（23-25%）
- 「父母死亡或永久住院」（8-19%）
- 「因被遺棄而失去父母，導致被收養（1-18%）、寄養（1-12%）或兒童之家安置（）」。
來自破碎家庭的情況也有所增加，因為對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IDS）的首批124個未成年跨性別者案例進行的審查發現，「在所有轉介人中，略高於四分之一的人曾在照料機構中度過一段時間，近一半的轉介人曾經歷過僅與父母一方共同生活的經歷。」
報告不時暗示，社交媒體的使用和網路色情可能會導致潛在的心理健康問題和性別障礙。由於觀看色情片會增加「身體的不滿」，專家們認為「需要對網路色情觀看和性別障礙進行更多的調查」。卡斯還提到了對「過度使用智能手機和社交媒體」的擔憂。
可悲的是，報告指出，家長們說跨性別意識形態導致了「診斷上的陰影」，醫生忽視了所有其他心理健康問題，認為治療性別障礙會使這些問題消失。
「有毒」的言論、跨性別意識形態傷害兒童
卡斯女士告訴媒體，一場以「得分」為重點的「有毒」辯論使得心理健康專業人員幾乎不可能參與以兒童為中心的科學資料辯論。卡斯說：（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rFAyMZeHHQ）「當辯論變得如此有毒時，你會覺得有些非常重要的社會問題主要影響的是成年人，而兒童卻被捲入其中，這令人沮喪。」「正在進行的打分意味著，我們無法公開討論什麼才是對兒童最有利的。」
她對媒體說：「這真的非常令人沮喪。」
這種有毒的言論與極端性別意識形態的興起同步進行，許多其他醫生認為這導致了跨性別意識形態的社會傳染。
1989年，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ational Health Service）成立了由塔維斯托克和波特曼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基金會（Tavistock and Portman NHS Foundation Trust）運營的「性別認同發展服務」（Gender Identity Development Service，GIDS）（https://12ft.io/proxy），當時GIDS每年接診的認同為跨性別的未成年人不到 10人（https://www.theguardian.com/society/2024/apr/10/what-are-the-key-findings-of-the-nhs-gender-identity-review）。然而，2011年，NHS開始採用所謂的「確認」或荷蘭模式，並於2014年將其作為常規做法。在過去的十年中，變性率激增了2000%-從2011-2012年的250名（https://www.telegraph.co.uk/columnists/2024/04/10/hilary-cass-report-lays-bare-what-we-all-knew-trans-cult/）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年到十年後的5000名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年，而這個國家有6700萬人口。
英格蘭國家醫療服務體系早在2019年就知道，性別轉換手術對未成年人有益的證據「薄弱」。英國政府於2020年委託卡斯女士撰寫報告。
卡斯戳穿了跨性別活躍分子的說法，即性別障礙的感覺將不可避免地持續下去，使孩子的情緒惡化，並有可能導致自殺。被診斷出性別焦慮症「並不能可靠地預測該年輕人將來是否會長期存在性別焦慮症」。
但跨性別醫療干預措施確實存在健康風險。《卡斯評論》指出，青春期阻斷劑「對神經認知發育、性心理發育和長期骨骼健康構成潛在風險」。該報告指出，幾乎沒有證據表明社會轉變-允許兒童打扮成異性、改變姓名或代詞-會對兒童產生任何長期的正面影響或負面影響。但卡斯報告說，那些在年幼時就進行社會轉型的人更有可能進入激素和手術的醫療管道。
卡斯寫道：「在醫療保健領域，很少有其他領域的專業人士如此害怕公開討論自己的觀點，人們在社交媒體上被中傷，謾駡與最惡劣的欺淩行為如出一轍。這種情況必須停止，」卡斯寫道。「兩極分化和扼殺辯論對處於社會言論風暴中的年輕人毫無幫助，從長遠來看，還會阻礙研究，而研究對於找到支持他們茁壯成長的最佳方法至關重要。」
《卡斯評論》：將兒童心理健康放在首位
總的來說，《卡斯評論》建議，跨性別行業應「與為兒童和青少年提供服務的其他行業保持同樣的標準」。醫生應該對認同為跨性別的年輕人採取「整全」方法，篩查並治療他們的各種心理健康問題。這意味著「篩查神經發育狀況，包括自閉症譜系障礙，並進行心理健康評估」。報告說，醫生在向18歲以下的人發放異性激素時應「極為謹慎」。
心理學家們對檢查認同為跨性別的未成年人的整體心理狀況一直裹足不前，部分原因是他們擔心會因為參與「轉換療法」而受到譴責。心理健康專業人員報告說，他們害怕受到跨性別活躍分子的起訴，跨性別活躍分子說服英國政府就禁止所謂的為不想要的跨性別身份和同性吸引的「轉換療法（https://sex-matters.org/wp-content/uploads/2022/05/MOU-dossier-0422-v7-Alice.pdf）」進行持續調查（https://commonslibrary.parliament.uk/research-briefings/cbp-9972/）。
卡斯女士發現，「為這一群體服務的臨床醫生對有關轉換做法的潛在立法的解釋及其對為有性別疑問的青少年提供專業支持的實際挑戰的影響表示擔憂。」這使得一些臨床工作人員害怕接受這些兒童和青少年的轉診。該報告一再反對所謂的「轉換療法」，稱專業人員必須能夠自由地治療患者潛在的心理健康問題，無論治癒後的患者是選擇繼續還是放棄跨性別身份。「任何模棱兩可的說法都可能會使這些兒童和年輕人處於更加不利的境地，而不是為他們提供支持。」
「現在很清楚，對轉換療法的專業禁令正在傷害兒童。這項禁令必須終止，」總部設在英國的基督教關懷組織首席執行官安德列婭·威廉姆斯（Andrea Williams）說（https://christianconcern.com/news/cass-review-shows-children-have-been-failed-by-medical-and-social-transition/）。上周，英國心理治療委員會（U.K. Council for Psychotherapy, UCKP）撤回了其在《諒解備忘錄》（MoU）（https://www.bacp.co.uk/media/20347/memorandum-of-understanding-on-conversion-therapy-in-the-uk-april-2024.pdf）上的簽名（https://www.psychotherapy.org.uk/news/ukcp-update-on-conversion-therapy/），該諒解備忘錄是一份要不幫助患有不想要的性別混淆的患者（https://sex-matters.org/wp-content/uploads/2022/05/MOU-dossier-0422-v7-Alice.pdf）的專業協議。「我們歡迎英國心理治療委員會撤銷在《轉化療法諒解備忘錄》上的簽字。其他組織也需要效仿。不能通過對『轉化療法』的指控來威脅臨床醫生，迫使他們採取確認的方法。現在是時候了，政府應該完全放棄所有制定新法律以取締所謂『轉換療法』的計畫。」
捍衛自由聯盟國際宣傳部主任羅伯特·克拉克（Robert Clarke）說（https://adfmedia.org/press-release/long-awaited-independent-review-concludes-children-need-counseling-and-care-not）：「我們未能以全面的方式幫主和支持這一代人接受自己的身體，讓他們感到舒適和自信，從而讓他們失望。」
跨性別診所逃避責任
缺乏可靠證據的部分原因是跨性別行業決定搪塞研究人員。在英國的七家成人跨性別診所中，有六家堅決拒絕（https://uk.news.yahoo.com/cass-review-findings-weak-evidence-131402502.html）對從兒科診所轉入其診所的9000名未成年人進行「性別確認健康治療」（gender-affirming health treatment, GAHT）的持續結果研究。約克大學陳述了拒絕參與的理由：「參與此類研究可能會讓人質疑診所工作人員的誠信以及他們與病人之間的關係」。
《卡斯評論》建議，所有跨性別診所都應配合資料收集和分析計畫。目前的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對此進行了干預，因為當有人要求改變自己的性別認同時，NHS會更改此人的追蹤號碼。卡斯指出，這可能會抹去之前的心理健康診斷，並且無法評估跨性別干預對患者是有改善還是有傷害。
國家醫療服務系統可能還需要「專門提供脫離變性途徑」，將其與所謂的「性別確認」服務分開，尤其是脫離變性者表示，他們不習慣回到為其快速注射和/或手術的相同的醫生那裡。
《卡斯評論》稱，醫生們「對被迫開激素處方表示擔憂」。立法者還應該打擊那些在國家醫療服務系統之外更自由地分發變性激素的私人診所，並致力於立法和「法定解決方案，以防止不適當的海外處方」。
為舉報人平反，但「非常悲哀」
最重要的舉報人之一丹尼爾·貝爾博士（Dr. Daniel Bell）-表示，他對卡斯審查報告的結論感到平反，但又「非常難過」。
貝爾週三對媒體說：「這是世界上有史以來對兒童性別服務進行的最徹底、最廣泛的審查，審查結果非常清楚地表明，所謂的確認模式...完全是錯誤的臨床立場。」正確的臨床立場是中立、探索、理解這些兒童通過對其性別的困擾所表達的所有其他多重問題。
貝爾指出，2018年，他提出了對跨性別醫療干預的「許多非常嚴重的擔憂」，「所有這些擔憂...都得到了卡斯審查報告的證實。」
「對於脫離變性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很高興卡斯在報告中提到了他們。這些孩子改變了主意，[不得不]在他們的餘生中承受醫療和通常外科手術治療所帶來的不可逆轉的後果。他們也需要特殊照顧，」他說。
英國政府：期待未成年人跨性別治療的「根本性改變」
英國政府官員表示，《卡斯評論》將導致他們處理被診斷出患有性別障礙的未成年人的方式發生「根本性改變」。
週三上午，保守黨成員、首相蘇納克（Rishi Sunak）說（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vS7b5xo2_Y）：「我歡迎今天發表的《卡斯報告》，這是我們委託編寫的」，因為「兒童的福祉在我們心中是最重要的」。這份報告「非常符合我們的思維方式，即在這些問題上保持極端謹慎，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長期的後果和影響。」
英國內政大臣蘿拉·法里斯（Laura Farris）週三上午對（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Lp6RSmmX-U）天空新聞主持人凱·伯利（Kay Burleigh）說：「你可以期待看到在這之後，方向會發生根本性的改變。」法里斯稱讚卡斯是「頂尖的兒科顧問，以前從未有人用這種全面、敏感和多學科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問題」。
她強調了政府在卡斯於2022年發表臨時報告後所採取的措施。英格蘭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於3月宣佈（https://www.england.nhs.uk/publication/clinical-policy-puberty-suppressing-hormones/），「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青春期抑制激素的安全性或臨床有效性，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在此時提供這種治療」。此後，它將把青春期阻斷劑限制在參加臨床試驗的兒童身上。
她指出：「塔維斯托克診所已不復存在。」她指出：「質疑自己性別的兒童將得到整全的支持：心理健康支持、神經發散支持...而不僅僅是被輸送到一條不可逆轉的道路上，在這條道路上，他們可能會發現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然後「懷疑自己究竟是如何被允許邁出這些步伐的」。
工黨領袖：卡斯審查「非常令人不安」
兩個主要政黨都認為，兒童和青少年需要更多保護，以免受到掠奪性跨性別行業的侵害。工黨影子內閣大臣伊薇特·庫珀稱（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AJlLLe8g8M）這份報告「非常令人不安」，並表示「工黨接受報告中的所有建議。我認為現在就應該盡快落實這些建議，我們希望與政府合作完成這項工作。」
她還否認學校應該在未經家長同意的情況下讓兒童進行社會變性。「家長顯然需要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
「我希望這份報告真的能成為NHS、NHS性別服務的分水嶺，因為這份報告很明確。」庫珀說：「它基本上是在談論證據，關注證據，關注兒童福利。」《卡斯評論》避免「陷入文化戰爭」，而是「關注更廣泛的心理健康問題」和兒童福利。
跨性別活動家呼籲政治家「抵制」卡斯評論的部分建議
英國跨性別壓力組織「美人魚」（Mermaids）表示（https://uk.news.yahoo.com/cass-review-findings-weak-evidence-131402502.html），該組織「擔心報告中的一些措辭會被曲解」，並「可能被用來為跨性別醫療程式的額外障礙辯護」。
卡斯女士並未聲稱英國政府曲解了她在中期報告中提出的建議。
盡管證據確鑿，一些跨性別活動家還是呼籲政治家們「抵制」報告中的一些結論。該組織呼籲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抵制那些試圖限制醫療服務的人施加的壓力」，並「提供及時（和）支援性的性別服務」。
跨性別活躍分子還指出了一些建議，即政府應減少跨性別門診「難以控制的冗長候診名單」，並要求對所有NHS員工進行培訓，以便他們能夠「有效」地為認同為跨性別的青年提供服務。
卡斯說，與她所見到的年輕人不同，她對調查跨性別意識形態並不後悔。她說：「如果有人問我還會不會再這樣做，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熱衷於希望看到這群年輕人的生活有所改變。」
福音派：「這是恩典與真理的時刻」
英國福音派領袖表示，基督徒們認為她的結論大體上支持《聖經》中關於性別的教導，信徒們必須挺身而出。
福音派聯盟的彼得·林納斯（Peter Lynas）說（https://www.eauk.org/news-and-views/why-should-christians-care-about-the-cass-review）：「《卡斯評論》顯然不包含神學部分，但它的結論與聖經的描述基本一致。神按照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人類，既造男性也造女性。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具有同等的價值，是為了榮耀神而造的，共同反映了神的形象。人體以及生理性別是人類身份的固有組成部分。跨性別認同是有問題的，因為它扭曲了男性和女性的創造秩序。」
「這是一個恩典與真理的時刻。我們需要帶著恩典為那些直接受影響的人祈禱。許多人在自己的治療或如何支持自己的親人方面受到了誤導，」林納斯說。「但是，現在也是真相大白的時刻。這場對話是我們文化中最關鍵的對話之一-為了意識形態而忽視了證據-給相關人員帶來了可怕的後果。」
英國福音派組織的林納斯總結說：「卡斯為一些精彩的傳教對話開闢了空間。」「我的祈禱是，我們要足夠勇敢和善良，抓住時機。」
本·約翰遜是《華盛頓立場》的資深記者兼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