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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別運動永不放棄:原因在此
The transgender movement will never give up: here’s why
在本週的《The Van Maren Show》中,Jonathon討論了為什麼跨性別運動盡管反對聲音日益高漲,卻不會在短時間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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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17日
(LifeSiteNews)(https://www.lifesitenews.com/)-在本週的The Van Maren Show中,Jonathon討論了為什麼跨性別運動盡管反對聲音日益高漲,卻不會在短時間內消失。
Jonathon在節目一開始就強調,被醫療機構慫恿「變性」的年輕人數量,可能是自優生學以來最大的醫療醜聞。主持人說:「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激進份子成功劫持我們的機構,並在情感勒索的威脅下實行一種意識形態的後果。」
Jonathon指出,跨性別激進人士所使用的主要情感勒索手段是告訴父母,如果他們不肯定自己孩子的性別障礙(gender-dysphoric)想法,例如他們的兒子認為自己是女孩,他們就會讓自己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脅,因為他們可能會因為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而自殺。
「在YouTube和其他網站上,有大量由跨性別影響者所推出的影片,他們實際上是在教導孩子該用什麼語言對待父母、治療師、精神科醫師、醫生,以達到他們的目的。孩子們真的會被教導如何一步一步地完成這件事。」他說。
主持人接著強調,我們現在看到一些甚至不是社會保守派的世俗政客,例如艾伯塔省(Alberta)省長Danielle Smith(https://www.lifesitenews.com/blogs/danielle-smith-delivers-on-promise-to-protect-gender-confused-children-in-alberta/),限制「變性」手術和未成年人使用青春期阻斷劑。
她之所以願意這麼做,是因為有證據顯示青春期阻斷劑會造成難以置信的傷害,跨性別的荷爾蒙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變性」手術會摧毀年輕人的身體,並經常將他們變成終生的醫療病患,這些證據實在太龐大了。因此,無論您是否是社會保守派,無論您是否對男性與女性有基督教的看法,我們現在都有足夠的證據,即使是世俗的政治人物也願意說:「我們不能繼續這樣做,歷史會對我們做出非常、非常糟糕的評價。」
Jonathon也強調,我們現在有許多去變性者(https://www.lifesitenews.com/news/detransitioner-sues-planned-parenthood-for-giving-her-testosterone-as-an-18-year-old-after-30-minute-visit/),例如Chloe Cole(https://www.lifesitenews.com/news/detransitioner-chloe-cole-endorses-trump-to-put-a-stop-to-sex-changes-for-children/),他們自己也經歷過這種創傷,所以他們會說出未成年時「變性」的危險。他宣讀了Cole去年在國會的證詞(https://www.lifesitenews.com/news/barbaric-pseudoscience-detransitioner-chloe-cole-makes-powerful-plea-to-end-child-sex-changes/),她在證詞中描述了她的父母如何被醫療專業人員說服,只有「變性」成男性才能正確解決她的「性別障礙症」。
他說:「她的故事是成千上萬的故事之一,接下來還會有成千上萬的故事。」
在節目稍後,Jonathon思考了一個問題:盡管有許多證據顯示跨性別人士的議程是有害的,但為何仍有這麼多跨性別人士不停止推動這個議題。主持人說,答案是有些人無法接受跨性別運動在說謊。Jonathon引述了記者Helen Joyce(https://sex-matters.org/about-us/team/helen-joyce/)的話,揭露了這些人是誰,她在去年接受Peter Boghossian訪問(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G9_lcln7FU)時給了完美的答案:
你可能沒有想到的是,有很多人無法從這件事中走出去。那就是那些讓自己的孩子跨性別的人。所以那些人會像那些在太平洋島嶼上的日本士兵一樣,不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他們必須永遠戰鬥下去。這也是為什麼這是我們所經歷過的最糟糕、最糟糕、最糟糕的社會傳染的另一個原因。
很多人都做了你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那就是因此而不可挽回地傷害了他們的孩子。這些人在有生之年都必須相信他們做了正確的事,為了他們自己的理智,為了他們自己的自尊。所以他們還是會繼續爭鬥,而每一個這樣的人都會摧毀整個組織和整個友誼團體。
我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有人對我說,某個組織因為這件事被顛覆了,「哦,副主任有個跨性別的孩子。」或者,「哦,那家報社負責特別調查的記者有個跨性別的孩子。」或其他什麼的。整個組織會因為這一個人而癱瘓。他們有一個跨性別的孩子,這件事甚至可能不會在該組織中廣為人知。但它會出現。人們會悄悄地說出來,現在你不能在那個人面前說真話,你也知道你不能,因為你所說的是,你身為家長,對自己的孩子做了一件真正的、像是侵犯人權程度的可怕事情,而這件事是無法補救的。
在這裡,有一些特定的人積極反對婦女的權利,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碰巧透過後面的管道知道,那是因為他們的孩子跨性別了。所以那些人會在他們的有生之年不惜一切毀滅我和像我這樣的人,因為像我這樣的人站在他們的對立面。我不想這樣,我沒有直接跟他們說話,我也沒有花時間跟他們b****。
但事實上,單單說我們永遠不會接受女性空間裡的男性,我們現在談論的是他們的兒子,他們已經告訴他們的兒子,他可以讓自己絕育,摧毀自己的基本性功能,而女性會接受他為女性。如果我們不接受,他們和孩子就沒有退路了。他們已經向自己的孩子賣了一張他們無法兌現的貨單。而我卻要被欺負,嘗試迫使我履行承諾。我很遺憾地說,這些人會讓這場血腥運動繼續下去,因為他們會失去一切,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