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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dailycaller.com/2014/03/19/nobody-is-born-that-way-gay-historians-say/?print=1

研究同性恋的历史学家宣称:没有人是「与生俱来」的。

戴维‧班托夫,于2014年3月19日下午5:57发布

在我们的社会里,大概没有一个认真的人会否认,同性恋或异性恋倾向,普遍是没有选择和不可改变的。然而,LGBT社群(包括男女同志、双性恋和跨性别者,泛指所有非异性恋者)却进一步强调,他们是一群自然冒起的人类社群,同性恋基因早已根植在他们的体内。

同性恋真是天生的吗?这问题在政治、社会,和文化上,有着莫大的反响。例如:就关注男女同志是否天生的争议上,他们引用宪法上的平等保护条款;而在宗教范畴上,男女同志所持的主要论点是:「神如此创造我。」

因此,若能证实性倾向不是与生俱来的,历来同志运动所建立的一切,便会开始瓦解。处于这矛盾底下,许多男女同志们,都不屑或敌视那些否定同性恋在人类社群中是自然不过和天生的特征的人。

然而,有一与别不同的群体却不认同-他们是同性恋历史及人类学学者,几乎每一个都属LGBT群体;他们断言,「同性恋者」是一个源自约150年前西方社会的产物。

借着文献和实地考察,这些不畏艰辛的社会科学家,考察在不同的年代和文化里同性恋的证据,看同性恋少数社群的行为,却一无所获。不错,在古代社会,有不少隐晦的以及开放的同性性爱的证据。但是在19世纪之前,社会上却没有同性恋少数社群,甚或可辨悉的同性恋者。

(同样没有异性恋者。只有我们的社会相信人类是单一性向的。这是同性恋历史先驱-乔纳森‧卡茨斯-曾任耶鲁大学教授,在他的著作《异性恋的发明》里说的。)

研究跨世代和跨国界的同性恋的专家称,「同性恋者」是相对近代的社会结构。极少专研究同性恋的人类学或历史学的资深学者相信同性恋者存在于我们以前或以外的任何文化里,更不是在所有文化当中。这些学者,从不断增长的知识中,直接否定了「同性恋是与生俱来」这意识形态。

请不要让布兰登•安布罗西诺这外行人混淆我的论点。对于「同性恋者」是社会结构这敏感的、反直觉的学术论据,建立在重点大学著名学者所作出的大量研究数据之上。若单单引述傅柯的某些说话,然后声称人可选择自己的性倾向,就等于在一个严肃、重大的话题上开玩笑。

性倾向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好些新闻工作者,均对每一个可能暗示同性恋和异性恋有可能是与生俱来的研究高调宣扬;然而,他们对许多表明性倾向不是与生俱来的社会科学研究却不感兴趣。我为这论文造访了几位学者,他们对此趋势都感到不同程度的沮丧或惊讶。

例如:历史学家马丁.杜波门教授,他是同性恋研究中心的创办人,说:「没有一个完整的科学研究,可证实人一出生,便是非挛即直。」而文化人类学博士以斯帖‧牛顿博士(密芝根大学)称,一个将性倾向与生理特征连系起来的研究是十分可笑的:「任何一个研究跨文化的人类学家都知道,这绝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在不同的文化里,性有不一样的面貌。」

生理固然在性行为方面有其角色,但是从来没有发现「同性恋基因」。对于在自然科学上现存的称性倾向是天生的研究数据,都是一些初步的和具争议性的数据。因此,总括同性恋的学术研究,显示同性恋源于社会文化的影响,远远过于生理的影响。

历史学的观点

当别人都深信若干同性恋者一直存在时,认识同志历史幻象的人会感到沮丧万分。研究同性恋历史的约翰‧伊米诺教授(芝加哥伊利诺大学)曾经叹道,尽管同性恋历史学者们也接纳社会衍生说法的「核心假设」,但「认为同志是独特的少数社群,天生就与别不同的这本质主义概念,竟然能在美国社会盛行,相信的人愈来愈多。」

今天的性向类别,与昔日大相径庭。杜伯曼医生如此解说:「人是不是非挛即直?答案肯定是『不』!」反观其他年代,与同性别者性交的人,「没有视之为与别不同,以致把自己归类为人类中的不同社群。」

很多流行看法,都指由来已久的同性恋历史源自希腊。我们有很多文献,如从莎孚(Sappho,古希腊的女诗人)的诗作,或呈现男男交合场景的希腊花瓶上,证明在那个文化中同性关系与性行为实属等闲。

然而,学者不认为古希腊存在一个同志少数社群。反之,当时的文化视同性恋为人人皆可享受的美事。除妻子外,上层社会的男士应有一位年轻男伴,作为爱情学徒,负责指定的寝室角色。当时的社会体系,与我们今天所奉行的南辕北辙。若我们形容某些古希腊人为同性恋者或异性恋者,是对他们的经验大大不敬;这是与研究历史时,忌以现今有色眼光,来看往昔事物的重要规则背道而驰。

再举一例,说明同性关系的证据被错误诠释为同志是少数社群的描述。在十八世纪,上流社会的贵妇互生情愫,即使大抵曾与女伴有性接触的妇女,都按当时文化中的独特观点,来看性事、性别和亲密的概念,以致学者都对(非学者却几乎全部认同)两名女子互通情书和同睡一床便显然是女同性恋者的说法,嗤之以鼻。

人类学的观点

支持同志运动的人类学家,研究过世界各地的文化后,亦发现并没有同性恋者少数社群。事实上,牛顿博士在一篇论文中指出,在其研究范畴中,「不存在对性事的本质主义立场,亦没有性向与生俱来的概念。所得证据纵使零碎,但都反指绝无此事。」因此,牛顿写道:「西方的男女同志人类学家,在大多数情况下,并无周游列国,寻觅其他男女同性恋者。」

事实上,不同文化均整合了全套理论,来理解性事、性别或关乎世界观的独特欲望。举例来说,美国土著中被称为「博黛西人」(berdaches)或「双灵人」(two-spirits)一般都会穿女服,扮演社会上的妇女角色。他们几乎每一个都与非博黛西人男子为伴。从人类学的观点来看,如果博黛西人是少数的男同志社群,「男同志」一词的意义便会荡然无存。

在阿拉伯、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文化中,不少都围绕当事人属阳刚/阴柔或主动/被动的角色,来建构性事,而不在乎个人的生理性别。这些文化存在不少同性活动,但到了最近才出现同志是少数社群的说法。

我们的男同性恋者/异性恋者/双性恋者的系统,看来理所当然和合乎逻辑,因为我们活在其中,然而,人类学对我们的种族中心主义的假设,提出重要的修正。牛顿博士毫不犹豫地断然指出,在非西方文化的系统中,没有一个像我们的那样,把人类分类为,喜欢女子的男子,喜欢男子的男子、喜欢男子的女子,以及喜欢女子的女子。

「同性恋者」源起于何时何地?

为何同性恋少数社群,仅于一个半世纪前出现,亦只出现于西方?有些学者说,正因为于那时那地,医生开始称那些有同性性欲,或有同性恋经历的人为病态。那些病人发展出同性恋身份,相对于同性恋,其他人则称自己为异性恋者。

另一种分析聚焦在西方经济和人口统计的趋势上。埃米利奥博士认为在基本家庭以外的生活,首先予城市的年青人经历同性的性欲,这些形态的出现导致同性恋身份的产生。而卡茨指出「商业性化及性商业化」的激增,企业家利用与性相关的书籍、杂志、电影,开设酒吧和浴室等来谋利。

每一种说法都指出同性恋少数社群起源于19世纪中后期,然而在很多地方,于更后期才发展出同性恋者的身份。举例来说:耶鲁大学历史学教授乔治‧昌西,在二次世界大战前,针对纽约市和纽波特市(罗得岛州)的研究,当中包括许多参与同性活动的人,却不能单纯地把他们定性为「同性恋者」。

然而,许多同志运动平等权利机构称,同性恋是普遍存在和没有时间性的。在一个与同性恋社群同盟的异性恋者网站里,甚至说:

身为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或变性有什么问题呢? 

没有。在人类历史中,有一些在不同文化和时代的人,他们宣称自己为女同志、男同志、双性恋者或是变性的。 

若这宣称即使仅部份是正确的,那么男女同志社会科学家,就有借口来庆祝了。在我们周围环境以外,若确认首个同性恋少数社群,便会建立起他们的事业了。

若是与生俱来的,便不是文化性的

若身为同性恋者是有其特定文化的,又怎会是与生俱来的?这可能性是不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

这差异是在语义上的。实际上并非如此。研究男女同性恋的历史学家们,不单宣称在十九世纪之前,没有人被称为同性恋者。他们的意思是,没有人是同性恋者(或异性恋者)。虽然不同的社会对性别、爱与欲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同性恋」普遍是指人可以做的某些事,而不是指人可以身为的某些人。

同性恋者不能在其他文化里出柜,因为同性恋不被接纳。然而,我们有许多同性性行为和爱的证据,若问题在于对同性恋的憎恶和恐惧,这是不大可能的。我们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指那些作这些记录的人,不被异性吸引,或认为他们的倾向是与那些对异性表露情感不同的人。

其他社会中的少数同性恋社群没有留下记录。这是可疑的。我们有文献记载人类在许多层面的公开或私人生活,若多年前已有同性恋者的出现,我们一定会知道的。例如,在二十世纪有过千封信件、小说、演讲和日志记录,说类似这样的话:「父母要我跟一个异性结婚,但我不想,因为我只喜欢相同性别的人。」然而,据我所知,在第10世纪显然没有这样的文献。

按定义说,那些盼望或已拥有同性爱情或性行为的人,是为同性恋者;反之,是为异性恋者—这是昨天、今天和将来不变的定律。在其他年代寻找如我们自己生活模式和身份的事情,是诱人的;但负责任的历史学家,是试图按照过去历史它自己的说法来将过去诠释。正如称莎士比亚是同性恋者,与称他是共和党的支持者,都是一样没意义的。

当然,以上所提及的,不是说今时今日人类没有性倾向,它只是说,性倾向是我们文化的特定产物,而不是基本的人类本性。用高科技术语来说,身为同性恋者是某些人生命中的软件,但却不是在任何人的硬件内。

「没有人是天生同性恋」这非常强烈的证据,没有必要将同运的议题完全摧毁。有关对男女同性恋者要有更开放的态度和政策的合理原因仍然存在,如:结社自由、私隐权,及尊重他人的经历。然而,那些称「同性恋是与生俱来的」而因此要求社会或政策改变的人,根本对历史没有多少认识。

戴维‧班托夫是斯坦福大学培育的历史学家,他的研究集中于现代犹太人历史,与过去男女同性恋历史。他在许多同运杂志上,写过许多有关男女同性恋历史的文章,和出版书籍(以戴维‧比亚恩哥为笔名)-《同性恋要点:你的同性恋脑袋的事实》(Alyson, 1999)。他亦曾在圣荷西的比利‧德弗兰克同性恋小区中心,和西好莱坞的同性恋教育学院,教授男女同性恋历史。他也是「每日通话」的常客。你们可以电邮(该Email地址已收到反垃圾邮件插件保护。要显示它您需要在浏览器中启用JavaScript。该Email地址已收到反垃圾邮件插件保护。要显示它您需要在浏览器中启用JavaScript。)或在脸书上与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