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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ng.org/opinions/no-its-still-not-right-1715720380

不,這仍然是不對的-二十年後,您仍無法重新定義婚姻

No, it’s still not right - Twenty years later, you still cannot redefine marriage

安德魯·沃克(Andrew T. Walker)(https://wng.org/authors/andrew-walker

2024年5月15日


Djedzura/Getty 圖片社

20240515

根據你的年齡,同性「婚姻」可能就像棒球和蘋果派一樣,是美國的精髓。這是我讀完莫莉·波爾(Molly Ball)在《華爾街日報》(https://www.wsj.com/politics/policy/how-20-years-of-same-sex-marriage-changed-america-670758bd)上關於同性婚姻如何改變美國景觀的報導後得出的結論。在她的報導中,這種轉變取得了驚人的成功,贏得了廣泛的文化認同。正如波爾所言,由於同性伴侶在很大程度上順應了其他普通婚姻的平淡無奇,其效果已是司空見慣。一位受訪專家指出:「總體而言,同性婚姻反對者的擔憂並沒有成為現實。」

 

作為一個十多年(https://www.nytimes.com/2013/03/21/us/politics/young-opponents-of-gay-marriage-remain-undaunted.html)前就反對同性婚姻的人,我不敢苟同。波爾的報導並沒有完全錯,許多同性婚姻中的人發現自己享受著世人眼中的例行公事。然而,一件事成為例行公事並不意味著它是對的或好的。波爾的報導關注的是同性婚姻作為一種制度現象的個人層面,卻忽視了同性婚姻對美國文化的下游負面影響。在這方面,已經出現了許多負面影響。

 

考慮到同性婚姻制度帶來的持續的宗教自由挑戰,奧伯格菲爾(Obergefell)案的裁決將其隆重地編纂成法律。已故大法官安東甯·斯卡利亞(Antonin Scalia)和大法官撒母耳·阿利托(Samuel Alito)都準確地預測到,對同性婚姻的反對將被加劇社會邊緣化。讀到這句話,有人可能會反對說:「在主流基督教刊物上聲明反對同性婚姻的人是這麼說的。」但我關注的主要不是基督徒可以對其他基督徒說什麼。我關注的是更大的背景,以及一旦反對同性關係被等同於種族主義或其他類型的惡意、非理性觀點,基督徒(和基督教機構)能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請看今年二月發生的一件被忽視的小事,在一起陪審員因宣佈反對同性關係而被從陪審員庫(https://wng.org/opinions/an-unwelcome-vindication-1708556673)中除名的案件中,阿利托大法官對社會對宗教保守派的敵意進行了平反(https://www.nytimes.com/2024/02/20/us/alito-supreme-court-same-sex-marriage.html)。

 

這看似相對微不足道,但支持自然婚姻在正當程序本身就被視為開除的理由。可以重複的事件太多了,這些事件記錄了對反對同性婚姻的人在文化和法律上令人不寒而慄的歧視行為。

 

精英刊物經常頌揚(https://www.nytimes.com/2019/08/03/style/polyamory-nonmonogamy-relationships.html)非一夫一妻制和多夫多妻制(https://www.nytimes.com/2024/01/13/books/molly-roden-winter-more-book-open-marriage.html)也不再令人震驚。十年前,社會保守主義者曾警告說,取消婚姻定義中的互補性原則將導致我們對婚姻關係排他性的理解進一步倒退和退化。盡管有人反對我們引用「滑坡謬論(slippery slope fallacy)」,但我們也得到了平反。事實證明,這些斜坡確實很滑。

 

我們也不能忽視同性婚姻運動的成功是如何助長跨性別「權利」事業的。雖然現在一些同性戀活動家與跨性別運動中更極端的兩翼拉開了距離,但這種距離是人為的,純粹是政治性的。同性戀活動家需要坐下來,坦然面對跨性別運動借鑒了他們的成功這一現實。「愛就是愛」和「來,孩子,吃點荷爾蒙」的共同根源在於否認人類的目的論。

 

同性婚姻也助長了我們對家庭結構以及如何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的重新定義和想像。雖然一個孩子有兩個媽媽或兩個爸爸現在可能看起來很平常,但大自然堅持告訴我們這是不自然的。孩子需要的是連體的爸爸媽媽,而不是隨意的組合。在法律上有意將孩子安置在缺乏母愛或父愛的家庭中,只能說是從根本上否定了創世秩序和聖經中的正義。此外,把同性戀伴侶的不孕不育作為一種醫療狀況來對待,為其提供試管嬰兒和代孕保險,而不是將其視為一種自然現象,這一舉動充分說明,我們這個所謂的開明社會其實並不開明。

 

不過,在這一方面,我們還是有理由感到鼓舞的。自然婚姻的捍衛者在文化爭論中敗下陣來,因為我們被視為在捍衛一個不露面的「機構」。我們捍衛的是一個抽象的概念,而婚姻修正主義者捍衛的是人。如果你發現自己捍衛的是一個概念而不是人,那麼人類存在的事實和我們對共鳴的渴望確保了人永遠會戰勝概念。盡管如此,以凱蒂·浮士德(Katy Faust)和她的組織「他們先於我們」(Them Before Us)(https://thembeforeus.com/)為代表的兒童權利運動正在蓬勃發展,他們正在努力提醒我們,從一開始,什麼才是最緊迫的論點:婚姻關乎兒童的福祉,而不僅僅是成年人的欲望。捍衛兒童,你也會發現自己在捍衛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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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沃克(https://wng.org/authors/andrew-walker

 

安德魯是《世界觀點》(WORLD Opinions)的執行主編,並在美南浸信會神學院(The Southern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擔任基督教倫理學副教授。他還是倫理與公共政策中心(The Ethics and Public Policy Center)的研究員。他與家人居住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Louisv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