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强迫症-要表现的欲望
怎样思想,就有怎样的生活。[1]-艾默生
典型的男同性恋者会用大量时间做白日梦,强迫似的痴迷于自己的愿望。如果人们能够窥视男同性恋的心思,就会发现他有强烈的表现、行动、做事的欲望。窥视者还会被四个发现惊吓到。首先,在男同性恋者的心思中,明显缺乏自信,对性别的区分,尤其是童年时的,有明显不足。第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性接触的记忆。第三,无数随便的性行为。第四,相当丰富的幻想生活。这构成了对同性恋者的一般判断,但并不适用于所有参与同性恋的人。无论怎样,任何参与同性恋的幻想的人都免不了沾染极端的性思想、对其他男性的利用、占他人的便宜以及混乱的性和伤害。杰尔德·阿德维格医生(Dr. Gerard van den Aardweg)说道:
同性恋者生活在幻想世界中,特别是在他的性欲方面。青少年会通过浪漫幻想中的欲望安慰自己。他会将这些亲密的接触当作解决他痛苦的灵丹妙药,甚至认为那就是天堂。他渴望这些幻想,他越是将这些幻想珍藏于心或用于自慰,他就越不能从中自拔。这种关系类似一些神经病患者或抑郁人士对酒精和饮酒后虚幻的幸福感的依赖:逐渐地滑入一个不现实的欲望和幻想的世界。[2]
手淫是同性恋中常有的,即使是有生活伴侣、在主要伴侣之外还有其他性关系的同性恋者,也摆脱不了手淫。男性手淫时是将其幻想中的欲望和性欲变成行动,而不是面对他的实际情况。他并不幸福,原因或许显而易见。男同性恋者麦克维特(McWhirter)和马蒂森(Mattison)对156对男伴侣做了调查,发现其中43%存在某程度的阳痿。对于一个被自己同性恋欲望驱使但无能力表现的男人,这肯定表达着一种矛盾!有60%的男同性恋者每周两到三次强迫性手淫;有很多男同性恋者都深陷焦虑和困惑。[3]
研究人员拉里·布尔托夫(Larry Burtoft)指出,性关系无法让人得到爱,也无法得到健康的自我认识。他发现,将对真爱和自我的渴望变成性欲,只会适得其反,达不到目的。布尔托夫说:「性欲幻想无法治愈情感创伤。一千次高潮带不来一次健康的自我认识,除非是虚构的自我,不完整的自我,一个永恒的问号。」[4]身为男性,要么有自我认识,要么就是被糟蹋得只能借助与其他男性的高潮中的思想和行为支撑自己。这的确非常悲哀,尤其因为情感上的伤害往往是可以被治愈的。
虽然同性恋活动人士一向否认治疗同性倾向的可能性,伊利诺斯家庭机构(The Illinois Family Institute)却发表言论称,同性恋往往可以治疗,可以康复。这个机构发现康复的比例在30%到70%之间。[5]虽然不是每一个同性恋者都能走出同性恋,那些轻率宣称无人能阻止自己的同性恋行为的人,忽略了一直以来都有人走出同性恋的事实。
幻想对现实
男同性恋普遍认为自己比其他人更好,因为他们发现了一种其他男性错失或无法享受的乐趣。同性恋者中典型的观点认为他们的性关系优人一等,将他们从导致怀孕和生孩子的责任中解放出来,不需要被拘束于一夫一妻的传统婚姻关系。然而建立在虚假的优越性之上的这种傲慢,终究有一天要面对现实。诙谐和自嘲可以驱散男同性恋者荒谬的傲慢态度。同性恋者希望生殖器可以为他们提供人性问题的长久答案,一旦这个错误的期望被捅破,我们就不得不问这个软弱的器官和其携带者的功能和作用是什么。同性恋者与其视自己优人一等,视生殖器顽强无敌,倒不如让自己更健康地面对客观事实。比如说,面对自我优越感,他们可以问,「和其他男性一起激情地使用生殖器怎么会让你比其他人优越?」
男同性恋者在家中很难找到自己的角色,满足他人的性要求,和其他人性格上也合不来。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容易找到一个生活在一起的性伴侣。2007年7月9日,香港电台播放了「同性恋情人」电视节目,其中一个有性生活伴侣生活在一起的同性恋者承认道,同性恋者很难找到稳定的伴侣。因为许多同性恋男性都是从性活动开始认识的,难怪一涉及到和其他男性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他们就打退堂鼓。这不仅是一个古怪的习惯,男同性恋群体中的健康问题依然是居高不下。健康问题对于同性恋者来说,带来的恐惧、焦虑和现实的伤害要远远大于他们独居的困扰。
医生和咨询师里克•菲茨吉本斯(Dr. Rick Fitzgibbons)就同性恋者对身体和精神疾病的关注做了总结。
同性恋行为的不正常,从其诸多冲突中就可以看出,包括猖狂地滥交、无法对伴侣忠诚、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寿命缩短等。同性恋者的这些性关系存在严重的健康隐患。特别是鸡奸(肛交)会带来一系列严重危害生命的健康问题。[6]
不是所有的同性恋问题都能有解决的办法。那些将与同伴的性关系视为至高无上的男同性恋者不去问彼此一些重要的问题。在一次详尽的调查中,不到2%的男同性恋者能找到伴侣长久生活在一起。他们似乎只会建立性交的习惯,但没有问,每一次的射精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或问,自己为什么需要这样的性关系。同性恋作者麦克维特(McWhirter)和马蒂森(Mattison)将此描述为一个持续数年的阶段,在此阶段中,同性恋关系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愿意谈论任何敏感话题或自己的困扰。[7]双方都害怕,争吵会结束他们的关系。虽然有些男同性恋者会提起这个问题,并尝试回答,但是大部分的同性恋者都尽量回避,害怕提起这个问题。
虽然如此,相比之下,异性恋社会中有一些人没有性关系。他们没有性交或与他人共享高潮。有些人对性关系没有兴趣。有些没有性伴侣,但依然对生活满意知足。
强壮、自信、有能力、有知识、有安全感的下一代才能对社会有所贡献。社会无法得益于谎言、信息错位、否认事实或虚幻享受。同性恋有一个公众形象,同时也有一个隐藏的私密形象,不为公众所知。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公众有权认识男男性接触者不为人知的一些方面。
一个最不明显的特点是,男性可以通过一个类似修复治疗的过程脱离同性恋。当然,所有的治疗都试图将病人引向他们自己想要的结果,称之为修复。举例来说,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的父母双亡。她找了一名咨询师,帮助她处理心中的痛苦,修复这些伤痕。这不过是一个修复治疗或病人主动要求的心理治疗。一个关心人的社会能够容纳女孩的伤痛,愿意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虽然如此,人们常会问一个问题:在男同性恋者自己卧房里发生的事情关其他人什么事?看看结果,就会发现的确会对这些男性以及整个文化造成很大的影响。接下来,一代人所经历的错误以及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将会对下一代产生相当的影响。
http://www.brainyquote.com/quotes/quotes/r/ralphwaldo130823.html.
Gerard van den Aardweg, The Battle for Normality (San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97), p. 57
同上第64页。
Mary E. Williams, ed., Homosexuality: Opposing Viewpoints (San Diego: Greenhaven Press, 1999), p. 39.
同上。
“Medical Downside of Homosexual Behavior,” http://www.zenit.org/article-8199?l=english, September 18, 2003.
David McWhirter and Andrew Mattison, The Male Couple (London: Prentice-Hall International, 1984), p.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