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新视野
勇于真诚地活出自己的人在何处?-歌德
公众视线之外的私密地带是同性恋滋蔓的场所。有同性恋行为的男性本能地感觉到公众对同性恋活动的排斥和反感。他们知道公众并不羡慕他们的性活动。很多同性恋者对自己也抱有同样的保留和关注,但是他们往往不会坦白。一旦承认这点,就意味着确认过去所遭遇的虐待,同时意味着应停止往后的有害活动。同性恋者尤其极不愿提起过去受虐的经历。结果,同性恋活动就会一直持续,任何不妥和不适的感觉都被否认。
坦白、诚实的人不会赞许同性恋活动。就像有人用利刀伤害自己、吸毒者将针插入自己的身体一样,肛交和拳指性交会对参与者的身、心和尊严造成伤害。肛交过程中,「上面」的人享受欢愉,但是「下面」的人则十分痛苦。两人都在从事一项危险的活动。人们对男同性恋者将拳头深入另一位肛门的做法也会提出同样的质疑。
可以改变
改变是可能的,性取向的改变经常发生。许多男性都离开了同性恋,完全放弃了同性恋活动。虽然社会认定「生来就是同性恋」的概念,许多研究人员、家人和有过同性恋经验的男性都可以作证,改变是可能的。越来越多的科学研究和个人见证说明男性可以走出同性恋。就像戒酒、戒烟的过程一样,戒掉同性恋活动的习惯也是个艰难的过程。但是没有任何有效研究发现男性无法戒掉同性恋活动。如果有人认为走出同性恋、停止同性恋活动不可能发生,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进行充分的调查研究。同性恋宣传常常给人们灌输「一次同性恋,永远同性恋」的观念,这毫无依据。尼尔(Neil)和布莱尔·维特海德(Briar Whitehead)夫妻团队对同性恋的问题发表过以下言论:
反驳同性恋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状态的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性取向的改变。科学文献发现性取向容易改变,是不固定的。人们会持续在同性恋-异性恋的连续体之间摆动,但是,同性恋转变成异性恋的数量比异性恋转变成同性恋的高得多。[2]
对于很多身份建立在同性恋上的人,离开同性恋的决定可能会令他们惊慌失措。弗兰克·沃尔森(Frank Worthen)是一位有名的前同性恋者,在脱离同性恋30年之后,他说,他们一直以来都依靠性满足自己亲密关系的需要,放弃这些的可能,会让他们感到很大威胁。他又说道,虽然任何一位参与同性恋的人都可以改变自己的性取向,但是太多人没有勇气走上这条路。[3]
乔·达拉斯(Joe Dallas)也是一位前同性恋者,他也认为健康和亲密关系是克服同性恋的关键。[4]达拉斯引用了格林·伍德(Glenn Wood)医生和约翰·迪特里希(John Dietrich)医生的言辞:「无论同性恋活动人士如何辩论,所有关于同性恋转为异性恋的研究都取得了重大的成功。」[5]不仅如此,美国心理分析学家欧文·比伯(Irving Bieber)对同性恋做了大量的研究,同时也跟踪调查了一些(前同性恋)病人,他们转为异性恋之后,长达十年都是纯粹的异性恋,没有任何回转迹象。[6]
离开同性恋,转为异性恋,一般最重要的转折点就是结婚生子。但是离开男男性接触习惯的基础是明白自己的性别身份,而这只有通过放弃与其他男性的关系,不再将他人当作满足自己性欲的工具。只有面对儿时的痛苦和被虐待的经历,才能在情感上有所成长。
多年的同性恋经验肯定会积累许多后果。性取向偏离正轨-理想和健康的状态-是一个强大的转变,这股力量将人拖入充斥着谎言的黑暗世界,仅为满足自己性欢愉而活。虽然很多想要征服女性的男性也有性成瘾症,但是同性恋活动有其特别的危险。同性恋意味着与其他男性发生无数次无生育的性高潮,但却无法真正得到满足,无法结成男人需要的长远满足。
所有的乱交都会让人得不到真正的快乐。一个乱交的人无法回答,与那么多陌生人发生性高潮会得到什么。同样,淫荡的异性恋男性若强迫女性满足其性欲,也不会在乱交中享受持久的幸福,他们只能对所利用的女性不投入情感。
同性恋(译注:gay原意为「欢愉」)这个词往往掩盖了赤裸裸的现实-对其他男性的亏待、不公和伤害。无论多少次性高潮都无法满足一个困惑的同性恋男性。因为两者不能通过身体的结合而增进感情,他们总是会渴望更多。况且,男性怎么可能通过性交增进彼此的关系呢?其中的危害就足以成为他们停止的理由,然而他们却无法克服对同性恋活动的依赖,即便他人与自己的经验都说明其中存在很多问题。
心碎、绝望、虐待、强奸等数不胜数的故事足以唤醒社会对其成员的责任感。男男性接触者在社会中占少数,这个群体的问题却占了很大份额。同性恋者很少发出求助的声音,至少在游行示威的队伍中不会听到。虽然这种关系会滋生很多问题,公众也不愿意与自愿选择同性性交的男性争辩。无论怎样,一个重要的问题未能得到解答:这样做究竟获得了什么?
将男性引入同性恋的痛心经验的巨大动力源自想要战胜过去不公待遇的愿望。他们不愿面对这些不公待遇,而是顺着被其他男性挑起的情感而行,直到达到性高潮。男男性接触削减人的尊严,危害多,是悲剧性的活动。进入同性恋令男性偏离随性功能而来的生育和快乐和随之而来的果实。
一个男孩对自己的认识会让他偏离他的愿景,偏离他本来可以通过自觉的、舍己的爱而成为的人。他的性取向从生儿育女和充满生命力的生活,变得避免生养后代。通向男子气概之路被扭转、偏离了自然规律,引向与同性进行性活动的生活,还要耗尽力气支持同性恋关系。如果不走这条路,就会生活在两个极端中,两个相悖的现实,在同一个身体里,活着两个相悖的人。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同性性关系的欲望在某一天就会变成和其他男性的性高潮。
很多同性恋中的男性都会发现自己为了保持良好的面子而隐藏实情,偏离正路。他们知道所面临的是严重的问题,而且问题一直在持续,他们用破裂的男性身份支撑着的信心。柯克和马德森认识到,很多同性恋男性都有两面性,在公共场合,他们是「君子」,而私下却从事着与社会背道而驰的活动。[7]同时,否定过去的影响以赞许同性恋也是幻想与现实的重迭。同性恋活动可以终止,他们可以追求完整的性别认同,过一个充满活力的生活,这是男男性接触者无法逃避的可能性,但他们多数对此充满惧怕。
1973年,精神病学家罗伯特·斯皮策医生(Robert Spitzer)在美国精神病协会(APA)出版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IV)中引入了一个里程碑式的变革,将同性恋从精神疾病中除名。然而,四年后,一份精神病学专业杂志的调查显示,许多精神病学家都反对斯皮策的做法,并依然将同性恋视为一种可以治愈的精神障碍。2005年杰弗里·沙提瓦诺(Jeffery Satinover)发表的文章「特洛伊沙发」中提到:「四年之后(1977)《人类性行为中的医学问题》期刊做的一份调查表明69%的精神病学家持反对意见,依然认为同性恋是精神障碍。」[8]没过多久,斯皮策自己也改变了,他发现有些有决心的人能够走出同性恋。
美国精神病协会(APA)理事会在1998年的会议上发布了立场声明。声明表示:「美国精神病协会对试图改变人的性取向的治疗,也称为『修复疗法』或『转化疗法』,目前不持正式立场。」但是他们1997年发布的《同性恋和双性恋问题情况说明》指出:「没有任何已经发表的科学证据支持『修复疗法』能够有效转化性取向的效用」[9]。
同性恋者精神病学协会(AGLP)的主席要求美国精神病协会的领导对修复治疗的问题进行说明,要说明这些疗法的意图是诱导同性恋的性取向转为异性恋。同性恋群体力图劝说,甚至强迫心理学家在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情况下承认同性恋价值观是正确合理的。他们的言辞如下:「我们觉得,要求一个男同性恋者去反思自己的背景、性活动和未来,是过分了,」这个立场不以任何科学证据为依据。
APA指出「修复治疗存在巨大的潜在风险,包括抑郁、焦虑和自毁行为,因为治疗师对同性恋的认识与社会偏见一致,所以会加重病人本来已有的自我厌恶。」[10] APA显然承认了很多同性恋男性的自我厌恶的特点。当然AGLP和APA都没有提到,对于想离开同性恋的人的自我厌恶的心理,可以在治疗师的帮助下通过走出同性恋而缓解。其他成人可能会因为酗酒而厌恶自己。使大家都受益的做法就是帮助这些人意识到,自己的观念或经验会如何影响着自己无法脱离酒瘾。同时,放弃自我厌恶的人,是缺乏关怀亦不现实的进路。
自然而然,严重的自我厌恶会酿成重度抑郁症,甚至自杀。奇怪的是,APA避开考虑参与同性恋者中现已存在的情感伤害。他们却一味地批评给有意改变并除根同性恋问题的心理健康专家。其实,很多人都主动地要求给他们一个走出同性恋的机会。
对同性恋的信念会给参与其中的人造成重要影响。忽略男孩儿时的情感创伤会带出更多的伤害。早年缺失性别认同造成的痛苦依然存在,但是很少有人愿意面对或审视它的影响。庆幸的是,许多男性都发现他们的同性恋活动是不可取的,因此这个局面也在逐渐改变。
另一方面,一个心理健康机构,美国心理学会(缩写也是APA)在2006年的8月承认同性恋者可以通过接受治疗转变成异性恋。在「APA主席支持对想要脱离同性恋倾向的人进行治疗」一文中,[11] APA主席杰拉尔德·库克尔(Gerald P. Koocher)表示,协会不反对心理医生帮助受同性性吸引而困惑的人。他肯定道:「只要病人的自主性和决定受到尊重,APA的伦理准则肯定允许给想要摆脱同性恋困扰的人进行心理治疗。」然而,许多公众却不知道这个协会的心理学家同意为同性恋者-那些想要摆脱同性恋的人,提供辅导治疗。
同性恋者一般坚定地相信他们的性瘾和行为不能改变。但这也就意味着想要摆脱同性恋的人不知出路在何方。有过多年同性恋经历的前同性恋者说,如果他们知道如何走出来,定会有许多同性恋者愿意。精神分析学家埃德蒙·博格乐(Edmund Bergler)强调:「同性恋者真正的敌人是不知道他可以被援救」[12]。
世界著名的性学家马斯特斯(Masters)和约翰逊(Johnson)支持男人可以摆脱同性恋的立场。他们说:「一个合格的心理治疗医师不应该推卸治疗同性恋病人的责任,也不应拒绝将其它治疗管道介绍给病人。」无数的专业人员发现同性恋的确可以改变。除非能够证明这些良知敏锐的专业人员在调查资料中作假,同性恋者和支持同性恋者的人士必须承认,他们显然没有研究过这些记录[13]。
同性恋支持者会特别强调转离同性恋十分危险。维特海德夫妇1992年的研究强烈反驳这点:
同性恋活动人士曾抨击此改变过程,称它有损尊严,会令同性恋走向抑郁和自杀。一份100人的调查报告显示他们都有寻求改变性倾向… 88%的人感觉自己可以建立更好的友谊,自尊也提升了。97%的男士认为自己更具男子气概,77%的女士更女性。其中有17位都走入了婚姻,55%声明自己已是「纯粹的异性恋倾向」,47%的人称还有一些同性恋倾向,但是「很少有行动的冲动。」13%还会有一些同性恋行为。94%感觉自己和神的关系更亲密了[14]。
国家同性恋治疗与研究协会(NARTH)2000年的一份研究结果也与上述相似。心理学家克里斯特夫·罗斯科(Christopher Rosik)写道:
248名男女发现他们「经历的异性恋性欲,据回忆,要比他们18岁时所经历的较为强烈。」一年以后,这群人中的140位又接受了调查。60.8%的男性和71.1%的女性已经完全脱离了同性恋接触[15]。
很多心理健康专家们似乎没有意识到,男同性恋可以通过被称为修复疗法或转化疗法的过程脱离同性恋。因此,他们甚至称帮助男性改变性取向的思想是罪行。接受修复疗法的观念转变非常缓慢,但是其影响在逐渐扩大。
2001年5月,美联社的一位科学专栏的作家报导了「一个轰动的新研究」,讲了NARTH在新奥尔良的年会上发表的研究。罗伯特·斯皮策是将同性恋从该组织的精神病列表上除名的精神病学家。斯皮策当时(1973年)不知道人们可以走出同性恋。但是在2001年,他又进行了一项新研究,因为他发现对于某些人,同性性取向可以转为异性性取向。斯皮策受到1999年协会年会外举着示威牌的前同性恋者的挑战,于是着手了这项研究。示威牌上有的写着:「同性恋者可以改变-我们就做到了-问我们吧!」还有些写着:「不要鼓励我留在一种残杀身心的生活模式」以及「APA已经用政治正确的科学将美国出卖。」斯皮策说:
像许多精神病分析学家一样,我曾经以为同性恋行为可以克制,但没有人可以真正地改变他们的性取向。我现在认为这是错的-有些人可以改变,也做到了。有些有很大动力的人,尝试了各种努力,改变了性取向的几个重要特征,获取了良好的异性性取向功能[16]。
斯皮策还说,从同性恋到异性恋不是一个「要么这样,要么那样」的问题,而是一个连续体-也就是说同性恋倾向削弱,异性恋倾向就会增强,而且程度变化范围大[17]。
据斯皮策本人所说,他也了解了前同性恋的观点,选择了一些离开同性恋五年以上的人作为对象。他通过NARTH、前同性恋事工和私人咨询师找到了143位男士和57位女士。对象中的大多数都发现同性恋行为存在问题,如果有可能,都更倾向于异性恋。研究的结果是,斯皮策发现有67%的男性称自己有良好的异性恋功能,同时,几乎所有的男性都称自己更具男性气概了[18]。
罗伯特·斯皮策医生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研究调查,改变了他对性取向能否转变的认识。他说:「病人有权利去发现自己异性恋的潜在可能。」关键的是,斯皮策说,如果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想改变,他会支持儿子接受同性恋转异性恋的性取向治疗。[19]遗憾的是,斯皮策医生却因为自己肯定了同性恋转异性恋的可能性而收到其他精神病医生的恐吓信[20]。一位有责任心的人,因发现并宣布了实情而招痛恨,这实在太不公平了!遗憾的是,里面的政治因素要远大于科学。与此同时,还有无数的研究人员也与斯皮策一道,发表关于曾经陷入同性恋的男女的研究和证据,证明从事同性恋活动的人都有离开的自由。
2001年5月27日的一片文章「与生俱来不可变更的理论没有科学依据-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同性恋活动人士谈科学、道德和哲学,」迪恩·伯德(Dean Byrd)、雪莉·柯克丝(Shirley Cox)和杰弗里·罗宾逊(Jeffery W. Robinson)写道:
审核研究时,(杰弗里医生)沙提瓦诺汇报了帮助想走出同性吸引的人的疗法取得了52%的成功。著名的性研究人员马斯特斯和约翰逊汇报了在五年跟踪后的成功率有65%。其他专家都汇报了30%到70%的成功率…同性恋是不可变更的吗?绝对不是。有大量的证据说明同性性吸引可以减少,改变是可能的[21]。
心理学家约瑟·尼可拉斯(Joseph Nicolosi)认为走出同性恋的证据不容忽视。他引用了一位前同性恋者理查德·怀勒(Richard Wyler)的话:「性别认同的正常过程已经扭曲了。男孩不再认同自己的性别,抱有防备心态,将自己从男人世界中分离」[22]。这个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保护自己,防止继续被成年男性伤害。这些后来走入同性恋的人,一般是从与父亲产生距离开始,都不再与男性建立身份认同的关系。
两次转型
我们应该理解这些男孩的难处,他们随着年龄增长而产生同性吸引,与其他男性发生性高潮,最后向家人和朋友坦白自己的性取向、情感和决定。他的生活经历已经让他觉得低人一等,他后来认为和其他男性发生性高潮就是他的最好状态了。这对男人来说肯定觉得是一个负担,是一件困扰人心的事情。想象一下,一个男人公开坦白自己的「新身份」后-或是经过一番劝说决定进入同性恋后-却发现自己很想摆脱同性恋!
第二个决定,停止同性恋的决定,比第一个决定需要更多的思考、更大的决心。尤其是当离开同性恋的做法面对公众意见和政治正确时,这就要求一个人勇于坦白自己的同性恋经历是错误的,或是在实验的,或是被误导的。当然,此时就连通情达理的老交情也会有不同反应,有的就会问,这个人究竟认不认识自己!然而,一句格言「自省要坦诚」(或译「要真实地面对自己」)描绘的是一个能够反思自己生活的人,认识到自己不需要接受其中的错误和谎言,任其摆布。我们已经看到,人其实能够离开同性恋,让这些经历成为回忆。虽然,多数人依然会受到同性的某些吸引,但是他们不需要付诸行动,更不需要去和其他男性发生性高潮。
离开同性恋的男性很少敢于宣布其性取向的新选择,这说明他们之前受骗了。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骗的经历,任何人在此方面都放不下面子。很多男人发现同性恋给了他们参加各种活动的自由,那么,选择离开的自由也应该同样明显,但实际离开的情况却于此相反。很少有男男性接触者会选择离开,直到问题越积越多、越发恐怖、无可逃避。多数男性希望将自己的精子贡献于生命的繁衍,就是他们自己来到世界的方式。参与同性恋活动的男性则是选择将精子视为与其他男性的娱乐工具。
精子只会在一个地方生长:卵细胞受精的阴道。精子存在的目的是通过受精和分娩而形成新的生命。将精子用于其它地方,或有其它伟大的功能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自然而然,认定是同性恋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将其他同性恋者留在同性恋的圈子里,将男人拉入同性恋的决心正是构成同性恋价值观的一个部分。同性恋拒绝生儿养女。除了认可同性恋是正常的、自然的、可行的、应该与异性夫妻视为同等的观点以外,同性恋者及其支持者无法接受任何其它观点。我们已经看到,几乎没有男同性恋者履行一夫一妻制模式,只有一位伴侣。许多男性都认为,精子无论在哪里都能存活。
在这一切之中,男性自我表达、自我决定、活出充沛生命的自由,虽然都是同性恋文化力图仿造的,但其实都被否定了。社会上一些人强势地要求人们认同同性恋,这也是目前的政治正确立场,在他们的压力之下,前同性恋者沉默不语。前同性恋者所走的离开同性恋的路不是「我曾失丧,今被寻回」的路,而是「我曾误入歧途,却乐在其中。现在我只能承认,在性取向和它在生命中应有的作用上,自己被欺骗了。」最终,前同性恋者还是发现鼓起勇气离开同性恋是对的。
同性恋中的两个亚群体说明与生俱来的、无可变更的性取向观点并不完全。第一群人是回顾自己经历,知道自己深受情感伤害,决定从同性恋求助,但是自称没有力量脱离这个体制。无数持续同性恋活动的男性都承认自己童年的伤害、压力重重,压抑而悲惨,被男人无理由、无目的地误解,排挤,折磨和抛弃。难怪这些感觉和对它们的反复响应,会被带入他们的成年生活,与男性的性高潮则似乎可以填补这一空洞。这些男男性接触者或许不想离开同性恋,但他们都不会否认自己成长的过程和环境构成了他们接触同性恋的主要诱因。
第二个亚群体是离开同性恋的人。理论上,人是无法脱离一种生理状态的-如具备大骨架的特质。如果性取向是生理问题,那么的确不能改变-永远不会改变。但是男性走出同性恋的频繁现象说明存在触目惊心的环境因素和人对此的反应,催促他离开同性恋。
前同性恋对内在自我有了重要的发现。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有长期的同性恋活动,公众或家人或其他异性恋朋友和医生反对这些活动。没有人会清醒地赞许男人用其他男性泄欲,在性方面滥用对方,即便双方同意。秉持良知,没有人会支持与数十到数百人发生性关系。有爱心的人也不会对性病在随意、异常的性关系中大肆传播的现象坐视不理。人们不应该为同性恋中普遍存在的情感伤害、暴力、心理问题和自杀问题而喝彩,也不应该支持它们的蔓延。
持守单一伴侣模式的男同性恋伴侣,由于降低防护措施,实际面临更大的健康隐患。诺曼·盖斯勒博士(Norman Geisler)和弗兰克·图雷克(Frank Turek)就提供证据证明生活在一起的男同性恋者进行有更大危害的活动[23]。考虑到这种种关注,自然而然就会有人想离开同性恋。
公众对同性恋的认识主要源于媒体和同性恋者。因此就连与男男性接触者共事的人都不怎么了解同性恋如何出现。当一家主要的艾滋病预防机构的主任在被问及儿时情感伤害是许多人进入同性恋的原因时,他对此可能性的存在大为惊讶。
这位艾滋病预防机构的主任对环境因素诱发同性恋的情况一无所知。他说他的一手数据来自于同性恋小区,主要信息源于他们。(这就像从鼓吹酗酒的酒鬼身上认识酗酒问题一样。)男同性恋群体对他什么都不提。他承认他们从来没有提过情感伤害会导致同性恋的说法,后来他不再任艾滋病预防机构的领导。
遗憾的是,这家艾滋病预防机构继续若无其事地帮助、支持甚至宣传同性恋活动,但自称要抵抗男男性接触者群体中的艾滋病病疫。身兼这两职是非常矛盾的!但是没有认清同性恋的起源问题,艾滋病机构就无法有效地应对眼前的重任,处理因男性间性交而感染的艾滋病。显然,这个机构、其前任主任都没有认清问题的核心,也没有找到针对正在进入同性恋的男性的有效治疗方式。这位艾滋病预防机构的主任没有意识到一个人儿时痛苦经历会削弱他的性别认同感,反而为危险的同性恋活动做宣传、提供赞助,而且他对同性恋的了解也很局限,这正是令无数参与其中的男性感染上艾滋病的活动。而且,一个赫然在目的事实是,放弃同性恋活动的男性就不会通过艾滋病最普遍的传播管道-同性恋活动,感染艾滋病。
阿德维格医生(Dr. van den Aardweg)建议通过两个方面的努力来提升自律。第一是通过写作,通过这个方式,个人可以清晰地认识自己的情况[24]。文字可以表达挖掘同性恋根源的认真态度,可以将重要的想法和自我认识写下。这也会帮助自己将弱点和失败之处交给辅导人员。辅导人员的转离同性恋记录和病人自主写作一并进行,就能提升转离同性恋的成功率。
对于提升的第二个建议,以幽默的心态对待自己和内里时常抱怨的幼小心灵[25]。有趣的是,这的确会促进男性的成长。自嘲内心的幼童会帮助人走向成熟。一个幽默的例子就是,男士对自己说:「所以,你以为将自己的精液贡献一堆男性会给他们带去帮助吗?真的吗?你需他们给你多少精液才算帮你?一桶?五桶?还是五百桶?」
除此以外,参与同性恋的男性可以通过和知心朋友、咨询师、心理医生和精神病分析医生的谈话找到内里的平静。许多人都采取了必要的措施。庆幸的是,前同性恋在社会中的声音在日益增强,越来越大,高过了力图将其淹没的势力。
有效的精神治疗会帮助人改变观念,让他们不再认为自己无法摆脱同性恋价值观;也不再认为自己必须要和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不再以为自己必须接受同性恋支持者的所有理念,所有前同性恋者、有责任感的作家和咨询师的文字,只要与同性恋言论相悖,他们都只能抵抗;他们也不再需要接受同性恋推广人士的所有言论。持续参与同性恋活动的压力,使许多同性恋者以为自己别无选择。遗憾的是,社会的自由派致力于推动更多的权益和自由,即使这些会直接伤害或贬损最需要权益的群体。支持和推广同性恋的人士以及要求个人权益的人士要远大于「坚定的」同性恋者。
进入同性恋和进入异端教派很相似。它会改变一个人的朋友、电影、阅读、品味、着装、发型、餐厅甚至消费习惯的选择等[26]。结果,很多男同性恋以为他们没有选择的自由。他们只能随性做事,随着外围其他男同性恋的生活方式生活。同性恋者想要终止同性恋活动,主动寻求精神分析治疗,能为他开启另一种生活。
越来越多的机构如「NARTH」、「走出埃及国际」、「活水」、「乔纳」、「走出埃及全球联盟」和「生命挽回」都在提供帮助男性终止同性恋活动的咨询[27]。终止同性恋活动的成功率会受被伤害的程度、接触同性恋的时间以及投入程度的影响。人们不应该指望不需耗费大量、持续的精力就能成功。下功夫是必须的。就像减肥或戒烟一样,决心和毅力是必要的。多数接受资深咨询师辅导的同性恋者,即便自己没有成功,也都意识到终止同性恋是可以做到的。心理学家约瑟·尼古拉斯指出能成功清除所有同性恋嗜好的并不多。有些嗜好会再度浮起,尤其是劳累的时候。但他不再会用「治愈」这词,而是会坚持「转变」的目标,在这个过程中,同性性取向的男性的自我认识开始转变。一位前同性恋者说:「多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同性恋者。后来才发现原来我不是同性恋者,而是一个有同性恋问题的异性恋者」[28]。我们如何叙述自己的故事,会对结果产生重要影响。
我们的经验、对它们的反应以及我们的领会都决定了我们会成为怎样的人。如何开始一段重写生命故事的过程?男同性恋者已不愿回顾自己的故事,不愿回顾自己的叙述。他们已经牢牢地依赖于自己的情感,对男性生殖器产生性欲,从射精的冲动得到满足。同性恋瘾性的力量十分强大,让他们听不进其他解释。了解他们童年和家庭情况的家人和朋友的劝诫往往被他们屏蔽。然而,我们无可否认的事实是,我们的故事和叙述的角度,很大程度会决定我们对生活的看法,决定自己往后的行为。如果社会能够认识到,男男性接触者会曲解男性对他过去的评价,就会减少将用其他男人作为达到性高潮的工具的现象。
盖尔·撒尔兹(Gail Salz)在她的著作《走向真实》(Becoming Real)一书中讨论了为何人们改变他们的故事。她说,
当我们的故事开始瓦解时,我们就逐渐走向真实了。当我们井然有序的世界飘忽不定时,当我们看到一些我们不希望进入自己生命的行为模式时,这会迫使我们冲破虚构的世界。走向真实不同于脱离痛苦或变得快乐。走向真实是一种美好的状态,其中包含的丰富力量足以超越一切。我们只有在完全接纳我们自己的时候,接纳我们好、坏、丑,以及我们的优势和软弱,才能走向真实。这不会发生于一夜之间,也不会一蹴而就,但是当变化发生后,我们会经历到想象不到的自由。当我们走向真实,我们就能与生命和所爱的人建立美妙的关系。这些只有在我们选择放弃痛苦过滤网的时候才会来到,因为过滤网也会将生命的欢愉、意义和喜乐过滤[29]。
萨尔兹提到,任何人都可以生活在非现实的虚构世界中。同性恋者否认自己的背景和家庭故事,只活在一半的现实中。但是,他们却强势要求不了解或不关心他们的社会公众接纳他们。离奇的是,没有得到父亲接纳、认可和赞同的男孩竟要求社会公众满足他的这些需求。
每一个男孩都需要某种身份,有领导、有反叛者、有追随者,还有一些有多重身份。有些男孩觉得自己缺少具有一定意义的男性身份,虽然他们厌恶同性恋性活动,也会将同性恋当作自己的身份。这些男孩觉得除了被男人吸引,自己没有真实的身份,既然这样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和功能获得一些关注,也是值得的。
不是每一个人都会从同性性吸引发展到参与同性恋活动。保守的文化环境,或没有机会,或不愿参与、羞涩等其他原因都会避免男性从恋慕其他男性到与其他男性发生性交的转变。每个男孩的情况都不尽相同,但有些男孩总会觉得其他男性更具吸引力。
男孩对他所没有的东西产生欲望,这种情况下,就是将其他男性视为阴茎的合理携带者,而自己则没有或不足以拥有。要转离同性恋,男性需要改变视野。但是今天日益宽容的社会却在推广同性恋。这会阻碍男性寻找新视野和新目标。社会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理解男男性接触中的危害。
男性一旦与其他男性发生性交,这些关系就会自行发展,挣脱控制。对很多的年轻男性来说,唯一能限制他们进行同性恋活动的就是时间和机会。虽然男男性接触者会和各种各样的男性发生无数性关系,但是社会依然给这种行为提供庇护,不鼓励改变。有些人甚至认为转离同性恋的建议会造成伤害。他们认为生活可以建立在与许多男性发生性交的基础之上。但,无论怎样,很多人都能从同性恋中走出来,包括持续多年的同性恋经验。
改变可以有很多诱因。看到其他男同性恋者的死亡肯定会促使一个人去思考自己的同性恋活动,也会促使他抑制自己的欲望。健康状况差、自己与他人的比较、成长和成熟、宗教信仰、愿望和现实的落差都会构成离开同性恋的原因。同样,疲惫、失望、自杀感觉、抑郁、空虚、孤独和忧愁都会让一些男同性恋者萌发改变的心愿。疾病、情侣的离开、亲友的责备、暴力活动(无论是施暴还是受虐)、对同性恋问题的认识等,肯定会促使男同性恋者力求改变,而改变的诱因,不同情况的人都会有所不同,可以无限地列下去。
咨询人员一般建议刚刚离开同性恋的人不要立刻结婚,似乎企图通过婚姻稳固自己的新身份。如果一个人多年以来的思想和行动都是关于如何与男性性交,他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改变。他可以考虑异性恋婚姻,有些也的确可以进入异性恋婚姻。最美好的婚姻是建立在了解一个女人、与她相爱、对她产生性爱吸引-接下来走入终身的承诺。在这个过程中,很多情感负担都需要被卸下。不是所有离开同性恋的男性都渴望婚姻或走入婚姻。然而,无论怎样,存在缺陷的、自我调整的同性恋生活的对立面并不是婚姻,而是拥有完整的性别。
同性恋活动往往不为普通大众所了解,却活跃地存在于一小群男性的美梦、幻想和噩梦中。男性尤其会陷入一个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欲望世界,其中充斥着情欲、希望、不幸、猎寻、自欺、孤寂、歇斯底里、爱、无数的性高潮、性欢娱和情感的伤害,有些时候是同时存在。就连敢于直截了当公开同性恋身份的人,也会努力掩盖自己在寝室、桑拿、公共澡堂以及其它远离公众视线的地方的幽会、私通和其它活动。
17岁的诺曼(Norman),是个来自东方的男孩,他在公布自己同性恋身份的时候渴望体验第一次的同性恋活动。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点,能接触到比他大的男人的地方。之后,的确来了一位很老的男人,他们就去那人的房间。男孩脱下了衣服,出乎他意料,老男人竟然将舌头伸进了诺曼的肛门。十几岁的诺曼写道,他多么希望自己好好洗了个澡,希望自己在上次去厕所后把粪便清干净。旁观此事的成年人定会非常不安,私密的性交并不期待赢得到旁观者的赞许。
看到同性恋游行所表现出的自由和愉悦,公众一般不会想到这些恶心的活动。而年幼的诺曼则声称,从那个男人的舌头接触他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同性恋了。也许诺曼的父母应该庆幸那个男人未能与自己儿子进行肛交[30]。其实诺曼没有提及自己与他父亲的关系,也没有提及他父亲对于自己性活动的看法。这个十几岁的青少年承认,他没有告诉他人自己的真实年龄,他当时没到法定年龄。
当天晚上,诺曼可能会遇到其他男人,或许更差或许更好。可能遇到与他谈心的人,不通过任何性活动就能平息他心里的焦虑。遇到的人可能将他奸杀。我们已经看到,男孩遇见前者的可能很小,但是遇见后者的情况是的确存在的。无论如何,如果遇见了一位仁慈的人,或许他们会建立不涉及性欲的友谊,相反得到良好的指导。而诺曼,经历了出乎意料地舌洗肛门的遭遇后,自豪地公布自己已是同性恋了-至少他如此说。至于他今天还是不是男男性接触者,我们不得而知。记录他的故事的书,开篇就列出了143位已经过世的同性恋者,他是否也已经随他们而去,我们也无从知晓。
男性的确可以离开同性恋,根据「走出埃及」国际组织的统计,美国有成千上万个案例[31]。要走出同性恋,首先要认识和相信这个事实。1997年5月,国家同性恋治疗与研究协会发表了一篇研究报告。报告涉及860个人,以及超过200个负责过这些人的心理医生和治疗师。他们都有过同性恋经验或同性吸引。经过治疗,只有13%依然认为自己是同性恋者。其中99%说他们认为改变同性恋的治疗法有效、有价值。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认为人的性取向可以改变,我们还需要多少转离同性恋的案例才能唤起世界对这一事实的认识[32]?
在病人主动要求下进行精神病分析疗法,改变性取向,这个过程与同性恋公布自己的身份类似,不过刚好是逆向进行的,而且会涉及更多的认识、反思和努力。想要进入同性恋的男性一般不会与家人或其他成年人讨论这个问题。而在持续发现自我的过程中,男男性接触者一般会接触许多严肃而无可辩驳的观点。这些,以及许多前同性恋者快乐地离开同性恋的实际案例-都为走向真实的运动提供了充足动力。的确,充分的信息让很多男同性恋走了出来,这与将他们引入同性恋的有限信息和情感形成了对比。
讲真话
女性主义作家兼女同性恋运动人士卡米尔·帕利亚(Camille Paglia)关于同性恋的诱因的立场值得考虑。在「关于改变以及治疗的权利」一文中,帕利亚提到以下现象:
同性恋并非「正常」。相反,是挑战正常…无论学术界认不认同,自然本性的存在是事实。而在自然本性中,生育是一个不容辩驳的规律。这才是正常。我们具备性功能的身体是用于繁衍后代的…没有人生来是同性恋。这个观点太荒唐了…同性恋不过是适应性变化,并非天生的。
同性恋的身份竟然如此脆弱,难道不能接受有人不希望成为同性恋的事实吗?性倾向的变化很大,朝反向的变化,理论上是可能的…如果同性恋者愿意,帮助他们过一个异性恋生活的努力是完全值得肯定的。
我们应该诚实地思考,同性恋会不会仅是一个阶段,如未发育的青少年焦虑地将自己以性别划分的现象。现在的男同性恋可以强调同性恋「非选择」,因为没有人会在一个对同性恋不友好的社会中有意选择同性恋。但是所有的行为都含有选择的因素,无论涉不涉及性。但是人们的确需要一定的努力才能和异性相处,与自己同类在一起似乎更安全。这是一个直面挑战还是蜷缩于安逸的问题[33]。